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生错付,后半生只爱自己】【放下屠刀,立地成魔】殷曼本是天启国人人艳羡的公主,少时享尽父皇宠爱,嫁给了最有前途的将军,风光无限。可,三年前将军阵前失踪,边疆战役大败,她眨眼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夫君已跑路,父皇靠不住,殷曼此后心中唯有一个念头:爬!她要往上爬,往高处爬,往那至尊的位置上爬!做...
书名叫做《恶女为谋》的言情小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佳作,殷曼岁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作者“黎三万”创作的精彩剧情值得一看,简述:【前半生错付,后半生只爱自己】【放下屠刀,立地成魔】殷曼本是天启国人人艳羡的公主,少时享尽父皇宠爱,嫁给了最有前途的将军,风光无限。可,三年前将军阵前失踪,边疆战役大败,她眨眼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夫君已跑路,父皇靠不住,殷曼此后心中唯有一个念头:爬!她要往上爬,往高处爬,往那至尊的位置上爬!做...……
提及孩子,议事殿内的气氛停滞一瞬,殷帝的脸色也变得有几分难看。
殷曼冷冷盯着岁渊与姜姝瑶,突然疾步上前,反手甩了岁渊两巴掌:“你好大的胆子啊岁渊,竟然背着本宫在外面连孩子都搞出来了?!”
“那日后本宫是不是还得笑着出钱替你养孩子啊?”
“公主!”姜姝瑶惊诧出声,先是满眼心疼的望向岁渊,而后如朵风雨下的小白花,迎上殷曼的眼眸,坚强道:“民女不会麻烦公主任何事情!”
“孩子民女可以自己养的,只求公主允许民女与将军在一起,让民女那可怜的孩儿日后能有父亲相伴。”
岁渊感动的执起她的手,目光坚定的望向殷曼与殷帝:“臣自知对不住公主,这两巴掌是臣欠公主的。但,姝瑶为臣诞下孩子已是事实,臣若弃她们娘俩于不顾,良心难安呐。”
“再者,姝瑶性子温婉,断不会影响公主半分。求陛下与公主允了臣的请求,赐她们母女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岁渊之言,声声为恳求,字字是逼迫。殷曼哪怕早有预料,还是觉得讽刺。
她真的很想问问岁渊,他与姜姝瑶的孩子是孩子,那她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
哦,是了,岁渊从未在乎过她,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她与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只是还未出生就遭他叛逃之事的牵连,尚在腹中被人灌以落子药生生逼死。
想到那碗苦涩无比的药与那夜漫无止境的疼,殷曼只觉得腹中翻江倒海,恶心的紧。
凭什么她的孩子要受岁渊牵连,凄惨的死在那个夜晚,而岁渊与姜姝瑶的孩子却能在岁渊的珍视下生龙活虎的活着?
心中的怨恨险些将殷曼埋没,她抬手揉了揉眉心,似疲倦般深深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本宫累了。”
“岁将军话已至此,本宫除了接受姝瑶姑娘外哪还有别的选择?再不答应,恐怕外面的人该说本宫善妒了。”
“不过呢,既然将军想让姝瑶姑娘做平妻,总不能委屈了她,叫她悄无声息的进将军府的门,平白叫人瞧不起。”
“那依夫人的意思是?”
“不如先将人安置在外宅,择个黄道吉日,三书六聘,正正经经把人迎进来。”
岁渊喜出望外,忙不迭的安排道:“多谢夫人成全。城南岁家老宅尚有人打理,便依了夫人的意思将姝瑶暂时安置在那,择个吉祥日子再迎她进门。”
“本宫话还没说完呢。”见岁渊喜不胜言的模样,殷曼心中厌烦,给他泼了盆冷水,眉眼里透着冷锐:“是你负本宫在先,如今准许你娶平妻已是本宫最大的让步。所以,你二人成亲当日,本宫不可能出席。”
“那敬茶环节?”岁渊僵了一瞬,蹙了蹙眉,首先想的是:若殷曼不出席姝瑶与他的亲事,姝瑶会不会被其他宾客议论?
