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
桑烟贺赢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麦香芒种的小说《我靠生崽斗翻后宫》中,桑烟贺赢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
裴暮阳是新近升上来的。
生的年轻俊俏,嘴甜如蜜,极善逢迎,几乎架空了太监总管余怀德的权力。
贺赢听了,这才真的笑了。
他眉目舒展,冷情的眼如春风拂过一般,温柔流淌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皇上因何事这般开心?”
周静兰还没见过贺赢这么笑过,就问了出来。
贺赢听到她的声音,敛了笑,淡淡道:“没什么。”
不过是他的兔子回来了。
“朕想起还有事,先走了。”
他站起身,说走就走。
还没留一盏茶的时间。
很突然。
以前他一留都是半天的。
周静兰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很紧张,下意识就伸手拉他的衣袖:“皇上——”
“放肆!”
贺赢看着差点碰到自己衣袖的手,脸色冰冷,眼神狠辣,再不见刚刚的一点温情。
周静兰吓得白了脸:“皇上恕罪。”
贺赢冷着脸,没说什么,迈步出了幽兰轩。
周静兰见皇上这般翻脸无情,身体一软,跌入明桃怀里,喃喃道:“明、明桃,我、我感觉……我完了。”
明桃是周静兰的心腹宫女,这会扶着她坐到软榻上,小声劝着:“娘娘千万别这么说。如今宫里谁不知,除了有名无实的皇后,您位份最高,也是最得宠的。刚刚……刚刚许是皇上怕发病,才对娘娘发了火。”
“是吗?”
周静兰想着皇帝冰冷的眼神,心里凉得很,觉得近日的宠爱,不过是一场美梦。
如今,梦醒了。
*
贺赢出了幽兰轩,但却并没有去月桑殿。
反而是去了演武场。
“荣野何在?”
贺赢往一排排整齐的禁军队伍里扫了眼。
荣野立刻出列:“臣在。”
他生的皮肤黝黑,面相粗犷,身材高壮,按现代计量单位,足有两米高。
像个巨人。
贺赢瞥他一眼,从旁边取了兵器,一柄缀着祥龙纹样穗子的长剑,是他专属且常用的兵器。
自四年前收复闽洲十三城,他已很少动武了。
“两年了。这天下,也该见点血了。”
贺赢是好战分子。
养精蓄锐四年,也该做点什么了。
这皇宫太闷了。
荣野明白帝王之志向,立刻下跪表忠诚:“愿为皇上开疆辟土,成就千古大业。”
其他士兵见他跪了,纷纷下跪,跟着呼喊。
贺赢满意而归。
他坐上辇车,下令回清宁殿。
裴暮阳不解,讨好一笑,问道:“皇上,世子妃来了,不去月桑殿吗?”
贺赢皱眉:“她已归家,哪还是什么世子妃?”
世子妃是别人的。
桑烟只有是自由身,皇帝才好出手。
裴暮阳反应过来,立刻自打嘴巴,笑道:“皇上英明。是奴才说错了。那位是归家的桑大小姐。”
贺赢听得心情好,笑骂一句:“蠢材!”
裴暮阳被骂了,反倒像得了奖赏一般,笑开了花:“是奴才蠢。奴才不知皇上为何不去月桑殿?那桑大小姐估计眼巴巴等着皇上呢。”
他为了迎合帝心,昧着良心说桑烟心悦皇帝。
太监总管余怀德就是太耿直了,还多次劝诫皇帝不要打桑烟的主意,才落的那般下场,他可不能干那种蠢事。
贺赢虽知桑烟是个胆小的兔子,并不喜欢自己,可不妨碍他开心。
“急什么?有人比我们急。”
“……是。”
裴暮阳是个聪明人,脑子一转,就想通了其中奥妙——皇帝假意宠幸兰贵妃,逼得桑弱水不得不把桑烟请进宫帮忙夺宠,如今,桑烟进了宫,她肯定迫不及待把人往皇帝面前推。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清宁殿。
果然,清宁殿站着月桑殿的宫女香秀。
“皇上,我家娘娘病重,特别想念皇上,求皇上去见娘娘一面吧。”
香秀几步冲来,跪在辇车前,哭得梨花带雨。
贺赢坐在辇车上,高高在上,俯视而下,一脸慈悲:“可怜见的。那就去见见吧。”
裴暮阳:“……”
皇上真的是太“坏”了。
月桑殿
桑烟宽慰了桑弱水几句,就要回偏殿。
桑弱水病恹恹躺在床上,抓着她的衣袖,嘶哑着嗓音说:“姐姐还没原谅我吗?”
