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穿成古代的恶毒神婆,外带一活死人丈夫和五个继子女!好在她有木系异能,借助神婆的身份,浅浅地掘出第一桶金。灾年里,她领着全村人上山摘果下河捕鱼,耕田种地,解决了温饱,又用强大的治愈力量和粮食救治了许多人,崽崽们听话贴心,以前声名狼藉的她,被全家宠、全村宠、到全国宠!后来——当今皇上、名士、神医、天...
悬疑小说《家徒四壁,全家紧抱神婆后娘大腿》,是二乔最新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主角程婉华霆卷入了一个离奇的谜案中,故事紧张刺激,引人入胜。读者将跟随主角一起解开谜团。程婉穿成古代的恶毒神婆,外带一活死人丈夫和五个继子女!好在她有木系异能,借助神婆的身份,浅浅地掘出第一桶金。灾年里,她领着全村人上山摘果下河捕鱼,耕田种地,解决了温饱,又用强大的治愈力量和粮食救治了许多人,崽崽们听话贴心,以前声名狼藉的她,被全家宠、全村宠、到全国宠!后来——当今皇上、名士、神医、天...
少顷,一只白鸽从洞开的窗户飞入,“扑棱棱”地落在床上,走到他旁边,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脸,“咕咕”叫,很是亲昵。
华霆给白鸽打手势,它偏着小脑袋看了看,似乎领会了他的意思,便要展翅飞走,他又说“等等”,指了指地上,“先把那张纸给我。”
白鸽跳下地,把纸叼起,送到华霆手上,再从窗户飞出去。
华霆望着那鬼画符般的字,“和离书”三个字几乎占了整张纸的一半,目光变得冷沉,深若古井。
程婉跑到门外,见隔壁邻居张氏站在那儿,忙问她,“云琛掉在哪个河段,麻烦你带我去。”
张氏有些古怪地看她一眼,她也会关心继子?
“华文不在你家?”
“不在。”
张氏顿时急了,“我以为他在这儿……这可如何是好?”
程婉比她还急,“我会游水,你带我去。”
“算了,我喊别人帮忙。”张氏转身就往河边走。
她和华霆一样,都不相信程婉会真心救孩子。
程婉也知自己没法解释,拽着张氏的手就跑。
“哎,你慢点儿。”
她跑得快,张氏跟不上被她拖着走,没一会儿就上气不接下气,“我、我不行了,你自个儿去吧。沿着小路走到底,扒开河边的芦苇丛,便能瞧见。”
程婉向她道了谢,撒开脚丫子飞奔,路上遇到乡亲,也顾不上打招呼,脑子里全是原主虐待孩子们的画面,又是愤怒,又是心疼。
吃了这么多苦,马上就否极泰来,华云琛你可不许死!
她远远便看到河边围了几个妇人小孩,他们方才或在洗衣,或是在岸边捞鱼,都瞧见了的。
可惜不会游水,在那儿干着急。
“让一让。”
她冲过去,看到河里有颗脑袋在浮载浮沉,看那相貌却不是华云琛。
她问那些妇人,“你们谁看到我家老大了吗?”
妇人鄙夷地撇撇嘴,谁都没搭理她。
谁都知道,她巴不得几个继子女早死,告诉她没用,说不定还会幸灾乐祸。
程婉快急死了,好在有个孩子小小声说,“云琛沉河里了。”
都沉下去了?
程婉脑子里“嗡”的一声,心头发紧。
她稳了稳心神,脱了鞋,便跳下河。
在河里扑腾的是里正家的大胖儿子程旺财,见到程婉,他一面喊“救命”,一面朝她靠近。
程婉顾不上他,沉入水中找华云琛。
许久没下雨,水位下降了许多,河水流速也慢,华云琛没有飘远,她很快便找到了人。
他小小的身子被泡得冰凉,所幸胸口还有一口气在。
她把力量输入他心脏,再抱着他,浮出水面。
“啊,找到了!”
