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院坐满了人,红绸缠绕,张灯结彩。我穿着红色喜服,从日出坐到日落,还是没等到阿驭回来。我叫田溪,乡间农女。阿驭是我即将成亲的夫君。明明昨夜还抱着我耳鬓厮磨,情热之际,他克制地咬住我的手指,怎么也不肯继续......他说要将圆房留到洞房花烛。此刻正是洞房花烛的时候,他却不见了。
田溪淮驭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水里有蛇创作的小说《逃婚夫君是皇帝》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田溪淮驭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农家小院坐满了人,红绸缠绕,张灯结彩。我穿着红色喜服,从日出坐到日落,还是没等到阿驭回来。我叫田溪,乡间农女。阿驭是我即将成亲的夫君。明明昨夜还抱着我耳鬓厮磨,情热之际,他克制地咬住我的手指,怎么也不肯继续......他说要将圆房留到洞房花烛。此刻正是洞房花烛的时候,他却不见了。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第五章承过宠,陛下就那一会儿
面前之人潮色褪去,瞬间结冰,声音压着怒意。
“既已入局,你以为还能逃得出去吗?朕若现在送你和大黑离开,还不到小村,你就会被邺王的人杀掉!”
......
激烈对视间,门外传来宫女的急报。
“皇上快去瞧瞧纪贵妃吧!我家娘娘吃坏了东西,现在晕过去了!”
“知道了,朕即刻就去。”
淮驭顶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声音却格外急切。回头看来时,眉眼又多了几分莫名其妙的柔和。
“田溪,朕先......”
“皇上去吧,别叫贵妃等急了。”
我跪在床上,像块木头,纹丝未动。
这是淮驭第二次选择离开我。
他穿戴得极快,却落了那件红色里衣。我叫住他,朝那抹红色指指。
“皇上的衣服落下了。”
淮驭欲言又止,沉思一秒,才撇下一句话。
“留在你这,替朕收进柜子里。”
门开,吹散了片刻春情。
他走后,宫女们像是看到什么天大的热闹,憋笑进屋收拾满地狼藉。
“贵人别放在心上。纪贵妃是开朝功臣纪侯爷的独女,花容月貌,才艺卓绝,地位自然尊贵些~”
“可不是嘛~寻常官家女子刚一入宫最多封个妃位,像纪贵妃这样的还是头一个呢!”
“喂别说了!别叫咱们家的‘贵人’伤心!”
句句不提身份,却句句讽刺我的卑贱,甚至比这些身有奴籍的宫女还低贱。
可分明,我是自由的民籍身份,只是出身不高,不够富贵。莫非京城的土是金子做的,长在这里的阶下囚也比山村里勤勤恳恳的民妇高贵?
都是平凡人,何必靠取笑旁人助长自重心呢?
与她们辩解也无用,我只当没听见,轻轻躺了下来。
告诉自己,不听,不看,要逃!
只要还活着,便有机会离开!
这一觉睡得极沉,沉到连第二日纪贵妃到访也全然不知。
我懵懵地床上爬起来,只见纪丝澜正优雅地坐在主位,挑衅地看着我。
......来者不善。
纪贵妃生了个鹅蛋脸,肤若凝脂,一双小猫眼楚楚动人。绒眉一皱,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只叫人心生怜惜。
反观我的手,常年耕种打猎,暗暗生了纹路。那有那双锋利的狐眼,阿驭曾说它们英气妩媚,可不认识的人会偷偷骂我“狐狸精转世”......
我没忍住拿自己做比较,比来比去,只觉得自己昏了头,没什么意义。
纪贵妃盯着狐眼片刻失神,被宫女提醒后,才回过神来。只是表情比方才更嘲讽了。
“本宫记得田贵人昨夜并未乘宠,怎么睡到了这个时候?”她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拍桌:“你宫里不会藏了人吧?搜,都给我搜仔细了!”
难怪她带了二十几个宫女。一行人翻翻找找,把我的寝殿翻个稀碎!
这京城里的“贵人”们都爱拿身份压人!邺王算一个,纪贵妃也算一个!
我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牙装作没脾气。
“贵妃娘娘,陛下昨夜来过臣妾这里,臣妾的确承了宠,这才......疲累地睡到现在。”
纪贵妃狐疑:“可陛下只在你这儿待了一会......”
“是,陛下......陛下他就那一会。”
额......只能委屈淮驭了。
纪贵妃明显木了:“就就就一会?”
我点点头:“啊对,难道贵妃乘宠时,陛下不是这样......?”
纪贵妃嘟囔:“本宫怎么知道......”
“娘娘您说什么?”
纪贵妃扬起下巴:“咳,本宫当然知道!陛下素来就那一会儿。”
看来,那场刺杀过后,淮驭的身体还没养好......
“本宫问你,你一届村姑,如何联系上淮沉并入了宫?”
“淮沉是......?”
宫女连忙下跪:“主子们,宫里不可直呼邺王殿下的名讳......”
原来邺王名作淮沉。
“臣妾身份低微,哪里能联系上王公贵族?是邺王殿下来村里寻了臣妾。”
“他主动去寻你?!”纪贵妃有些激动,盯上狐眼,更加生气:“你这贪慕虚荣的下贱狐媚子,勾引皇家子弟,还一下子勾引了两个!”
莫名其妙,这纪贵妃说生气就生气!
只不过,她到底在为谁动怒?
按理说,应当是淮驭,可一提起邺王,她更激动地破口大骂,全然忘了礼节。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