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三十多年的神厨罗优优做了个梦,醒来时竟已穿越到八零年代的肥丫头身上,惊!身边果然有一个帅哥,还被软饭硬吃的对象捉了个现场,被迫开局就订了婚,把家吃穷不要紧,她一身厨艺傍身扬名四海,数钱数到想剁手,胖不要紧,减了肥也是美人胚子,什么?和老公不太熟?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已完结的言情题材小说《肥婆军嫂:硬汉兵王不经撩》是“酒女”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罗优优宋建军,小说故事简述是:单身三十多年的神厨罗优优做了个梦,醒来时竟已穿越到八零年代的肥丫头身上,惊!身边果然有一个帅哥,还被软饭硬吃的对象捉了个现场,被迫开局就订了婚,把家吃穷不要紧,她一身厨艺傍身扬名四海,数钱数到想剁手,胖不要紧,减了肥也是美人胚子,什么?和老公不太熟?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第4章
她闺女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种事她还能分析的这么清楚?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脑袋这么灵光?
“得,听你的,你先回家,我去县里找你爸和你哥回来。”
说完王月梅甩着胳膊走的雄赳赳气昂昂。
罗优优顿时明白母亲的想法了,在记忆里,罗优优的两个哥哥也是疼爱她的很,这是要打算找回来替她这个妹妹**去了。
回去的路上,乡亲们看她的眼神明显变得复杂起来,罗优优不知道他们是替优秀的宋建军感到不值,还是觉得自己癞蛤蟆糟蹋了天鹅而觉得可恨。
总之,这些都不是罗优优目前着重要思考的问题。
寻着记忆回到家,推开双扇破木门,狭小的院子里堆着麦秸草垛,一口老式的压水井池子里堆着昨天的吃饭碗,苍蝇嗡嗡的绕着,这让作为顶级厨子的罗优优看的头皮发麻,要知道她对餐具的要求是何等的苛刻。
自己的小房间里更别提多脏了,瓜子壳,花生皮,鸡蛋壳还有打翻的黄桃罐头,两只发着绿光的绿豆蝇爬来爬去,床上的枕头脏的看不见原来的布料是什么色。
那一瞬间,罗优优别扭的牙根痒痒,记忆里,原主的生活起居全都是她母亲在操持,只因为前阵子六月赶上抢收,收完麦子就要耕地种玉米,又赶上大旱需要浇水,整整就忙了一个多月。
这不,女主彻底没有自理能力了。
天,她头一次有这种恨自己不争气的心情。
呼哧一下,罗优优七手八脚的将被套拆开,枕头拆洗,一股脑的全扔水池里,从屋里扫出来的垃圾整整装了两个粪筐。
等罗优优洗完这一切,挂满了整个晾衣绳的时候,她身上已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一股酸臭味呛得罗优优犯恶心。
必须要减肥,还要加强锻炼,这一身膘肉不但干点活就累,还容易流汗,这体力颠勺拎刀的怎么能灵活?
就当干活锻炼身体了,罗优优瞅准了伙房里的柴火堆,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就不怕失火吗?
收拾完伙房的柴火罗优优又把锅刷了两遍。
那种咬牙切齿用锅铲剐蹭的声音尖锐刺耳,罗优优此刻就和这锅结下梁子了,她做梦都没想到过,一口大铁锅可以用到这种程度,那积攒的污垢简直能重新再抠出一口锅来。
直到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实在累得不行一**坐在凳子上,看着干干净净的锅,罗优优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终于会心的笑了。
既然来都来了,罗优优一想起母亲和家人对自己的疼爱,填充了她前世亲情的缺失,再苦再累她也要改掉所有的毛病,甩掉这一身的肥肉把日子过好。
只是,宋建军说的那句话萦绕耳畔,他要说话算话真的登门来娶自己,罗优优做梦都能笑尿,可,如果他不来,罗优优也觉得能理解。
咕噜噜,肚皮敲鼓的声音震耳欲聋。
罗优优一下被拉回现实,他奶奶的,中午吃席她专挑大肉吃的,这才干了不到三个钟头的活又饿了?
