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洪武年,作为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青年。身处明朝腐朽的旧社会。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么爆改大明,要么为旧社会爆杀。宁为乞丐,不为家奴。以科举涉足,以眇眇之身,撼天动地。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21世纪新青年,见帝不跪,天策状元,翰林大学士,礼、户、兵、工、刑、吏六部尚书,华夏最后一位宰相,古...
一两故事换酒钱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古代小说《我要当宰相》,主角夏之白朱元璋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穿越大明洪武年,作为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青年。身处明朝腐朽的旧社会。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么爆改大明,要么为旧社会爆杀。宁为乞丐,不为家奴。以科举涉足,以眇眇之身,撼天动地。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21世纪新青年,见帝不跪,天策状元,翰林大学士,礼、户、兵、工、刑、吏六部尚书,华夏最后一位宰相,古...。
夏之白循声望去。
一个中年男子背着个灰布包裹,穿着一身常服,体型略显精瘦,快走着朝夏之白走来。
夏之白站定。
他听出来人是谁了,解敏,山东德州人,两人科考的号舍相近,又都出自北方,关系相对较近。
夏之白点头道:“解兄。”
解敏颔首,他扫了眼四周,眉宇间露着抹不去的愁色,轻叹道:“夏老弟,这次科考,我们北方只怕结果会很不如意。”
“我们北方这几年忙于战事,都抽不开时间温习书本,我方才也问过其他人,都答的不如意。”
“唉。”
“策问方面,终究还是平时看书太少,提不出太多新的观点跟见解,太过中庸,不出彩,又如何能在万千考生中脱颖而出。”
“夏老弟,你考得如何?”
“你可是我们北方这一届举人中最年轻的,仅仅两年半就直接考过了童试、院试、乡试,还被周王称赞,你可有把握位列二甲之列?”
解敏目光灼灼的看着夏之白。
而今天下南强北弱,这也倒逼的北方考生空前的团结,只是学问上的确是技不如人,也实在无可奈何。
如今他们只得把希望寄托在夏之白身上,不然上万名考生,他们北方却无一人位列二甲之列。
实在太丢人了。
日后只怕面对南方学子,也会更加抬不起头,也会被南方学子贬低压制的更厉害。
他们终还是憋着一股气。
夏之白看着解敏,又看了几眼跟在解敏身后的其余几人,眉宇不由暗暗一蹙。
对于这次科举,北方十分重视。
凡能参加的举人,无论有无政务在身,都前来参加了,为的就是争一口气,当今皇帝出身淮西,辅国大臣又多出自浙东,南方可谓盛极一时。
北方则被死死压制着。
无论是官员晋升,还是话语权、影响力、财政等都被南方各种打压,北方各大布政司都憋着一股气,想借科举狠狠的翻次身。
以证明北方绝非南方官员说的那么不济,并试图在朝堂争取更多话语权,这场明争暗斗自朱元璋宣布重开科举后就一直持续着。
北方如此上心。
南方几大布政司同样不遑多让。
他们在察觉到北方的意图后,也在暗中做着准备,意图将北方官员在朝堂的争权夺势彻底压下去。
南方这次同样是倾巢而出。
南北双方共同造就了这场洪武十八年的科举盛世,参与这次会试的举人考生高达两万人。
若是按之前的科举录取,那就是两万多人争一百二十个进士及第的名额,竞争不可谓不惨烈。
会试还未开始时,南方就已经在造势,各种童谣齐出,花练黄,黄练花,全都是南方学子名列一甲。
夏之白刚来应天府时,就见到解敏等人跟南方学子起冲突,只是随着前两场考试结束,北方学子一下就沉寂了下来。
南方学子则气焰更盛。
在前两场考试结束后,北方学子中已没人奢望他们中有人能进入一甲的三人名册,只希望二甲中能多一些北方举人。
但随着策问考结束,二甲,他们甚至都不敢有太多奢望了。
按照上次科举录取的情况,一甲共三人,二甲共十七人,想在两万名举人中脱颖而出,实在太难了。
夏之白轻笑一声,给了解敏一个放心的眼神,淡淡道:“解兄,你放心吧,我对这次科举有信心。”
“自开封前来参加科举伊始,我夏之白的目标就很明确。”
“便是状元。”
“会试的三场考试结束,我的目标依旧未曾变过,反而更加坚定了,这次科举我夏之白定会高中状元。”
夏之白满眼自信。
解敏一怔,惊疑的捏了捏自己的耳朵,似在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夏之白说他会高中状元?
这怎么可能?
这可是科举,不是地方的乡试,两万多人中选出的状元,北方本就比不过南方,在一众南方学子的围剿中能杀出重围,就已经很难得了。
状元?
他们之前可是连想都不敢想。
夏之白面色淡然。
他自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目标的确是状元,也唯有状元,除了高中状元,他就只剩下死路了。
如此情境下,他自然对自己高中状元格外有信心。
夏之白并未压低声音。
他这番豪言壮语,也是直接落入到了四周其他考生耳中,当即引来了一阵嗤笑跟讥讽。
“哈哈。”
“这小子是不是考傻了?”
“还高中状元,真以为这是地方的童试、院试?这么容易高中?能进入三甲就不错了。”
“前来参加科举的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哪个不是地方翘楚?”
“会试九日,整个应天府对于一甲的人选推测,从来都只有花练黄,黄练花,何时多出个你了?”
“就是。”
“人家花纶是名门之后,黄子澄则自幼便受到名师教导,练子宁同样家学渊源,岂是你一个穷酸的北方考生能比的?”
“你们北方的乡试解元,若是放到我南方,只怕前三十都排不上,也敢在这大放厥词?”
“哈哈。”
四周响起一阵哄笑声。
夏之白一脸平静,淡淡的看了那几名出言嘲讽的南方学子,只是漠然的摇了摇头。
他无心去争辩。
也无心跟他们多费口舌。
见夏之白沉默不语,丁显等人对视一眼,都不由面露得意之色,都以为夏之白怕了,不敢再口出狂言了。
不过他们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这几日北方学子可是缩头缩的厉害,眼下既然有人主动冒头,他们岂会不乘胜追击?狠狠的羞辱一番。
丁显轻咳一声,揶揄道:“北方早已没落,跟胡虏混迹太久,从蒙元算起,北方学子就很少位列一甲。”
“历届录取人数,北方也远远不及南方,一甲的三人,岂是你们北方能奢望的?”
“你们这次还是该祈祷祈祷,这次的二甲三甲名单上,北方能有两三人,不然可就真成了笑话。”
“不过三甲名册上除名,也就早晚的事,早晚有一日,进士及第会跟你们北人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丁显的话,黄子澄等人跟着大笑起来,解敏、丁志方等北方学子全都怒目而视。
太羞辱人了。
夏之白蹙眉,对南北举人间的明争暗斗,也是生出了一抹无奈,他抬起头,缓缓道:“若是科举及第中,当真没有北方考生的身影……”
“那有问题的或不是北方考生,而是大明的科举制度。”
“这也意味着……”
“当今洪武皇帝推行的科举改革彻底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