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拯救,我深深爱着他。他曾说给我一个家,他说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信了,可为什么,他舍得让我以身为饵,将谋害他父母的人一网打尽?我只是一枚棋子,他根本不在乎我。他们以为我死在了那场火灾里,他疯了。五年后,我出现了,他却跪下求我别离开。
容与洛初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鱼香肉丝ccc的小说《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中,容与洛初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容与洛初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我被他拯救,我深深爱着他。他曾说给我一个家,他说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信了,可为什么,他舍得让我以身为饵,将谋害他父母的人一网打尽?我只是一枚棋子,他根本不在乎我。他们以为我死在了那场火灾里,他疯了。五年后,我出现了,他却跪下求我别离开。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容与自然不可能给洛初老死不相往来的机会。
他知道洛初吃软不吃硬,便在她说完这话后一直跟着她,从私人会所到她目前的住宅,他顶着雨一直在楼下等她。
傅砚辞赶到洛初家楼下时看到的就是容与跪在雨中的模样。
单薄的衣服贴在他肌肤上。
他赤着脚,低着头,落败的像一只丧家之犬。
傅砚辞抿唇叹息,急忙撑伞走到他身边。
容与头也不抬,只是冷冷的说了句:“让开。”
我让开什么啊让开?
我再让开你就得死在这儿!
傅砚辞又气又急,说:“容与,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雨下的这么大,你就这么跪在这儿,不死也得没半条命!你听我的,我们先回家,等明天我再来陪你找洛初!”
“我不走,我一走,洛洛就不见了。五年前就是这样,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她就再也没回来过。”
容与偏执的像个疯子。
尽管冰冷的暴雨让他摇摇欲坠,他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甚至不许傅砚辞给他打伞,就那么孤零零的跪在雨里,像一片飘零的落叶。
“还没睡?”
沈初霁声音传来时洛初正坐在窗边失神。
她抬眸觑了眼沈初霁,不冷不热的说:“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连门都不敲。”
“我敲了,你没听见。”沈初霁漫步向洛初。
他往窗外望了望,嘴角微微扬起,语调悠悠的说:“再说了,我不是你男朋友吗?男朋友进女朋友的房间,还需要敲门?”
洛初白了沈初霁一眼,“吃错药了你?气话都听不出来?”
沈初霁耸耸肩,“开个玩笑而已,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吧。”
洛初没心思和沈初霁扯皮。
她起身,打算去找个没窗的房间凑合一宿。
沈初霁却蓦地抓住她的手腕,问她:“你不会回到他身边的,对吗?”
“这不是你该管的。”洛初说罢,用力甩开沈初霁的手,只留给沈初霁一个决绝的背影。
洛初这一宿睡得极不安稳。
她做了很多梦,从初见容与再到五年前的那场火灾。
直到手机响起,她才猛然醒来。
“喂。”
“是我,傅砚辞,容与他病了,你能来容家看他一眼吗?算我求你,看在当年的份上,就一眼,成吗?”
“看在当年什么份上?他放火烧我的份上吗?”洛初嗤笑一声,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然而一分钟后,洛初手机又响了一声,是一条短信。
洛初看了眼手机,漂亮的眉宇因为视频里那个癫狂而病态的男人倏尔皱到一起。
-
昏暗的房间没开灯。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男人语调平淡的问:“我的洛洛呢?你把我的洛洛藏哪儿去了?”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洛初**不是早就已经去世了吗?她五年前不是就已经被烧……啊……”
容与听不得别人提那个字。
尽管现在的他因为高烧头晕目眩,他却还是赶在男人说出那个字前将他重重地扔到墙上。
容与重重的喘息两下,肺像是被灌了**一样疼。
他踉跄着走向下一个人,抓住她的头发,一边往桌子上砸一边问:“是不是你把我的洛洛藏起来了?是不是你?”
女人哀嚎的哭叫声听的人心惊胆颤。
傅砚辞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冲进房间,皱着眉头说:“够了容与,你伤害他们有什么用?你伤害他们洛初就能回来了?你……”
“你说得对,伤害他们没用,洛洛不会心疼他们,但是洛洛会心疼我。”容与扬起嘴角,已经落在女人身上的刀倏尔转变方向,一刀割在了自己手臂上。
“容与!”
皮肉绽开的瞬间,傅砚辞目瞪口呆。
他想靠近容与,又怕容与下一刀直逼命门,只得站在门口苦口婆心的劝:“容与,你把刀放下,你放下刀,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洛初。”
“你骗我,你说过很多次会带我去找洛洛,但从没有一次真的带我去找她。傅砚辞,我把洛洛弄丢了,是我把她弄丢了。”
容与难得清醒,想起的却是那日的漫天大火。
他俊美的脸上有一丝恍惚。
说罢,将刀锋抵在脖颈上,心满意足的阖上眼睛。
“容与!”
“容与。”
慌张的男嗓与淡漠的女声交织在一起。
容与睁开眼,漆黑如墨的眼眸紧盯洛初。
“洛洛……”
“把刀放下。”洛初说。
“好。”容与乖得不得了,扔下刀就往洛初的方向走。
走到她面前时,他大脑一阵眩晕,直直的跌进她的怀里。
好轻。
洛初眉宇几不可察的皱了下。
她将容与扶到床上,对一旁的傅砚辞说:“给他包扎。”
“好。”傅砚辞拎着医疗箱上前,没等靠近容与,就被他一个眼神逼退。
“我不需要他,洛洛,我不需要他。”容与凝睇洛初,眼神深情却也可怜,像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猫。
“那你需要谁?我吗?”洛初勾着嘴角,每一个字都在往容与的心窝上扎刀子,“十年前你说你需要我,然后我被你利用了五年,险些没了命,这次呢?你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这具身体吗?好,如果你吃得下的话,尽管拿去就是!”
洛初说罢,褪下外衫,将自己满是斑驳旧伤的后背,血淋淋的展现在容与面前。
洛初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让容与看到她满身伤疤。
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她五年前有多痛!
容与浑身发麻,因为心疼和懊悔连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伸出的手几次想要触碰洛初,却又颤抖的停在空中。
“很疼吧。”容与眼里的泪水成串往下落,嗓音嘶哑的一塌糊涂。
洛初不想讨论这种无聊的问题。
她仍是背对着容与,冷漠的说:“这身体你还要不要?不要我走了。”
“别走!”
容与被这声‘走’**的不行。
他伸手想要抓洛初,却因为高烧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紧接着,他一把抱住洛初,卑微又无助的哀求,“别走洛洛,求你,别走……”
“洛洛,我很后悔,五年前的事,我一直都很后悔。”
“对不起洛洛,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