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是高高在上的长宁侯孟行止的贴身婢女,她身份低微,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可以得到那如天神般男人的真心。她服侍他,伺候他,陪他喜怒哀乐,也陪他共度时光。卑贱如她,何曾敢奢求他的真心?她是金丝雀,连被他圈养都已是万分的幸运。岂料孟行止嗜血狠辣,却单单对她存了温柔,直到越陷越深。他以为他不爱,其实他早已深陷泥...
新鲜出炉的言情小说《婢女绝色,禁欲侯爷通房宠》近期备受关注,很多网友在品鉴过后对作者“书灵”的文笔赞不绝口,文里主人公溶月孟行止的形象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精妙绝伦的故事主要讲述的是:溶月是高高在上的长宁侯孟行止的贴身婢女,她身份低微,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可以得到那如天神般男人的真心。她服侍他,伺候他,陪他喜怒哀乐,也陪他共度时光。卑贱如她,何曾敢奢求他的真心?她是金丝雀,连被他圈养都已是万分的幸运。岂料孟行止嗜血狠辣,却单单对她存了温柔,直到越陷越深。他以为他不爱,其实他早已深陷泥...
第2章
这样想着,嫣红狠狠剜了溶月一眼。
“对了,我让你养的那盆花怎么样了?这两天就要拿去给侯爷了,要是有什么差错,小心我拧掉你的脑袋!”
孟行止不知从哪里弄了株稀有七色花来,准备过两日送给妹妹做生辰贺礼,但他自己没时间侍养,听说嫣红善于侍弄花草,便命她料理。
然这花十分娇贵,养起来非常麻烦,嫣红实在没这个耐心,就推给溶月养。
“花好着呢,姐姐放心。”
“那就好。”嫣红拂开额鬓的碎发,风风火火地走了。
溶月凝视她远走的身影片刻,转头往孟行止的卧房而去。
孟行止正自行穿衣,见溶月姗姗而来,有些不悦。
他在这为她破了规矩出了头,她反倒是怠慢他。
果然宠不得!
孟行止暗搓搓地想,面上却是对她一派惯有的傲娇和冷意:“还知道来?”
“奴婢不是有意来晚的,”溶月上前给他扣盘扣,声音软糯又委屈,“方才在外面被人绊住了。”
孟行止垂眼看她,哼道:“少找借口。”
溶月撇嘴,小脸皱着,不说话了。
“怎么不吱声了?”孟行止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说了又要挨侯爷骂,奴婢才不要找不自在呢。”溶月拨开他放在腰上的手,矮下身去,给他扣上腰封。
孟行止啧了一声,把人拽入怀中扣紧,低头在她翕动的粉唇上啃了一口,假意嫌弃道:“这张嘴越来越讨嫌了。”
朝中总有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平日里一刻也不敢放松,行事更是狠辣。因此尽管他一身功劳,世人对他的评价却是嗜血狠辣、杀人如麻。
反而在她面前,他从不需要伪装,他轻松且愉悦。
别人都怕他,她也并不怕他。所以他喜欢和她待在一起。
溶月娇哼一声,攥起小拳头就往他胸膛一顿乱砸,愤愤道:“侯爷既然嫌奴婢,干嘛还留奴婢在身边,打发我走就是了,我反正也不想在这里伺候侯爷。”
“小东西还长本事了?”孟行止抱起溶月死死压在榻上,三两下便剥开了她身上的衣物,“看来你是欠收拾了。”
“不要!”溶月抱住他的脖颈,急忙求饶,“奴婢错了,侯爷饶了我吧。”
孟行止本也只是想逗弄她一下,谁知这丫头温温软软告饶一通,反倒真勾得他想要了,“以后再敢以下犯上,殴打本侯......”
嘴里说着,呼吸逐渐紊乱。
溶月急得直扭腰向后逃,连**也变成了撒娇:“我哪有殴打......你这么......”
