【久别重逢+女追男+HE+暗恋成真+白月光】【美女主持人x白月光咖啡店老板】作为出了名的冷艳美人,应唯真的出名不是因为她的美貌,是她时刻和镜头前格格不入的人设。不论是粉丝,黑粉,还是同僚,惹到她了永远无差别攻击。被粉丝调侃——拔不掉刺的红玫瑰。被黑粉调侃——嫁不出去的疯女人。嫁不去?不存在。某天,应...
这本晚风吻住你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张想想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应唯真苏韫闻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久别重逢+女追男+HE+暗恋成真+白月光】【美女主持人x白月光咖啡店老板】作为出了名的冷艳美人,应唯真的出名不是因为她的美貌,是她时刻和镜头前格格不入的人设。不论是粉丝,黑粉,还是同僚,惹到她了永远无差别攻击。被粉丝调侃——拔不掉刺的红玫瑰。被黑粉调侃——嫁不出去的疯女人。嫁不去?不存在。某天,应...
第1章
一间咖啡店
“吃饭了,”工作室的门被推开时,应唯真正在向杨师傅学习雕漆工艺中髹漆的工序。
杨师傅率先放下了手里的工具,招呼大家一块儿到院里吃饭。
边走边和应唯真说话:“你现在顺漆顺得很均匀了。”
应唯真高兴道:“那太好了,我现在有时候晚上做梦都在髹漆。”
杨师傅被她逗笑了:“你这算什么,我学手艺那会儿,那才叫枯燥。”
《传承》这档节目拍摄的主题便是中国传统手工艺,应唯真作为节目的主持人,早在三个月前便随着团队来到了这座小城拜访杨师傅,并全程跟拍漆器**的全部工序。
一件精品漆器的**,总是需要漫长的时间,杨师傅为了配合拍摄,选择**的是一个小件圆盘,纹样设计上也并不精细复杂,刻的是花开富贵。
因为要等待漆膜干透后才能继续工作,吃过饭后,团队众人便收拾了东西结束今天的拍摄。
应唯真带着助理于淼敲响了杨家隔壁小院的大门,没过一会儿,大门便打开了。
一位头发半白的老太太开了门,笑眯眯地将两人迎了进来:“我一猜你们差不多要结束了,这不,工具都准备好了。”
老太太名叫陶行鸯,是应唯真这段时间交上的新朋友。
昨天傍晚,陶行鸯同她说家中的果树成熟了,邀请她来家里摘果子吃。
“你看有枇杷和樱桃,你想吃哪个自己上手摘就行了,过段时间这葡萄熟了,你也来。”
陶行鸯十分热情,拉着人在葡萄架下坐下,石桌旁还给架上了一个电风扇,摆着剪子、竹筐还有冷饮和玻璃杯,显然准备的十分周到。
“等会你们多摘点,给同事也带去,我那外孙不爱吃水果,每年果子都多到吃不完,送了街坊都得烂一部分在泥里。”
应唯真之前一直待在杨师傅的工作间里,工作间闷热,她出了一身的汗,头发此刻湿漉漉的几缕贴在脸颊上。
她轻车熟路地到院里的水龙头边随意抹了把脸,又将T恤的下摆扎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纤细的腰肢。
与应唯真的随意不同,陶行鸯则是一袭真丝旗袍,头发也挽得一丝不苟,坐在石凳上和蔼地同她笑,应唯真第一次见她时便曾感叹过,看见陶行鸯便能明白腹有诗书气自华是什么模样。
书香门第的老太太优雅知性却不古板,很快二人便处成了忘年交。
……
枇杷树不高,她三两下便爬了上去,坐在树杈上,摘了几个扔到于淼的怀中。
“行鸯姐,这枇杷树多少年了?”
陶行鸯喝着果茶笑吟吟地看着她摘枇杷:“得有一百年了吧,这房子是家里祖产了,当年盖房子时,这枇杷树就在了。”
树荫里凉爽,应唯真吃着现摘的果子,枇杷皮和果核都扔在T恤打结形成的兜里。
陶行鸯陪着坐了一会便进屋去了,于淼也跑去了樱桃树下摘樱桃。
应唯真胆儿大,踩着树杈朝围墙外爬去。
院门此时打开了,一道男声随即响起:“谁在树上?”
