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了十年攻略世子,新婚夜却被他的护花举动惊醒。从来盛气凌人,桀骜不驯的世子却在那天,将他的满腔温柔给了另外的女子?幸好,幸好,新时代的女性,尤其是靠拿攻略文的女穿主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且看她如何在和离与再嫁后混出个锦绣繁华!
青梅竹马大婚未满一年他怀里已有新人虞初裴瑾舟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她花了十年攻略世子,新婚夜却被他的护花举动惊醒。从来盛气凌人,桀骜不驯的世子却在那天,将他的满腔温柔给了另外的女子?幸好,幸好,新时代的女性,尤其是靠拿攻略文的女穿主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且看她如何在和离与再嫁后混出个锦绣繁华!
她几欲张嘴都发不出声音,胸口憋着一股气仿佛下一瞬就会被憋亡。
良久缓过那股冲到天灵盖的怒意,虞初轻扯唇角,“裴瑾舟你还记得谁是你夫人吗?”
裴瑾舟墨色眸子一滞,虞初强行忽视胸口钝痛,“你帮着外人,让我给云青棠道歉?”
“我帮理不帮亲。”裴瑾舟避开对方凄凉目光,“你做错了事自然该道歉。”
“帮理不帮亲?”虞初喃喃自语,忽而低笑。
“瑾舟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会。”
“那我若有一天犯错你还会这般吗?”
“做错事你也是我的初儿。”
“哼,你以后一定是个奸臣,清官可都是铁面无私的。”
“在初儿面前,我永远帮亲不帮理。”
两句话在脑海里重合,虞初抬首望天,“好一个帮帮理不帮亲。”
好一会儿她缓过神,看着裴瑾舟的眸中一片寂静,转而看向云青棠。
她转的太快,云青棠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收敛。
很快调整回来,杏眼泪意盈盈。
“对不起?”
“没、没事,初姐……”说到此处她懊恼的咬了咬唇,“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没站稳。”
虞初眼帘微抬,云青棠泪盈盈的眸中是得逞的笑。
下一瞬似吓到般,忙往后躲。
云林眸中阴沉,“你伤了青棠这样就想揭过??”
“跪下!”
众人唏嘘,不约而同看向裴瑾舟。
虞初半垂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意,转瞬即逝。
裴瑾舟没有表情的脸沉了下来,“云林,适可而止。”
“裴瑾舟,你看到虞初是怎么欺负青棠的。”
云林也察觉自己要求过火,态度软了两分,正准备重新提就被一声惊恐叫声打断,“死、死人了——”
“砰!”
人群中一人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支箭矢。
“咻咻咻!”
一阵破空声响起,漫天箭雨黑压压袭来,如同密不透风的网。
众人看到这一幕面色仓惶,惊恐逃窜。
“有刺客!”
“快跑!”
然,他们逃命的速度哪有箭矢快,片刻功夫就无数人中箭倒地。
虞初看着密密麻麻的箭矢面色冷肃,下意识往裴瑾舟方向跑去。
裴瑾舟搂着云青棠挡完一波箭雨就撤退,见虞初跑了过来面色紧绷,“撤!”
“刺客数量很多。”
说罢一手护着云青棠,一手拉着虞初往后退。
“杀,一个不留!”
无数黑衣刺客冒出来,对刚才的漏网之鱼实行截杀。
撤离的脚步被绊住,几个黑衣人持刀跑过来,裴瑾舟松开拉着虞初的手同刺客厮杀。
被放开的虞初怔愣原地,面色平静没有身在厮杀中的惶恐害怕,只一双黑沉沉瞳仁盯着护住云青棠的裴瑾舟。
黑衣刺客无差别屠杀,虞初一身赤色孤零零站在那里如同陷入狼群的肥羊,立马就有刺客举起大刀冲过去。
裴瑾舟抹了一人脖子就见刺客冲向虞初,冷峻的脸上几乎裂开,“初儿小心!”
他松开搂住的人飞冲过去,一刀挑飞刺客兵器,反手抹掉脖子。
飞溅的血溅了裴瑾舟半脸,血滴顺着额头下滑让他冷厉的脸上更添几分煞气。
他一手将人搂进怀里,力度大的好似要将人摁进身体。
好一会儿才沙哑开口,“你没事吧?”
裴瑾舟抬起埋在虞初脖颈处的头,眼里的关切跟后怕做不得假,“有没有伤到哪儿?”
虞初看着他眸中担忧摇头。
“瑾舟哥哥救我!”
一道惊惶呼救响起,虞初就瞧着前一秒还搂着她的人,下一秒出现在云青棠身边。
像保护公主的骑士,护着云青棠不受伤害。
虞初扯了扯唇角,只觉心口像破了一个大洞,嗖嗖灌凉风,冻得她全身冰冷。
带来的家丁侍卫损伤大半,刺客的屠刀已经对准公子**们。
惊叫声、哭喊声、求救声不绝。
云林跟刺客打的难舍难分,旁边一个刺客抓住机会从后砍去。
察觉到后方袭击,云林跟前方纠缠无法脱身,余光瞄到旁边吓傻呆愣的虞初一把抓过来挡在跟前。
云林脸上的笑容刚扬起就僵住,缓缓低头就见原本该落在虞初身上的刀砍在了自己身上。
被他抓着的虞初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下一瞬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翻转,脖颈就接住刺客砍来的一刀。
“刷!”
温热的血随着刀起飞溅,星星点点落在虞初美艳脸上显得妖冶、昳丽,对上那双平静眼眸,云林双眸瞪得宛若铜铃。
“你、你……”他张口脖颈就汩汩流血根本无法出声。
虞初轻飘飘一瞥,提着他衣裳的手松开。
“轰!”
云林直挺挺倒下,溅起两片枯叶,睁大的双眼满是恐惧跟不解。
刺客立马提刀砍去,虞初扫了一眼四周活着的全都跑了,剩下一地尸体。
裴瑾舟也不知何时撤了。
嗯,护着云青棠走了,把她这个夫人留在了这。
虞初戾气横生,怒极反笑。
刺客举起刀的手一将只觉头皮发麻,如同遇到凶兽天敌,本能感觉危险。
犹豫的片刻,刺客就失了先机手中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被藤蔓束缚,绞紧。
慢慢被藤蔓包裹成一个蚕茧,眼前的最后一点缝隙也被遮挡,只留下惊恐的眼神。
藤茧不再挣扎,缠绕的藤蔓反常识的缩小,最后恢复成柳树下的一棵小草。
任谁也想不到,就是这么不到一指高的草要了一个成年刺客的性命。
虞初俯视眼球凸出,死不瞑目的刺客,眸中毫无波澜。
环视四周跑的跑,死的死,只有一地尸体,血流成河。
只余下虞初一人亭亭而立。
倒地的尸体中,一双眼睛目睹刚才全程整个人不敢动弹。
直至赤色身影走远才悄悄松了一口气,还没松完嘴巴就被手臂粗的藤蔓绑住。
整个人在地上疯狂挣扎,最后动作越来越小直至没有声息。
藤蔓似有生命般慢慢缩回,又变回路边不起眼的野草。
虞初走到马车旁停下,一把掀开车帘。
霜序双手捂嘴,躲在角落满目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