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苗王幼女,天生一副骨殖样,靠画皮维持人形。为保苗疆安定,阿父将我送给中原君主。世人说我,妖妃作恶,倾城祸国。只有我知道,昏罗帐中,皇帝抚着我的脸,目有可惜,“你极像她,却又不是她。”我笑了,当着他的面撕下皮囊,露出渗白的骨,“那么现在呢,陛下?”他忘了,阿姐死的时候,可比我惨多啦。
白浔裴之言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念念的小说《骨女有情》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白浔裴之言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言情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我是苗王幼女,天生一副骨殖样,靠画皮维持人形。为保苗疆安定,阿父将我送给中原君主。世人说我,妖妃作恶,倾城祸国。只有我知道,昏罗帐中,皇帝抚着我的脸,目有可惜,“你极像她,却又不是她。”我笑了,当着他的面撕下皮囊,露出渗白的骨,“那么现在呢,陛下?”他忘了,阿姐死的时候,可比我惨多啦。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3
裴之言早朝的时候,当年的老嬷嬷来求见我。
她跪在我面前,颤颤巍巍地递上了一卷卷轴。
“这是老奴碰巧发现的东西......想着,兴许对您有用......”
我接过打开,只一眼,就吓得把它甩了出去。
“娘娘!”
嬷嬷大惊失色。
我挡开她,死死摁住胸口,拼命平复着那翻江倒海的恶心和愤怒。
卷轴上是一幅画。
我的阿姐,衣不蔽体,满面惊恐,她的腿被生生割断,大片血花鲜红刺眼。
一个衣饰华贵的男人,背着身,手中的匕首血珠淋漓。
阿姐大张着嘴,眼中泪花闪烁,仿佛是在恳求他放过自己。
但......我知道不可能了。
我心口剧痛,痛得我四肢生寒,身上的皮囊开始灼烧,渐有崩裂之势。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屏退了殿内众人。
我扑到铜镜边,忍不住泪流满面。
苗疆双生女,同心并蒂莲。
阿姐,阿姐死的时候,该有多疼啊。
小时候,我跟阿姐上山采菌子,我摔进高崖,是阿姐用刺儿藤做绳,生生把我扯了上来。
阿姐的手又红又烂,却安慰我不疼。
可是她不知道,我看到她躲在自己的竹楼里,痛得泪流不止。
晕过去的最后一刻,我紧紧把卷轴握在手心。
那个男人的身形,死死刻在我脑中。
围猎开始前,罗漱玉避开了她夫君,来找了裴之言。
“七......陛下。”
故人相见,欲语还休。
罗漱玉身子绷得笔直,抿了抿唇,对我的目光极不友善。
我嘴里嚼着莓果,好奇地看着她。
不同于画像的简略,罗漱玉真人的相貌更加英丽,唔,下次换皮的时候,下笔可以重一些。
裴之言看了看她,又垂头看了看我,叹了口气,松开揽着我的手,
“贵妃,你先回避。”
我眉头一挑,听出裴之言语气里的紧张。
或许,还有一丝雀跃?
我暗暗嗤笑,圆了他的愿,
“是,妾告退。”
我无聊地在营帐外乱转。
卷轴上杀了阿姐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并不像是裴之言。
可他衣饰华丽,非富即贵,定是重臣或者宗室。
本想着趁着围猎,好好观察观察,未曾想凡是稍微有些功名的臣子,见了我都跑得比兔子还快。
看来是我妖妃的名号太响当当。
远远看到一个高大身影,像是威远将军秦奕。
我径直走过去,秦奕一看见我,立即别过头。
避我如同洪水猛兽。
我扫了一圈他脚下堆着的猎物,掩唇一笑,软声问他,
“在找你夫人吗?将军。”
闻言,秦奕惊疑看我。
我看清了他的脸,坚毅又俊朗的男人,像苗疆九月最烈的太阳。
我好心指了指来时的方向,压低声音,
“方才我走的时候,她跟陛下正要聊起来呢。”
搬弄是非,争风吃醋,不都是我这个妖妃该干的吗。
“不可能!”
秦奕铿锵打断我。
我摊了摊手,无所谓,
“那将军自便吧。”
下一秒又欢喜起来,
“不过将军好厉害呀,打了这么多畜生,分妾一只可好?”
秦奕死死盯着我的脸,他愤懑一哼,拂袖而去。
我眼皮忽然一跳。
看着秦奕的背影,我抿了抿唇,这背影竟然同那画卷中的所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