应唯真回头透过枝叶,看见一双白色的板鞋,身旁放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枝叶挡住了来人的脸。
应唯真猜测这位应该就是陶行鸯时常挂在嘴边的那位外孙,于淼听见声音跑了过来,看见应唯真站在树杈上,吓了一跳。
“真姐,你快下来,等会儿小心别摔了伤到手。”
白色板鞋朝枇杷树的方向走来,应唯真见此也赶紧下树,她从站姿改为坐下,扶着树干往下一跳,却忘记了衣服上还兜着果核和果皮。
这么一跃,果核扬起,下雨一样砸了来人一头。
应唯真怔住了,果核咕噜噜地从他的头顶滚过,果皮却粘在了头发上。
于淼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真姐!”她站在应唯真的对面,夸张地摆着手,试图引起应唯真的注意,让她赶紧帮人把果皮给拿掉。
但应唯真却已经听不到于淼的声音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处的位置。
她耳边响起轰鸣声,时光在那一瞬间好像在快速倒退一般,有一个藏在心底深处的人,站在了她的面前,他摸索着拿下了头顶的果皮,眼底流露出意外神色,开口道:“应唯真?”
不等她回神,屋内陶行鸯走了出来:“真真是谁来了?”
话音刚落,看见院里的人,又惊喜道:“是韫闻回来了!”她快步上前,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继而含笑扭头同应唯真介绍:“真真,这位就是我之前同你提过的,我的外孙,他叫苏韫闻,比你大上五岁,你可以喊一声哥哥。”
又玩笑地拍掌:“哎呀,不对,你还喊我一声姐呢,那让韫闻喊你一声姨,你看如何?”
应唯真从愣怔中回神,听见陶行鸯的打趣,挤出一个笑容,想要开口说话,张了张口,却发现一时发不出声。
苏韫闻接话道:“外婆,我们认识。”
陶行鸯诧异地看了看两人:“认识?”
苏韫闻简单解释道:“应唯真是余市人。”
陶行鸯立时便明白过来,六年前苏韫闻曾到余市短暂居住过一段时间。
应唯真心头纷杂凌乱,她拎着摘下的果子,很快便同陶行鸯告辞,陶行鸯原本是想留她一起吃晚饭的,但她婉拒了,只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曾经喜欢的人就这样猝不及防出现在她的面前,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她只想花一点时间冷静一下。
苏韫闻将她送出院子,走了几步路后,她忍不住回头,院门口站着的人已经不在了。
走回酒店的路上,于淼看着应唯真的脸色,小心地试探着:“真姐,你心情不好吗?”
应唯真没有遮掩自己的情绪:“对呀,我遇见白月光了。”
于淼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
应唯真捂住心口,那里正怦怦跳个不停。
苏韫闻——她在心底将名字默念了一遍,这个潜藏在她记忆里多年的名字。
走进酒店,她才猛然回神,敲了敲额头,懊恼地想,自己遇见苏韫闻时,好像总是这样不够美好的样子。
她对着电梯墙面看了看自己,T恤上粘着果汁,一条宽松的运动裤,素面朝天,绑着的马尾已经松垮了,碎发从发际线露了一圈。
模样比起六年前倒是长开了许多。
六年前的她是很瘦弱的,瘦弱得像一棵豆芽菜。
那年她刚刚高三毕业,报考了一家离余市千万里远的大学,但应川却不让她去读大学,觉得女孩子不需要这么高的文凭,让她找个厂进去打工就可以。
为了给自己准备学费,应唯真找了份餐厅服务生的工作,应川为此还断了每个月拿回来的那一点微薄生活费。
餐厅的工作很辛苦,每天都要从上午上班到晚上十点半打烊,回到家时已是11点了。
苏韫闻的咖啡店就开在巷子口,衙东巷那条路没有路灯,到了晚上总是黑漆漆的,苏韫闻的咖啡店有时关门晚,店里的灯光便会照亮巷子口的那一小段路。
应唯真很喜欢咖啡店的装修,店门口种着一棵香水柠檬树,结了几个金黄色的果子,进店时,可以闻到柠檬的清香,店内米白色的墙面被明亮的灯光映照着,吧台和桌椅都是胡桃木色,门口还摆着一张胡桃木色的长凳,店名是黑色的粗体字“coffee”,整个店面的装修色调都透露着温馨。
但店里的饮品她消费不起,所以从来没有进去过店里,每次路过都是脚步匆匆。
而她第一次踏入店里,却是她此生最最狼狈不堪的时候。
亦是她从不曾向其他人宣之于口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