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被雷劈死了!死后,她的灵魂没能飞升,也没下地狱,而是穿越了。别人穿越,不是公主郡主,就是夫人王妃,再不济也是个高门贵女,她倒好,穿成了一个小太监。还是个假太监!但也庆幸,她没有穿错性别。...
非常出色的言情故事,《阮溪裴淮》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阮溪裴淮,小说描述的是:阮芷被雷劈死了!死后,她的灵魂没能飞升,也没下地狱,而是穿越了。别人穿越,不是公主郡主,就是夫人王妃,再不济也是个高门贵女,她倒好,穿成了一个小太监。还是个假太监!但也庆幸,她没有穿错性别。...
阮芷察觉到目光,一侧头,与裴彻的视线撞个正着。
她心头一惊,连忙跪下去。
没办法,她心虚啊。
实在是隐藏的秘密太多,每一条拎出来都是死罪。
“阮芷。”
裴彻神色淡淡,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怎么突然跪下了?”
随着问话,他颀长高大的身躯缓缓蹲下,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在阮芷的侧脸似有若无的摩挲了一下。
阮芷身子下意识往后一缩,结果,他却只是将她脑袋上的帽子正了正。
刚刚那一瞬的距离拉近,阮芷闻到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脸色不由地一阵发烫。
【阮芷啊阮芷,这个时候居然想起他昨晚**的样子……要命!】
裴彻呼吸一滞,威严冷酷的表情差点没绷住。
好个狗胆包天的女人!
阮芷默了片刻,赶忙转移话题:“皇上,您的茶凉了,奴去给您换一杯!”
裴彻“嗯”了一声,重新回到龙椅上坐好,也没再说什么,继续专注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
见状,阮芷松了口气。
【要是让暴君知道我在想什么,恐怕一百条命都不够我死的。】
【还好,他听不见。】
“……”
裴彻脸上的神色未变,但若是细细观察,便会发现,他嘴角有一丝几不可查的冷冽弧度。
等阮芷前脚离开御书房,裴彻手指在桌面上轻扣两下,一个黑影破窗而入,径直来到他身前。
“查到安排阮芷进宫的人是谁了吗?”
“回主上,是内务府副总管张勇寿,可惜,属下晚了一步,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人灭口。”
“这件事继续查。”
听见这个结果,裴彻脸上没有出现半分意外,仿佛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有人给了她一瓶毒药,你去她房间搜出来,另外,让连羽以后盯着她,看她私下里都跟哪些人有所接触,尽快查出给她毒药的人,弄清楚她的真实身份。”
“是。”连枫领命。
随即,又从窗户离开。
无声无息,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阮芷端着新煮的热茶回来,裴彻喝了一口便继续埋头处理政务。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御书房里除了裴彻翻动折子的声音,再无其他。
昨晚,阮芷几乎一夜未曾合眼,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还能保持清醒,此刻良久的静默,让她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困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救命,好想睡觉。】
裴彻执笔的手微微顿了顿,却并未理会。
阮芷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痛感能让她大脑保持片刻清醒。
本以为,到了午膳时间应该可以休息一会,哪知道裴彻还是个工作狂,处理起政务来精力充沛,废寝忘食,一直到过了晚膳时间,都没有停止的意思。
看样子,他是要把堆积的所有奏折批完才会休息。
可怜的阮芷,本来只是困,现在是又饿又困。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终于听见裴彻那冰冷而独特的嗓音响起:“传膳。”
“是。”
阮芷立即吩咐下去。
不大会,丰盛的饭菜被送到御书房来。
用膳期间。
裴彻独自坐在一张名贵的紫檀木餐桌上,阮芷站在一旁……
看着他吃。
【饿死了!】
【这个暴君,周扒皮,法西斯!】
“……”
裴彻抬眸,看了她一眼。
暴君,他听得懂。
周扒皮,法西斯是谁?
阮芷接收到他的眼神,莫名觉得有些心慌。
【奇怪,他又听不见,我慌什么?】
“拿着。”
忽然,裴彻递了个特别大的空盘子给她。
阮芷不明所以,也不敢多问,默默的捧在手中。
随后,每道菜,裴彻吃一两口,剩下的全都倒在她手中的空盘子里。
让她吃光。
阮芷:“……”
【这是喂猪吗?】
不过,阮芷现在饥肠辘辘,哪还管的了这么多,当即便大快朵颐起来。
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裴彻盯着她,等吃的差不多,倒了杯酒,送到她面前。
“喝一杯。”
是命令的语气。
阮芷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让她喝酒,目光盯着那小小的酒杯,想着自己是有些酒量的,这么小的杯子,就算是烈性白酒,喝个两三杯都是没问题的,便没有违抗他的“命令”。
“谢皇上赐酒。”
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没想到这酒入口香甜,竟没有半分辛辣感,反而跟饮料似的,还挺好喝。
“皇上,奴还能再喝一杯吗?”
阮芷斗胆问道。
裴彻给了她一个请便的眼神。
等她喝完第二杯,他才道:“这酒,名叫半日醉,喝一杯醉半日,你刚刚连喝两杯,阮芷,明日若是起不来,该当何罪?”
“怎么可能!”
阮芷一**坐在裴彻身旁的凳子上,脸颊染上红晕,声音也明显带了几分醉意。
“我跟你讲,我乃是修行之人,醉?是不可能醉的,再喝两杯……”
一句话没说完,她的状态已经达到了巅峰。
脸色变得通红。
裴彻危险的眯起了眸子,顺着她的话问道:“你是修行之人?”
阮芷咧嘴笑了笑,脑袋重重地点头,醉意朦胧地道:“是啊,只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别提了,倒霉的很。”
“上辈子?”
裴彻眸光微微震动,眼底却仍有存疑:“阮芷,你是在跟朕开玩笑吗?”
“开什么玩笑?”
阮芷骤然起身,竟然直接跨坐在裴彻的大腿上,正面相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醉眼迷离的看着他。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套我的话,哈哈,我有好多秘密,不能说的,说了,我就小命不保了,暴君会杀了我的,不……不能说,坚决不能说……”
裴彻:“……”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阮芷低头咬了他一口,咬在他的嘴角上。
“嗯,好软。”
“阮芷!”
“别吵,头好晕。”
阮芷一把拽掉自己的帽子,满头青丝铺散开来,原本俊俏的小太监,顷刻间变成温香软玉的美娇娥。
她抱着裴彻的脖子,吐气如兰。
“阮芷!”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裴彻推开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阮芷现在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怪了,被推开又立马靠过去。
“你别晃。”
她觉得很难受,坐在裴彻大腿上不老实的动来动去,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昨晚的某些滋味不经意间在裴彻脑海中划过,脸色顿时紧绷起来。
“阮芷,这可是你自找的。”
裴彻倏然抱起她,往御书房内阁休憩的软榻走去,吻落在她的唇上,带着酒香气息,竟是说不出的柔软甘甜,令人沉醉。
“阮芷,”
迷离之间,阮芷听见有人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冰冷而霸道:“不管你以前是谁的人,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