“侯爷!”门外的禀报声传入帐内,“定北将军府的二公子来了。”
孟行止胡乱应了一声,只得起来整理衣冠。
出门时吩咐小丫头去跟嫣红说,让她一会儿把花送来。
溶月为逃过一劫感到庆幸,只是还未来得及舒口气,嫣红便急急找过来,跟她要七色花。
“在我屋里呢。”
两人转过游廊,来到下人住的院子里。
推门进屋,溶月将搁在窗前的花盆捧给嫣红。
“花呢?”嫣红瞪圆双眼,愣在当场。
原本有两个花骨朵的,养了半个多月,理应盛放了才对,然而此时她看见的,只有两根花茎和几片叶子。
溶月眨眨眼,满脸无辜:“早就枯萎了呀。”
“枯、枯萎了?”嫣红简直肺都要气炸了,“这可是侯爷要送给三**的生日礼物!你给养死了?”
“没死啊,只是花期过了而已,”溶月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好好养着,明年还会开的。”
嫣红气得牙疼,揪住她的耳朵骂道:“好歹毒的小**,故意坑我是不是?”
溶月感觉耳朵都要被她拧下来了,反抗着脱开身,向外跑去。
“给我站住!”
等嫣红追出去,人已经没影了。
“等我告诉侯爷,看他怎么治你!”
半个时辰后,孟行止回到院中,嫣红抱着花过去告状,抹着泪道:“侯爷您看看呀,这话才让她照料了几天,就被祸祸没了,她就是故意要膈应您!”
孟行止看着只剩茎叶的七色花,面色一沉。
“去叫她来。”
嫣红立马跑了出去,不多时便拽着溶月返回来,喝道:“还不跪下向侯爷请罪!”
溶月低眉顺目地跪了下去,也不开口争辩,就这么跪着。
孟行止看着她,又想起她方才软软求饶的模样,心里一阵火热。
他收敛情绪,作出平日里冷漠的模样,故意问溶月:“这半个月里,是你在照顾这盆花?”
“是奴婢照顾的。”溶月颔首答道。
“你既然不会养,为什么还要把活揽过去?”孟行止见她不向自己求助,有些烦躁,只得自己往下问。
嫣红大惊。
侯爷怎么看着像是在给这小贱婢台阶!
这小贱婢明明只是侯爷的玩物而已,怎的侯爷会如此!
嫣红预感自己走错了棋,心中大骇,抢先回道:“奴婢最近身体不大舒服,怕照顾不好,溶月说她会养,奴婢便......”
孟行止闲闲地扫了她一眼,语气平静:“轮到你说话了?来人,等会拔了她的舌头。”
嫣红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拼命求饶。
溶月心中也有些后怕。
第一次直面孟行止的狠,说不怕是假的。想起自己小拳拳砸在他胸口的模样,她瞄了孟行止一眼,有些后怕地缩了缩脖子。
啊,侯爷对她才不是这样的。侯爷对她真是留手了。
她的小动作没逃过孟行止的眼睛。
心知她是怕了,孟行止挑眉。
真是胆小。
“奴婢早就说了自己不会养花,是嫣红姐姐非要给奴婢养的,她说这花太娇贵,得天天盯着,麻烦死了,没那个闲工夫。”溶月缓过劲来,对着孟行止口齿伶俐,叭叭地道,“嫣红姐姐是前辈,她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哪怕让我给她洗衣服,我也得洗呢。”
孟行止瞥向她的手,微微蹙眉。
难怪手上长了这么多冻疮。
“没有的事!”嫣红也跪了下来,大声叫冤,“奴婢没有逼她,是她自愿的,她诬陷奴婢!贱婢!”
听到“贱婢”二字,孟行止的眼神冷了下去。
他的小娇婢温软可口,他在床上总有那么几刻差点脱口而出这词,他终究都还是忍住了。
怎会轮得到别人来叫骂?
孟行止命人去唤了杜嬷嬷来,吩咐道:“别拔舌头了。”
嫣红一喜,猛地抬头。
下一刻她面如死灰。
那玉面男人俊俏无双,口中却一字一句吐出剧毒的话来:“杖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