要知道,平妻进门当日是要给主母敬茶的,算是被认可的一道流程。
“左右不过是道规矩,省去便是,难不成你们要本宫去现场强颜欢笑,亲眼见着你欢欢喜喜迎娶姝瑶姑娘进门?”
殷曼的语气蓦然冷了下来,“岁渊,本宫没那么大度。”
想到殷曼骄纵的性格,岁渊生怕她反悔不干,忙说:“夫人所言极是,不出席便不出席,没什么大不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让陛下赐婚,把他与姝瑶的亲事成为定局,其余的事情万事好商量。
大不了等他空下来后,回将军府多花点心思哄哄殷曼。
不知岁渊所想,殷曼转身望向殷帝,平淡道:“父皇,看她们郎情妾意的份上,您给她们赐婚吧。世家大族里多的是三妻四妾,将军不过是娶个平妻,儿臣没那般小气。”
殷帝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索性顺着她的意思敲定下来,“既然曼儿都不介意,此事便这般定下。”
“朕累了,爱卿们都回去吧。”
随殷帝的起身离开,屋内的大臣也渐渐三五结伴的离去,很快殿内没剩几个人。
岁渊小心的扶着身边人起身,姜姝瑶站起来之际不知是有意无意,脚下不稳,“哎呀”娇呼着朝岁渊的怀里跌去。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方才跪太久膝盖难受了?”岁渊大惊小怪的打量着姜姝瑶,很自然的把人打横抱起,宠溺道:“我就说不用跟来,同宝儿待在驿站就行,你偏不,瞧瞧,如今是不是真如我说的那般,吃到苦头了?”
姜姝瑶摇摇头,“我不来,你就少了证人,再者我又不是什么娇弱的人,跪上一跪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还疼吗?”
两人甜甜蜜蜜,旁若无人。
看着像个外人般的殷曼,严将军起身拍了拍衣服下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冲岁渊与姜姝瑶的方向不屑的嘲讽:“哟,当真是郎情妾意,当着正室夫人的面就抱上了,这往后不得骑在殷曼公主的脖子上作威作福?”
岁渊身形一顿,很快调整过来,冠冕堂皇道:“谁有需求我抱谁,况且姝瑶并非有心之举。她本就体弱,又在月子里落下了的病根,自是得小心呵护。”
严将军心里鄙夷,迅速反问:“是么?那有朝一日她与殷曼公主同时掉入水里,你先救谁?”
什么什么?
殿内尚未离去的大臣不由得支起耳朵,步伐变慢。
岁渊的眉头皱起,对上严将军的眼神带有不悦:“殷曼是我将军府的夫人,出行自有下人作陪,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
“还有,严将军,咱俩的事情不算完。你最好收起尾巴做人,别让我抓到什么把柄。”
“夫君慎言。”殷曼从后方走上前,目光注视着他怀中抱着的姜姝瑶:“安分守己是为人臣子的本分,陛下都不予追究,你还想做什么?是要公然违抗陛下的旨意么?”
“怎么会?是为夫思虑不周了。多谢夫人的提醒,眼下时间不早了,我带夫人去驿站见见宝儿如何?”
岁渊谈到宝儿,脸上浮现出柔和的笑意,道:“他是个很可爱的孩子,你肯定喜欢。”
严将军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殷曼当年被逼着失了孩子的事情并不是秘密,稍微留心些的人都不会犯这种错误,在她跟前反复提及孩子**她。
唯一的可能是,岁渊三年里压根没关注过殷曼。
呵,还真是讽刺啊!一个声称失忆三年的人,连城南老宅有没有人打理都知道,却从未抽空关心过自己的夫人。
姜姝瑶只觉得岁渊脸上的那抹柔色刺眼,手心被自己掐出了血色,她竭力的忍下杀意。
“将军自己去吧。”
“本宫这几日想静静,先回公主府暂住。若没什么特殊情况,岁将军莫带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打扰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