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生了,与其说是重生,倒不如说是梦醒。她是大齐郡主,从小受尽万千宠爱还明艳动人,深受天下才子的狂热追捧。就连她的皇爷爷也将她视作心尖宠。奈何她的父亲,早年间欠了人家救命之恩,看着人家儿子长相清秀,不想给对方钱权,就将她许配了那户人家。只是没想到这个糙汉将军,长的清秀,但却太没情趣。将她气的刚结婚没...
言情小说《甜宠:糙汉将军他宠妻无度 》是一本全面完结的佳作,赵熹宁沈穆是文里出场的关键人物,“萱萱若水”大大脑洞大开,创作的故事情节十分好看:她重生了,与其说是重生,倒不如说是梦醒。她是大齐郡主,从小受尽万千宠爱还明艳动人,深受天下才子的狂热追捧。就连她的皇爷爷也将她视作心尖宠。奈何她的父亲,早年间欠了人家救命之恩,看着人家儿子长相清秀,不想给对方钱权,就将她许配了那户人家。只是没想到这个糙汉将军,长的清秀,但却太没情趣。将她气的刚结婚没...
夫妻互帮互助!
赵熹宁又想到律州沦陷,城中生灵涂炭的那日沈穆策马来陪她死。
或许沈穆就是一直将她当妻子,才愿意不惜性命过来。
赵熹宁也不该完全将沈穆想的太可怕了。
“那你上来吧,”安静了许久,赵熹宁极小声来了句。
“郡主当真让我上去?”沈穆都准备好去给赵熹宁喊月的心了,突然听到这么一下,不敢确定。
“你说的也对,夫妻要互帮互助,但你只能给我敷脚不能做别的,不然我明日立刻回娘家。”
赵熹宁抿抿唇,话音落的同时,她伸手拨开床前那道茜色帘子:“上来吧。”
速度极快,要不是帘子微晃动了几下,沈穆都以为眼花看错了。
今晚若赵熹宁真不想让他上床,他绝不会强硬爬上去,只是这会沈穆已经再三跟赵熹宁确定了两次。
他扭扭捏捏起来反显的伪君子,况且沈穆更不是那种性子,他上自己妻子的床很光明正大。
“到底要不要上来了?”赵熹宁嫌沈穆磨磨蹭蹭的麻烦,脚疼的越发控制不好脾气,急催了一声。
“来了,”沈穆声音刚起,人就撩起帘子跳了上去,带进来的暖风轻扑到赵熹宁的面上,吹动她松散的青丝如扶柳。
沈穆闻到了一股刚成婚那几日,赵熹宁身上特有的一股蜜糖般的香甜。
他知道眼前郡主跟一般人家的姑娘不同,格外爱美爱干净,沐浴洗发都要用上好的澡豆和泉水。
往身上抹的膏油瓶瓶罐罐一桌子,更不要说日常上妆。
今儿这个色的胭脂,明儿那个色的口脂成箱成堆,春夏秋冬四季衣服更放满了一间偏室。
让沈穆本来很大的房间自赵熹宁入门不仅“满当”不少,他还彻底对自己房间失去了大半使用权。
以至于初时成婚那几日,沈穆每每回臻云院一天看见一个陌生物件,他恍惚还以为是自己入赘了。
“怎么样!”沈穆挪到床尾正中间倚靠着床杆,一手托着赵熹宁白净小巧的秀足,一手拿着羊皮冰囊替她反复冰敷。
赵熹宁不是真被娇惯坏,只要觉得事与人不对她的眼她就跋扈刁蛮的主。
她只是天生被宠爱惯了,需要被人顺着依着,而且她是郡主有这个资本。
所以沈穆不拿她当回事敷衍她糊弄她,像之前一般她定是对他没好脸色。
但沈穆对她好,赵熹宁也会不吝点头:“舒服了。”
说完,她抬手打了几个哈欠,眼眸水雾朦朦,困得不行。
沈穆:“郡主困了就躺下休息吧。”
赵熹宁:“我睡了你怎么办?”
沈穆手腕一顿,故意捉弄:“郡主醒着睡着我都没法,能怎么办!”
