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衍,顶级军舰商,绝世神颜,高不可攀。手腕缠三道冰冷蛇骨,无情无欲,千事万物都难入他目。温沁祎(yī),冰肌玉骨,绰约处子。如一只初化人形的小仙灵。-偏偏,小叔最近太忙,她意外落进周廷衍的私人海岛。小叔急疯了,势必要将困住她的人先阉后杀。海岸边,周廷衍归来,踩着湿雾从直升机舷梯走下,一步步踏向长椅...
《被小叔弄丢后,她落入大佬的海岛》文章写得好,情节逼真,内容感人,温沁祎周廷衍等人物描写的维描维绡,这样的都市小说被水春树写的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周廷衍,顶级军舰商,绝世神颜,高不可攀。手腕缠三道冰冷蛇骨,无情无欲,千事万物都难入他目。温沁祎(yī),冰肌玉骨,绰约处子。如一只初化人形的小仙灵。-偏偏,小叔最近太忙,她意外落进周廷衍的私人海岛。小叔急疯了,势必要将困住她的人先阉后杀。海岸边,周廷衍归来,踩着湿雾从直升机舷梯走下,一步步踏向长椅...
“醒醒,别睡了。”
周廷衍别开视线,语气充满不耐,“再睡给你扔海里喂鲨鱼!”
可温沁祎还沉浸在梦里,松不了手。
周廷衍英俊眉眼泛起烦躁,垂下手开始扯温沁祎的手臂。
嫩滑的胳膊握在男人手中,又细又白。
好像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周廷衍扯开她一只胳膊,刚要碰另一只,温沁祎竟醒了。
视线里,男人的小臂条条青筋清晰,三道白色蛇骨缠腕。
看起来亦正亦邪。
周廷衍的手指修长而温润,上面被温沁祎咬过的地方印出紫红色牙印。
然后这只男人的手,正冲着她的心口渐渐伸过来……
图谋不轨。
温沁祎赶忙裹紧被子向床里面躲,音声不大不小地冲周廷衍骂了一声,“大流氓,发·情期的狮子。”
她刚骂完就反应过来,这不是在自己家。
是在人家的海岛上。
周廷衍为刀俎,她为鱼肉。
男人天生倨傲的脸本就没什么人情味,精雕玉凿般,英俊得不染凡俗。
此刻眉目如深冬,斥着冷肃。
听温沁祎口出狂言,周廷衍默默收手直身,高高在上睨着床上的人。
一把性感好嗓音传出,“发-情期的狮——子,很好,骂我是畜生,嗯?”
周廷衍的黑眸微微缩动。
登他的岛,抱他大腿,醒了又乱着头发误会他,骂他。
二十六年,从未接触过性·事,不知男女欢爱是何样滋味,竟一朝被骂成如此下流。
周廷衍忽然俯身,双臂撑在床边,在温沁祎身上落下一片阴影。
透着危险气息的阴影。
这个动作下,男人的家居服领口垂敞,里面肤色润白,却凸起壁垒分明的胸腹肌。
周廷衍嘴角倏然漾起寒凉的笑。
“不过,你可知,发·情期的的雄狮,每天最多可以交/配上百次,但是每次最多17秒,通常只有5秒。”
这张英俊无俦的脸压得更低。
温沁祎甚至能闻清周廷衍用过哪个牌子的香水。
呼吸中尽是迷人又危险的馥郁。
“但我,不是狮子,你最好看清自己的位置,别招惹我。”周廷衍冷声把话说完。
温沁祎攥着被角在心里呛他:
对,你还赶不上狮子,你一天只能一次,一次5秒。
质量不够,数量难凑。
然而事实,温沁祎长睫扑簌抖动,嘴里尽是安抚与讨好,
“抱歉,我起猛了,反应过激,应该是误会了你,你不是畜生,你比狮子还威武雄壮。”
温沁祎双手抵紧胸口,一双桃花大眼灵动,闪着清澈的流光。
但是,周廷衍没从这段话里听出一点好意。
比雄狮还威武雄壮的,说到底,依旧不是人类。
既然人没死,男人拾步就向卧房外走。
“周廷衍!”温沁祎甩开被子,喊人名字,赶忙窜到床边拽住男人的衣角。
“大佬,你手机可以借我用一下吗?我叫小叔来接我,就不用在这给你添麻烦了。”
“不可以。”男人停住脚步,只侧过些许俊脸,不知真假地说了句,“岛上没信号。”
输液架映进周廷衍的眼角余光,晃了又晃。
倏地,温沁祎被转身过来的周廷衍钳住手腕,腕骨被他捏得生疼。
此时的周廷衍,并不懂怜香惜玉。
格斗术练久了,又没个女人,下手没个轻重。
以至于温沁祎被拉得过猛,一头撞上他的小腹,又被弹了回去。
这男人一身硬骨。
温沁祎身体还太虚,此时眼睛都在冒星星,又本能地向后挣。
“你,你拉我做什么?”