“程氏,旺财快不行了,你也救救他啊。”
岸上的妇人七嘴八舌,都在嚷嚷让程婉救人。
程婉把华云琛放到岸上,暗地里再输些治愈力,才去捞程旺财。
她一靠近,程旺财便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她不放,人又胖,差点被他压溺水。
待把他拖上岸,她呼哧呼哧喘粗气,累得跟死狗似的。
她也顾不上歇,抹一把脸上的水珠,扭头去看华云琛。
恰在此时,华云琛睁开了双眼。
程婉对他露出自认为温柔慈爱的微笑,“老大,别怕,你没事了。”
华云琛瞳孔睁大,倏然坐起,双脚不住往后蹬,“你、你不要过来!”
他被原主折磨狠了,恐惧刻进了骨子里,见到她便像见了鬼似的。
旁边有妇人说,“云琛,是你娘救了你。”
怎么可能!
华云琛满眼的错愕,只觉得无比的荒谬。
直到又有人开口证实,他才不得不相信。
不过,他知道,这毒妇救他,可不是什么良心发现,而是生怕他死了,她少了个奴仆使唤!
华云琛心中又悲又怒,恨声道,“我是生是死与她无关。”
他抓起身边的草屑石头统统往程婉身上扔,怒吼,“滚。”
有妇人说他,“云琛,无论如何,她都救了你一命,你不该这么对她。”
“好,我把命还她。”华云琛发了狠,起身往前跑,“噗通”一声,又跳下了河。
他速度很快,快到大家来不及反应、阻止。
他又是那么决绝,不带一丝犹豫,死也不愿欠程婉的!
程婉心头酸涩,再次跳河救他。
可她一靠近他,他便奋力挣扎,张开嘴大口大口喝水,一心寻死。
程婉不得已,给了他一巴掌,“发什么疯,想想你的弟弟妹妹和你爹吧!”
华云琛脑子瞬间清明。
是了,若他死了,这恶毒的女人会变本加厉磋磨弟弟妹妹,他爹没人照顾,连口吃的都没人给!
想到这里,他不再反抗,任由程婉拖上了岸。
只是他肚子里喝了太多水,一上来便不停地吐。
呕吐物全是浑浊的泥水,只有少许的草根、和米糠。
“造孽啊,这孩子饿到吃观音土!”
“咱们穷归穷,至少有碗清水粥喝,他却只能啃树皮。这些杂物排不出去的,肠子都要坏掉。”
“程氏自己吃得肥头大耳,却不肯给几个继子女一口吃的,瘦得跟麻杆一样,心肠真毒。”
听着妇人们的骂声,程婉的脸像被火烧,**辣得疼。
不说人家看不过眼,她都想抽原主两巴掌。
**过不下去你可以和离啊,可原主她不。
华霆写了休书给她,都被她撕了,再一哭二闹三上吊,说什么她在华家一把屎一把尿把拉扯继子女,如今孩子大了便过桥拆板要休她、她不活了云云。
加上华家是外来户,程家村的里正和族老都偏帮程婉,只要听说华霆要休了她,他们上门阻扰,说十里八乡都没人和离,程家村也不能破例,免得败坏名声。
就这样,几次都没离成,程婉自持有人撑腰,丝毫不把华霆放在眼里。
家里的食物全紧着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哪管身后洪水滔天。
她婆婆中风后,被住在大山里大姑姐接走,几个孩子要么在华霆大哥、二哥家蹭吃,要么就走上一日去山里找姑母。
可孩子们若是这样做,换来的是原主的毒打和羞辱。
再者亲人的日子也艰难,要不是饿得实在受不了,华云琛都不会让弟妹们去蹭,只煮点米糠、找点草根对付着。
程婉越想越难受,敛了敛情绪,却又听见纷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而来的还有那悲切的哭喊声,“旺财,我的儿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