桑烟看她确实可怜,少女怀春伤多情,便摇了头:“我是你姐姐。只要你真心当我是姐姐,我自然真心当你是妹妹。姐妹俩因为一个男人反目成仇,是极可笑的事。”
她说着,扯下她的手,解释道:“我给你带了礼物。过去拿。”
也巧,正要出殿,远远看到了皇帝的辇车。
唉。
又要跪了。
“皇上驾到——”
裴暮阳嗓音尖细,故意拖得长长的。
桑烟不能装看不见,只能迎上前,下跪行礼:“参见皇上。”
贺赢俯视前面下跪的娇人儿,依旧一身素白孝衣,衬得一头乌发黑得莹亮。
她没抬头,乌发披散而下,迎风轻盈飘动。
看不到脸。
不高兴。
他抬手:“平身吧。”
桑烟谢恩后,站了起来,有些想溜,就见皇帝下了辇车,直奔她而来。
她莫名心悸,忙退到一边,给他让位置。
“听说桑妃病了。你既然来了,就跟朕一起去看看桑妃吧。”
桑烟乖乖应了个“是”,跟在他的身后。
故意落后几步。
他似乎有所感,回头看着她,脚步不动了,像是在等她。
桑烟顶着他的目光,特别有压力,心里呜呼哀哉,面上苦笑着加快速度。
“三步即可。”
他衡量着两人间的距离,提醒了一句。
桑烟听到他这话,立刻想到他近不得女色,来了个降低好感度的主意:“臣妇愚笨莽撞,如果不小心——”
说着,故意伸手去摸他的衣袖。
贺赢没躲,高高在上盯着她的眼睛,缓缓笑了:“上一个害朕发病的女人,朕赐了棍刑,打了两个时辰,生生把人打成了烂泥,却还喘着气,桑大小姐想体验一下吗?”
桑烟:“……”
桑大小姐是什么鬼?
她不该是世子妃么?
唉。
皇帝果真是个神经病。
桑烟顶着他危险的目光,低下头,觉得还是闭嘴安全些。
贺赢见此,忍着笑,心里道一声:胆小的兔子。
便转身继续往殿里去了。
殿里
宫女太监跪在两侧,齐齐呼道:“参见皇上——”
他视而不见,径自向前走,坐到主位上,冷着脸询问:“桑妃怎么病了?你们怎么照顾的?”
这话有些问罪的意思。
宫女太监们一听,都面露惶恐,瑟瑟发抖着磕头:“皇上恕罪。”
殿里氛围也变得沉重压抑起来。
“不怪他们。是臣妾身子弱。”
桑弱水在香秀的帮扶下,虚弱地下了床,声音嘶哑无力。
“只臣妾躺了许久,也躺的累了。皇上难得过来,臣妾想坐着陪您说说话。”
她想见他啊。
一别多天,想见他一面,太难了。
她想念蚀骨,眼泪又落了下来。
贺赢见她哭了,并没怜香惜玉的觉悟,只觉得烦:“你病了,便好好休息。陪朕说话,用不着你。”
他向来也不喜欢跟女人说话。
除了一人。
他看向桑烟,那素白孝衣曾让他惊艳,现在却让他觉得刺眼:“听说你已归家,那便无需穿孝——”
说到这里,他看向裴暮阳,下了令:“去让尚衣局的人来给桑大小姐制衣。”
桑大小姐!
一个称呼,意义不同。
“娘娘!”
香秀一声惊叫。
原来桑弱水听到这个称呼,一个趔趄,摔了下去。
让尚衣局来制衣!
那是娘娘才有的待遇啊!
皇上想做什么?
他是把桑烟当作自己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