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陈国最尊贵的公主,心系陈国将军封洐。在心上人战死后,我抱着牌位下嫁给他。却又在四年后找到了抱着娇妻的他,神色温柔,笑容潋滟。后来,我与那女子一同被敌军掳走,他果断地弃了我。当我死里逃生,彻底放下他,决定去和亲。他又红了眼求我原谅。我嗤笑地看着他:“封将军如何要耽于儿女私情?”导语2:夫君身死第四...
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皎皎明月》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宁姝封洐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执锦笔”,概述为:我是陈国最尊贵的公主,心系陈国将军封洐。在心上人战死后,我抱着牌位下嫁给他。却又在四年后找到了抱着娇妻的他,神色温柔,笑容潋滟。后来,我与那女子一同被敌军掳走,他果断地弃了我。当我死里逃生,彻底放下他,决定去和亲。他又红了眼求我原谅。我嗤笑地看着他:“封将军如何要耽于儿女私情?”导语2:夫君身死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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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陈国最尊贵的公主,心系陈国将军封洐。
在心上人战死后,我抱着牌位下嫁给他。
却又在四年后找到了抱着娇妻的他,神色温柔,笑容潋滟。
后来,我与那女子一同被敌军掳走,他果断地弃了我。
当我死里逃生,彻底放下他,决定去和亲。
他又红了眼求我原谅。
我嗤笑地看着他:“封将军如何要耽于儿女私情?”
导语2:
夫君身死第四年。
我翻遍千山万水,终于在一世外桃源寻到他。
彼时,他正轻轻拂去怀中女子头上的梨花。
笑得潋滟。
一抬头,看见我,他说:“你不该来的。”
后来,我与那女子一同被敌军掳走,他果断地弃了我。
当我死里逃生,彻底放下他,决定去和亲。
他却又红了眼,说他错了,求我不要离开。
————
我衣衫褴褛满脸污垢地站在一座农家小院外。
院内,我的夫君,陈国最有名的将军——封洐正搂着个女子,神色温柔,笑容潋滟。
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连身上的伤和痛都忘了,连呼吸都忍不住想要屏住。
封洐一抬头还是发现了我。
他的神色立马冷了下来,淡淡地道:“你不该来的。”
这一刻,我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
在这之前,我脑子里闪过了千千万万个为他开脱的理由。比如失忆了……
可他一开口,就打散了我心里最后一点幻想。
我再也顾不上其他,冲至他面前。
他怀中的女子却在这一刻,护犊子一般地将他护在身后,警惕地问我:“你是谁,你找谁?”
我看向封洐。
他神色温柔地对那女子道:“浅棠,你先进去。我认识她。”
这个叫浅棠的女子一步三回首地进了屋。
我看着封洐脸上我从没见过的温柔神色,有一刹那的恍惚。
与他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从小见过他笑见过他怒见过他不动声色,也见过他凶狠地打人,却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
当年,我与他订过亲后,有一回,我见别的姑娘与自己未婚夫撒娇。
我也学了学,他却说,陈皎皎,你不适合这个样子。
我记得别人的未婚夫看向自己未婚妻的神色是缱绻温柔的。
我也记得当时封洐面上的冷淡。
我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眸光清明。
我质问他,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回去?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给京里去信?
他神色淡漠地看着我:“这些与你没有关系,你回去吧。”
我几乎尖叫着泣道:“可是我已经与你成了亲,抱着你的牌位成了亲。”
封洐脸上闪过一丝愕然,随即便是长久的沉默。
我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我心里有太多的不甘。
爱了他长达十年,更是在他身死的消息传回京时,以公主之尊执意抱着他的牌位成亲。
我威胁封衍,我如今身无分文又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这样将我赶出去,我很可能葬身兽腹,或是被有心人利用。到时候他如何向我的父皇母后交代?
我还说,我若是在寻你的途中出事,而你还活得好好的,你觉得我父皇会不会大怒,会不会连累你的家人?
看着封洐黑了的脸,我心里闪过一丝别扭的畅快。
就在这时,那叫浅棠的女子出来柔声唤我们进屋吃饭。
“这是霍浅棠,是我的妻子。”封洐眸色里全是警告。
“你进来吧,自己去那边打水洗漱。你别想着在这里还有人伺候你。”
我沉默着洗漱。
一回头,就看见封洐抬手用衣袖给霍浅棠擦了擦汗,举手投足之间全是郎情妾意。
水跑进了眼睛,刺得生疼。
我紧紧地攥起手,让指甲抠进掌心,才忍住满心的恶意。
这一顿饭,我吃得难以下咽。
我看着封洐给她盛饭,看着他给她夹菜,看着他伸手抹去她唇角的米粒,看着他们对视时的柔情蜜意。
却又在他错身的刹那,见到她眼里的敌意。
思及这些年,我四处奔波,他却在这个小屋与她情意绵绵。
我就忍不住想要掀了饭桌。
最后,却在对上封洐冷淡的目光时,僵直了身子。
当晚,月色清冷。
霍浅棠笑着与我说起与封洐的相识相知相爱。
老套的美人救英雄的故事。
“我瞧见他浑身是伤,就知道肯定会惹很多麻烦。本来不想救的,可是他那张脸太好看了。”
说到这儿,她轻笑出声。
有着年轻女子的娇美。
对比下,我如同一个日暮下的老妇。
“他的伤啊,养了一年多快两年才好。我日夜照顾他,我爹自是不同意的。后来他答应娶我,我爹才没将他扔出去。”说到这儿,她捂唇笑了起来:“当然了,若是他不喜欢我,他再好看,我也是不会与他成亲的。”
眼里是藏也藏不住的欢喜与得意。
我死命地咬住唇,直至尝到了铁锈味才缓缓松开。
头痛欲裂。
心似乎被一只大掌紧紧地攥住。
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冷声道:“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不知道他是别人的……”
“陈皎皎!”
我的话被封洐的厉喝声打断。
一回头,我便见他大步走了过来,拿着披风给霍浅棠披上,对她说话时,已换上了温柔的音色:“你身体不好,受不得凉,快回屋去睡吧。”
说完,半拥着她进屋。
离开前,封洐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坐着没动。
浑身都在打颤。
这五月的天,夜晚真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