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为了庶哥的前程,为了庶姐的婚嫁,林穗瑾散尽家财,辛苦谋划。却换来,兄妹两狼狈为奸,送她入虎口,将她嫁给老头子为妾。重活一世,她以侯府为跳板,扶摇直上。“嫁给我,保你一世荣耀。”林穗瑾瞧着权倾朝野的顾砚之,他断袖,她绝爱。他需主母掌管一方,堵四方嘴,她娘家再无容身之处,简直绝配。嫁过去后……林...
最新小说嫡女重生误惹高冷战神林穗瑾顾砚之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心理描写也比较到位,让人痛快淋漓,逻辑感也比较强,非常推荐。故事简介:上一世,为了庶哥的前程,为了庶姐的婚嫁,林穗瑾散尽家财,辛苦谋划。却换来,兄妹两狼狈为奸,送她入虎口,将她嫁给老头子为妾。重活一世,她以侯府为跳板,扶摇直上。“嫁给我,保你一世荣耀。”林穗瑾瞧着权倾朝野的顾砚之,他断袖,她绝爱。他需主母掌管一方,堵四方嘴,她娘家再无容身之处,简直绝配。嫁过去后……林...
“三妹妹你起来,今日大哥哥不在,我定要将她发卖出去。”
林穗欢一片空白,唯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柳溪毁了她的名声,不能成为她嫁入程国公府的阻碍。
她上前将林穗瑾拽开,命人按住柳溪。
林穗瑾忙后退几步,差点重心不稳,直接摔倒在地,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一道身影快速冲了过去,大声呵斥,“都给我住手。”
林恒泽抓住林穗欢的手,眉眼间充满不悦,“二妹妹,溪儿如今是我的妾侍,即便开罪了你,也应该由我来处置。”
“大哥哥莫不是吃酒吃糊涂了,正妻不入门,哪个勋爵人家敢先纳妾?还是个上不台面的贱蹄子,难不成大哥哥为了她,不要名声和脸面了,难不成前途和爵位都不要了?”
看来林穗欢是真得气急了,连袭爵这种话都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
没她做冤大头,这对兄妹也不会像上世那般淡定,这不,已经开始狗咬狗了。
被林穗瑾当众训斥,林恒泽一脸怒气,怒斥道“你在胡说八道,我就让人把你捆起来,拖去柴房关几天。”
“大哥哥,今日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定要将这贱蹄子发卖了去,你若是不服气,咱们可以去父亲面前分说分说。”
林穗欢迎面直上,真是一步都不肯退让。
“泽郎。”柳溪娇滴滴开口,抬眸的瞬间,眼泪落下,可怜兮兮的模样,惹得林恒泽心疼不已。
他冲过去一把将柳溪揽入怀中,安抚道,“溪儿没事,我说了要护你一生一世,便不会食言。”
“泽郎,妾身只有你了。”
柳溪大胆的亲了一口林恒泽,娇羞的跑进屋,林恒泽则一脸回味,恨不能立刻打发了院子里的人,好好的和柳溪翻云覆雨一番。
好事被打扰。
他没好气瞪着林穗欢,“你真是长本事了,我不过是纳个妾,你若看不惯,就赶紧让程家人来提亲,省得三天两头在家里拜嫡姑娘架子。”
“大哥哥你……”林穗欢一时语塞,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恒泽,“为了她,你竟然不顾及兄妹情谊,不顾我和三妹妹的名声,这是在逼我和三妹妹去死。”
“别把三妹妹和你混为一谈,她可没有辱骂打发溪儿,倒是你,如此心急发卖溪儿,莫不是自个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拿溪儿做遮掩。”
“你简直不可理喻,等父亲归来,我定要一五一十同父亲说。”
林穗欢恼火开口。
“不好了……不好了。”伺候柳溪的女使翠如慌张跑了出来,双手沾满鲜血,“柳小娘小产了……”
“溪儿。”林恒泽一愣,反应过来,直奔里屋。
林穗瑾紧跟其后,徒留林穗欢站在原地,嘴里呢喃道,“怎么可能?她怎么能怀孕?”
她如同天塌下来一般,跌坐在地上,忽而,她快速挺直腰身,下意识摸向肚子。
这细微的举动,被屋里的林穗瑾看得真切。
一个时辰后,大夫为柳溪诊治了一番,确定柳溪没有性命之忧,叮嘱了一番便离开了。
林恒泽双眼猩红,满脸怒意,他拿着剑来到院子里,指着林穗欢。
“我的孩子没了,溪儿也不能在怀孕了,这下你如愿了?”
瞧着她一脸淡然模样,他气不打一处来,将剑架在她脖子上,“林穗欢,我要杀了你,给我孩子偿命。”
“住手。”林敏才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巴掌甩再林恒泽脸上,“逆子,你真是长本事了,公然逼迫你妹妹同意纳妾也就算了,竟然还让妾侍怀孕,如今孩子流了,她不能生育,也算好事。”
“父亲……”林恒泽不满道,“那可是我的孩子,是您的孙子,您就如此狠心?”
“混账,你正头娘子所生才是我孙子,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侍生的孩子,我侯府不稀罕。”
林敏才不在乎子嗣,但看中家族兴旺,脸面规矩重于一切。
他瞥了眼失魂落魄的林穗欢,心疼道,“这原不是什么大事,你身子骨弱,赶紧回去休息吧。”
“瑾儿,等她醒来,寻个理由打发去庄子就行,别让她误了你大哥哥的前程。”他紧接着道,“好孩子,你也操劳一天了,快些回去休息,让她们在这里守着就行。”
“是。”林穗瑾福了福身,带着惜星和刘妈妈离开,特意将钱妈妈留了下来。
前脚林穗瑾和林敏才刚走,后脚林恒泽就让人牙子发卖了钱妈妈。
林穗欢赶忙让身边老妈子拉住人牙子,她将钱妈妈护在身后。
“大哥哥你疯了不成?没了钱妈妈,谁来做耳报神,谁来吹枕头风,难不成我们辛苦谋划数十载,就因那女子要前功尽弃不成?”
林穗欢反应过来,压低声音道,“孩子已经没了,你就是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事实,以后你娶了正头娘子,登阁拜相,还愁没有孩子。”
瞧见林恒泽脸色松动了些,林穗欢继续劝道,“还有三个月,大哥哥你就要科考,父亲早为你打点好一切,入了仕途才是紧要的事,哥哥你莫要被儿女私情绊住了脚步。”
“大哥哥,想想阿娘,我们一家人何时能团聚,全靠你了。”
好半晌,林恒泽才开口,“钱妈妈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二十。”
“大哥儿饶命啊,老奴再也不敢了。”
钱妈妈哭着求饶,情急之中,她抓住林穗欢的衣裙,“二姑娘,看在老奴忠心耿耿的份上,您向大哥儿求个情吧。”
“维安,将人拖下去,打!”林恒泽咬牙切齿道。
二十板子下去,钱妈妈早已晕死过去。
维安让人抬着钱妈妈,送回了云雨阁。
惜月气得大骂,“这群狗仗人势的东西,竟然把钱妈妈扔在院子,真是愈发目中无人。”
“钱妈妈恶奴欺主,大哥哥惩罚她是应当,惜月以后莫要背后嚼舌根,被旁人听了怕是要惹祸上身。”
林穗瑾把玩着手中金簪,漫不经心道,“惜月让人找大夫给钱妈妈诊治,等钱妈妈醒来,就说家中事务繁多,怕她操劳,让她去外头庄子上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