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顾家长女,家族大权在握,师从世外高人,归来之时便使整个京城为之轰动。他贵为天子,心系天下,无奈却为权臣与名门士族所牵制。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她曾与他隐匿在山林间寄情山水,也曾出山助他稳定朝堂。从此以后,琴瑟和鸣,他如虎添翼。夺兵权,分势力,将震主之臣一网打尽;削藩王,平天下,要万里江...
唐才子的《江山不负昭华》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顾锦辞曲靖远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她是顾家长女,家族大权在握,师从世外高人,归来之时便使整个京城为之轰动。他贵为天子,心系天下,无奈却为权臣与名门士族所牵制。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她曾与他隐匿在山林间寄情山水,也曾出山助他稳定朝堂。从此以后,琴瑟和鸣,他如虎添翼。夺兵权,分势力,将震主之臣一网打尽;削藩王,平天下,要万里江...
其实张溪来只是随口说的,然而他被顾锦辞拖上马的时候,整个人表情都扭曲了。
他没脸看一路上路人的表情,然而趴在马上,实实在在不敢挣扎。好不容易熬到到张家门口,迎面撞上了搬救兵来的佟二。
佟二错愕地张着嘴,连同一起来的一众家丁,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张溪来长吸了一口气,把脸深埋在衣服里,手指抓着头发不吭声。
顾锦辞斜看了他一眼,扯住他的衣服,从马上扔了下去。
围着马的家丁一阵轰然,手忙脚乱去接人,结果到底慢了一步,张溪来整个人砸在地上。
他捂着心口,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好像都要被摔出来。
“你好狠……”他呲牙咧嘴地说着,瞪了一眼憋笑的佟二,从地上爬了起来。
还不等他发话,识相的下人早拿着棍子耙子,把顾锦辞团团围了起来。
“答应你的我做了,你最好识相点。”顾锦辞扫视了一眼那些犹豫不敢上前的下人,冷笑了一声。
张溪来早忘了自己方才在酒楼受到的那一顿毒打,抹了一把唇角,弯了弯眼眸,露出了暧昧的笑。
他目光肆无忌惮地打在顾锦辞身上,双手插在腰间,扬了扬脑袋:“我说小妞,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都跟本少爷回来了,还装什么清高。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决亏待不了你!”
“好了伤疤忘了疼。”顾锦辞启唇,不轻不重说道。
这话却狠狠砸在了张溪来身上,被揍过的地方现在又隐隐作痛起来。然而奈何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姑娘,纵然难搞,好奇心却占了上乘。
他摆了摆手,家丁一哄而上。这些人不敢伤着顾锦辞,对着她身下的马一顿毒打。
马瘦了惊吓,不安分地乱动起来。顾锦辞蹬了一下马镫,借着那股力飞身离开了马。她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洁白的衣袂在空中翻飞,恍若仙子。
再落到地上的时候,莫要说那些家丁,即便是识美人无数的张溪来都看得呆了。
然而还没有缓过神,突然远处传来了一声怒吼,“张溪来,你这个混账东西!”
这一声吼,硬是把张溪来美好的幻想划了一道口子,他本人不由自主也跟着这声音颤了颤。
原来是张家家主回来了。
之前嚣张地不知天高地厚的张溪来,此时此刻像个小白兔一样,跪在大堂中不敢造次。连同先挑起事端的佟二,先前那股子霸道也消磨掉了。
他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上座坐着的那两个人,怎么都想不通,自己运气怎会差到这种地步。
他招惹的不是别人,正是三大家族为首的顾家的嫡女。
“这混小子年幼不懂事,冲撞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张墨客略有歉意地和身旁的女子交谈,是张溪来从未听过的语气。
他实在忍不住,抬头嘟囔了一句:“爹,是她先欺负我那几个喽啰的!”
“你还敢狡辩!你那群混账东西,我就知道他们几个跟在你身边没什么好事,还有脸说?”
张墨客看向张溪来,瞬间拉下了脸,吓得佟二浑身哆嗦。
张溪来从小被娇生惯养着,虽然只是个次子,但张墨客待他丝毫不比嫡子差。甚至想着将来的张家有人继承,连那些为人处世繁琐的事都不肯教给他。这熊小子没见过什么世面,自然不认识顾锦辞。
顾锦辞在顾长安心中的地位甚至是胜于顾家长子的,因此哪怕她只是女子,张墨客该客气还是得客气。
张溪来那几句说辞张墨客到底听进去了,犹豫着问道:“顾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令郎手下的那几个人,侮辱我师傅。”
张墨客欠了欠身子,还没来得及询问,却听见下面跪着的佟二忽然抬起头,满脸惊恐地问道:“吴尘是你师傅?”
如此,事情便一目了然了。
之后要如何做,顾锦辞知道张墨客心里定然有数,也不再多留。她起身,朝着张墨客点了点头,“今日刚到京城,着急回去,就先告辞了。”
“姑娘留步,我已经命人去备膳了,用过晚膳再走吧?”张墨客挽留道。
顾锦辞轻笑了一声,不过是客套话,恐怕张墨客心里早巴不得自己赶紧走。她没有再客套推脱,转身离开了张府。
等回到顾家的时候,夜色已经笼罩了整座城。听过顾长安和母亲发自肺腑的说教,再用了晚膳,整个人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第二天一大早,顾锦辞是被外面哄闹的声音吵醒的。
婢女将她扶了起来,看见她满头大汗,微微吃了一惊,“小姐,您做噩梦了?”
“茶烟,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外面怎么那样吵。”顾锦辞没有回答茶烟,转而换了话题。
茶烟昂起头,思忖了片刻,才答道:“寅时刚过,现在是卯时,天色尚早。”略一迟疑,又继续道:“张家家主携次子来拜访,奴婢也不知他们来做什么。”
“兴师问罪?”顾锦辞轻声笑了笑,不急不缓下了床。
顾长安是在前堂接待的张家二人。张墨客除了带着张溪来,大小珍宝物件也带了数十样,一一列在地上。
若非看见在他身后脸色异常难看的张溪来,他几乎以为张墨客此次来是要提亲。
其实非但张溪来,若是仔细看,能发现张墨客眼底的隐忍。
如此突兀地前来拜访,顾长安说不吃惊是假的。然而到底是一家之主,他依然表现得相当坦然。
纠结了许久,张墨客才极不情愿地开口:“犬子年幼不知事,多有得罪,还望顾老爷见谅。”
顾长安霎时呆住了,错愕地看着他,“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一开口,张墨客瞬间明白,顾锦辞其实什么都没有告诉顾长安。
张溪来偷偷用手指戳了一下张墨客。张墨客侧目瞪了他一眼,仿佛要吃人。张溪来本想说话,吓得瞬间不敢吱声。
顾长安目光落在张墨客手上,他手中的茶杯,水面一直在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