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晓穿书了,成了被重男轻女的家人扔在垃圾桶里的弃儿。来医院看病的刘喜花姜大国,意外地捡到姜晓晓,并将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抚养长大。“捡什么不好,捡个吃干饭的赔钱货丫头片子。”所有人都说。【妈,有位大人物掉了重要的东西,帮他找到他会重谢】【妈,今晚河堤会决口,得提前转移仓库里的粮食】【包产到户是主流...
口碑超高的言情小说《捡个金疙瘩》,姜晓晓姜美兰是剧情发展离不开的关键角色,无错版剧情描述:姜晓晓穿书了,成了被重男轻女的家人扔在垃圾桶里的弃儿。来医院看病的刘喜花姜大国,意外地捡到姜晓晓,并将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抚养长大。“捡什么不好,捡个吃干饭的赔钱货丫头片子。”所有人都说。【妈,有位大人物掉了重要的东西,帮他找到他会重谢】【妈,今晚河堤会决口,得提前转移仓库里的粮食】【包产到户是主流...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有个二十来岁的戴眼镜的男人,急匆匆走来。
一边走,还一边往地上看着,寻着什么。
刘喜花看到他,拉了拉姜大国的胳膊,“大国,你说他是不是丢了东西的人啊?”
姜大国打量着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我去问问。”
戴眼镜的年轻男人,发现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失望地直叹气,正要转身离开时,被姜大国喊住了,“同志,你丢了什么东西吗?”
年轻男人忙回过头来,点头说,“我丢了一个档案袋,同志,你是不是捡到了?”
能这么问,八成是捡到子吧?
年轻男人的眼神又焦急又期待。
“袋子上写的啥呀?”姜大国从身后拿出档案袋,看了眼后,又藏回身后。
那正是自己掉的档案袋!
年轻男人激动起来,扶了扶金丝边眼镜欣喜说,“上面写着胡青松,A市人民广播电台。”
姜大国点头,“你可算是来了,我等你半个小时了。”
他把档案袋还给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接过档案袋来看,表面洁净完好无缺。
他又查看里面的文件,纸张一页没少。
年轻男人心中长长松了口气,要是丢了档案袋,他就不能转新单位工作了。
这份工作,可是他争取了许久才得来的。
他小心翼翼将档案袋放进胳膊下夹着的公文包里,拉着姜大国的手握了又握说,“同志,感谢你帮我捡到档案袋还保管完好,你是个好人。”
姜大国憨厚微笑,“小事,小事情。”
年轻男人指了指站台后面的面馆说,“同志,我请你吃饭吧?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姜大国想早点赶回家去挣工分养孩子,连连拒绝。
姜晓晓叹气,【他说要感谢,为什么不接受呢?妈妈,快劝爸爸接受,这个人将来没准是大人物,能帮咱们大忙呢】
刘喜花看着怀里的女儿,女儿正张嘴打着哈欠。
真的假的?
这人将来是大人物?
刘喜花朝姜大国说,“大国,这位同志要感谢咱们,你就接受吧,你不接受,他心里过意不去。”
“对对对,大姐说的对,同志,你一定要接受我的感谢。”年轻男人拉着姜大国不让走。
盛情难却,姜大国只得同意。
年轻男人见他们又是抱孩子,又是行李又是热水瓶又是盆的,还热情地帮他们拎行李袋子。
进了面馆,年轻男人拿着饭票,点了店里最贵的牛肉面,面里还卧着两个荷包蛋。
八零年,村大队里家家都穷,只有过年才吃得起肉。鸡蛋也只在生病或是走亲戚时,在亲戚家才吃得上。
看着碗里铺着厚厚的肉块,姜大国和刘喜花又激动又难为情,捏着筷子不肯下嘴。
年轻男人看看他俩,“不合你们口味吗?”
“啊,不是不是。”姜大国憨厚微笑,这才夹了块肉吃起来。
刘喜花看到他吃,也吃起来。
汤碗见了底,两人吃了个肚皮滚圆。
年轻男人也吃好了,和他们闲聊起来,得知姜大国和刘喜花在等公交车去车站,再坐大巴车回村里,年轻男人笑着说,“原来你们去红旗镇啊,那可巧了,我小舅子今天要开车去红旗镇办事,这会儿应该还没有离开A市,我叫他稍你们一程。你们这大包小包的东西还带个孩子,跟一车人挤一起也不方便。”
刘喜花和姜大国惊讶得连连说使不得,说太客气了。
“他是一个人去红旗镇,那吉普车的后半车反正也空着,还不如稍你们一程,反正也是顺路嘛。”年轻男人爽朗笑道。
刘喜花想到女儿的心声,心想这就是捡了牛皮袋子的谢礼?
这谢礼也太大了。
从a市坐大巴车回红旗镇,要坐车一个多小时呢。
年轻男人很是热情,非要他们坐顺风车,刘喜花和姜大国只得同意。
他让刘喜花和姜大国在面馆里稍等,到隔壁的招待所借了电话打给自己的小舅子。
回来时,年轻男人说,“十分钟后我小舅子会来这里。”
果然,十来分钟后,一辆半新的吉普车停在了面馆前,年轻男人走过去,朝车里的男人招了招手。
车里的男人看了眼刘喜花和姜大国,“叫他们上来吧,我马上下乡去。”
年轻男人走回来,帮刘喜花他们拿行李,“你们上车吧,他现在就出发。”
吉普车后座很宽,放下行李,坐上刘喜花姜大国和姜晓晓,还绰绰有余。
年轻男人朝他们挥挥手,吉普车调了个头,开上了马路。
一个多小时后,车到了红旗镇。
刘喜花没好意思让车开进村里,因为村里的路实在太烂了,只说停在路旁,家里会有人来接。
开车的男人热情地将他们的行李搬下车,又往镇上开去。
不多时,有从镇上回村大队的牛车,来到了路口,因为是认识的人,姜大国和刘喜花搭上了牛车。
赶车的人见刘喜花抱个包裹,笑着问,“喜花,你抱了个什么呀?我怎么瞧着是个孩子?”
刘喜花一直怀不上娃,在村小队里不是秘密,她各种土方子没少吃,要不是新社会不让搞封建迷信,刘喜花家都想请大神跳一跳了。
这是抱了个假娃娃求心安吧?
“是个孩子,我们在A市医院里捡的。”刘喜欢看了眼怀里的姜晓晓说。
“啊?真是孩子啊?”赶车的老汉回头来,伸着脖子往刘喜花手里又看了看,“是男娃是女娃?”
“女娃。”
“你咋捡个女娃回来?光吃饭不顶用的,这不浪费钱嘛?”赶车老汉熟悉姜大国刘喜花家的情况,叹着气摇摇头。
姜大国的父亲年轻时被鬼子打瘸了腿,母亲是个成分不好的地主的女儿,从小没做过活一点农活也不会,家务活也一塌糊涂。家里妹妹又多年纪都不大,娶的媳妇刘喜花每年都要流产孩子,一直生病吃药干不了什么活儿。
全家只有姜大国这个壮劳力,挣不了几个工分,一家子是全小队最穷的。
捡什么不好,捡个吃干饭的女娃?
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