周廷衍颜面似冰川,冷声吓人:“让你出点血。”
“哪里出血?”温沁祎心一惊,警惕性陡然升起。
她眼见周廷衍向她下方垂眸,等不及一样说了一个字,“那。”
当年家里出事,小叔和侄女俩过得颠沛流离。
去温则行手里要人的可不在少数,说什么认温沁祎作义女,无偿供养……
十四岁的温沁祎已经绝色初现,天然的危险。
那些人背后龌龊的目的,小叔怎么不知。
只能拼死挡着,护着,直到变强大,还给温沁祎的项链里装着定位器。
温沁祎自己自然也知道男人的危险。
这个时候,她已经瞄向周廷衍的腿间。
深灰色家居裤,在男人的动作间隐隐泛着真丝的银光。
银光又无意中勾勒出模糊轮廓。
周廷衍若敢强要她,温沁祎就伺机让他断子绝孙。
哪怕死于枪子流弹,也绝不死在男人的胯下。
“过来,快点。”周廷衍的耐心分明被耗尽,他再一次拉近温沁祎的手腕。
她立即抬手去抵周廷衍的坚硬胸膛,指尖压着滑滑的布料,一路滑过肌理凹凸的线路。
最后在他的裤子腰沿处停住。
“我先来,我先给你……好不好?”语气诚恳又惹人怜惜。
把敌人放到最佳的伏击距离,才能一招致命。
“别动!”周廷衍忽地沉沉呵斥一声,“不怕疼?想死么!”
男人冷着一张脸,迅速将温沁祎手背上的点滴针头拽了出来。
这时,温沁祎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针,连疼都忘了。
手背鼓出一个青包,酒精棉下渗出不少血。
针一撤走,更多鲜红洇透出来。
也是,这点疼,比起现在的处境,不算什么。
再抬头,周廷衍已经长腿迈起,脚下生风,房间门都没关就走了出去。
灯光璀璨的长廊中,他缓步低头看了眼自己。
不可思议,不合时宜的觉醒。
“远不至于。”他可是连她名字都没兴趣问一句。
周廷衍冷冷叱责一声,呼吸间仿佛还漫着屋里那人身上的味道。
一种类似白桃的清浅甜味。
对于男女之事,周廷衍有着心理与生理上的排斥。
第一次撞见他爸和那个女人婚内出轨,他才九岁,夜晚,在自家正厅的沙发上……
周廷衍忘不了那龌龊与罪恶的一幕。
连空气里都是令人作呕的气味。
以至于长大后,除了身体自主的正常现象,从没对任何异性有过杂念,更别说什么反应。
他这种顶级皮囊,投怀送抱的女人太多太多,哪个不是被拒之千里之外。
在他眼里,激不起任何想法与欲望。
可眼下,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全当是一个刚醒来的清晨,所有都会自主消散。
周廷衍重新拾快脚步。
高高廊灯将他的修长背影照得格外孤独。
卧房内,温沁祎兀自按住渗血的手背,手腕被周廷衍握出一片粉。
他没有伤害她。
温沁祎长长舒了一口气。
透过窗子向外望,绿树繁花,深海无边,飞鸟无数,阵阵海浪哗哗作响。
周廷衍究竟和绑她的人有没有关系?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座世外桃源一样的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