在伙房里四周这么一搜罗,发现了两个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缸,不假思索的起身打开盖子往里看。
缸底部还有一小撮白米,看样子这是个米缸,只是已经没米了。
罗优优记忆里涌现了一段段温馨又懊恼的画面,家里的大白米自己随便吃,两个哥哥就可怜了,母亲只准他们俩吃又黑又硬的杂粮馍馍。
家里有三只老母鸡,最多一天下三个蛋,也要省下来给她吃,她的标配饭碗是个搪瓷盆。
现下,到底是被自己这头猪吃的断了粮,哎......
罗优优又打开了另一个缸,顿时肉疼的移开视线,简直是惨不忍睹,空的。
墙上的竹竿上挂着一点挂面,墙角有三个发了芽的土豆。
肚子实在饿得不行,罗优优想着把面条下了吃也能顶一阵子,下一秒,罗优优彻底清醒了。
她得控制饮食,不能再如以前那样胡吃海喝没有节制了,而且她没记错的话中午母亲觉得自己去李家吃席了,所以她认为自己在家不用吃省一顿粮食也成,于是没吃饭就早早的下地浇水去了。
减肥的决心和良心上的触动感太浓,罗优优咂咂嘴拍拍肚皮,用哄孩子一样的口吻道:“肚子不饿,肚子不饿。”
她打算留着等母亲回来后做给她吃。
顺手拿起墙角发芽的几个土豆,把芽儿挖了去,削皮后丢在锅里蒸了起来。
捞出来之后压成土豆泥儿,再换清水烧开下了面条,捞出来过冷水放在大碗里,加上盐巴。
罗优优犯愁了,家里的作料只有盐巴和胡椒,见底的酱油加点水冲了一下瓶子倒出来也能用,但是这盐巴都是粗盐,颗粒比黄豆还大。
看来只能碾碎了用,不然凉拌面岂不是吃一口盐疙瘩要齁死人。
最要紧的是,芝麻油也没了,自己可真是吃的一干二净,暂时先这么将就着吧。
罗优优舔了舔嘴角,宝贝似的依依不舍的把拌面放在锅里盖上盖儿,就等着王月梅回来吃了。
直到傍晚,罗优优正吭哧吭哧的撅着**喂鸡。
“优优,你爸......优优?这......”王月梅声到人才到,刚进院子的门整个人都愣住了。
晾衣绳上挂满了衣裳床单等物件,墙角鸡棚上还摆着几双刷好的布鞋。
“这是谁干的?”
罗优优吭哧吭哧的直起腰来,回头一看看见母亲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妈,我洗的,干净吧,还有还有。”
罗优优拍拍手上的麦麸便往伙房跑,没成想这笨重的身子根本容不得她这么跑,就好像裤裆太紧勒住了她的腿似的,只能换做快走。
王月梅张大嘴巴的看着这一切,好像深陷梦中无法自拔,她喃喃自语——闺女洗的?
“哎呦我的老天爷。”王月梅猛地回过神来撒丫子往厨房跑,闺女这肯定是饿了,这是天大的事情,比院子里不知谁洗的衣裳事件严重多了。
“饿了吧,你瞧妈忙晕了,妈这就给你做饭。”
罗优优刚揭开锅盖,回头看着母亲火急火燎的又是系围裙又是卷袖子的,那样子就好像慢一秒钟,自己这个宝藏闺女就得饿死似的。
哎......
王月梅正愁眉苦脸的嘀咕着:“哎......没米了,闺女不要紧,等这一季的粮食晒干了卖了就有钱了,到时候磨点白面再买点肉给你包饺子吃,对了,这还有点面条,妈给你下了你将就......吃。”
罗优优趁着母亲倒腾几个缸的时候,端出了面条:“妈,你快吃吧,你中午也没吃饭又干了那么多活肯定饿了。”
说着,王月梅回头要找面条,一下对上自己女儿手里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