赵熹宁神情不解,蓦地后知后觉沈穆这话中在藏坏水,愤然抱起身边一只多余的金丝团花软枕扔砸向沈穆。
愤愤喊道:“沈穆!”
只是能让赵熹宁贴身用在床上的物件,又能是什么硬重之物。
她力气又不大,打到沈穆身上也只是给他挠痒罢了。
“正好身后没个东西垫着,多谢郡主赐枕,”沈穆笑嘻嘻顺手垫在身后,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倚坐着。
他赶在赵熹宁更生气前笑补道:“我知道敷多久,多久敷一次,不会让郡主再半夜疼醒,快睡吧!”
“哼,”赵熹宁这下再也没管他,攥紧了锦被躺下来。
她是在提防沈穆间睡下去的,睡前叮嘱自己一定要警惕。
不想脚疼没有再将她疼的辗转反侧,被窝也离奇的暖呼呼,赵熹宁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来她见沈穆怀中还揣着她的双脚,人已经眯下了。
赵熹宁小心动了动那只好脚想从沈穆的怀中抽出来,不想沈穆忽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郡主醒了!”
赵熹宁受惊道:“你,你没睡?”
“我睡了郡主不就睡不好了,这一只怕疼,那一只怕冷,难伺候的很啊!”沈穆低目垂了眼怀中赵熹宁一对精致的秀足,啧啧感叹。
睡前沈穆只抱了她一只伤脚放腿上冰敷,醒来变成了两只,什么情况不言而喻。
赵熹宁幼时睡觉晋王妃怕她脚冷,爱将女儿的小脚往自己怀里搂。
之后赵熹宁就把这个习惯养成了,不等晋王妃动手,她自己就爱抬脚摸索着母妃的怀抱,也就七岁前爱这样。
后来她都是一个人睡的,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没戒掉。
沈穆觑赵熹宁想破脑袋的模样,就猜她小时候肯定干过往人怀里钻的事。
故意逗道:“郡主想起来了吗?我可真只干了暖脚的活,这多的不能算我的,你可不能闹着回娘家。”
沈穆知道昨晚赵熹宁躺下后在假寐,肯定在防他意图不轨,他倒也尽职尽责替赵熹宁敷伤脚。
也就敷了三个来回,沈穆感觉有什么东西伸到了他腿上,努力往他腿间钻,一瞧是赵熹宁的另一只好脚。
他当赵熹宁在给自己什么暗示,不想唤了几声一句回应都没有,才知道人睡了本能把他当暖脚工具。
当时哪能由她那样磨他,只能两只脚全按住。
一边证据确凿,一边她又有前科抵赖不得,赵熹宁抽出那只好脚勉强认下。
“想起来了,我肯定不是有意的,好了才不这样呢。”
赵熹宁从嫁给沈穆当天,就从他眼中看出一种自己极难伺候的目光。
要不是因为他一点也不顺着自己,她才不会那么冲动回娘家。
说完强调:“你不许说本郡主难伺候,重复一遍!”
沈穆:“……”
难伺候还是有些难伺候,但算善良,不然他这会儿已经身首分家了。
他依道:“郡主不难伺候。”
旋即赵熹宁大大方方灿然一笑,笑眼中映着帘子的微微茜色,瞬间盛满朝阳暖意之态,宛如春花明媚。
她赏罚分明地给沈穆一句夸奖:“昨晚你辛苦了,我睡的很安稳!”
沈穆这是第二次听赵熹宁夸他,头一次见赵熹宁对他露出笑脸。
那么一个娇纵,难伺候的小郡主,按理说照沈穆从前定不会多管。
只要她骄纵,倨傲,对他非嫌即弃,横眉冷对,他就会跟刚娶赵熹宁那前一个月一般,任她郡主如何高贵,绝不会搭理她,上赶子她分毫。
偏偏她又不完全仗势欺人,还能有这般娇俏,天真的笑颜,一笑便有股千丝万缕的痒意朝沈穆心里钻。
他文词雅句读不来太多,倒也读过书,有句话诚不欺他,富贵难移眼。
赵熹宁这会子笑比富贵还让他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