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未婚夫把她关在木屋,想要设计坏掉她的名声。后来,她被全村人捉奸在床,羞愤的她当晚就在院里上吊自杀。死后的她才明白自己是剧情的短命女配,纯纯工具人。再睁眼,映入眼睑的就是那帅气的奸夫……重活一世,她势必要抓住机会,让那渣男和绿茶穿越女罪有应得!
非常出色的言情故事,《重生:短命女配再回修罗场》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温梨牧川,小说描述的是:上辈子未婚夫把她关在木屋,想要设计坏掉她的名声。后来,她被全村人捉奸在床,羞愤的她当晚就在院里上吊自杀。死后的她才明白自己是剧情的短命女配,纯纯工具人。再睁眼,映入眼睑的就是那帅气的奸夫……重活一世,她势必要抓住机会,让那渣男和绿茶穿越女罪有应得!
月上中天,夜色融融。
对于槐花村的村民来说,盛夏最好的纳凉方式就是三三两两的窝在树下,石板上,摇着蒲扇,侃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
如果再有块甜瓜,就更美了。
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的宁静,伴随着村东头窜起的熹微火光,煽得村民们就像打了鸡血般,朝着那处狂奔。
这年头的稻草是好东西,能编帘子、蓑衣,还能当床垫,待瞧见那稻草垛熊熊燃烧时,奔在前面的汉子急得眼睛都红了。
井水近在咫尺,可没有提水的工具,混乱中不知是谁学了白日里谢寅礼那套,‘砰’的一声就踹开了木屋的大门,等到瞧见那抱在一起的男女时,四周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
谢寅礼早就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他本想出来看看,谁知道张尽欢就像疯了般拼命扒拉他的衣裳。
他微微喘息,**着的胸膛被啜出不少红痕,暧昧横生,瞧见外面乌压压的人头时,谢寅礼瞳孔骤缩,近乎本能的把张尽欢往身后藏。
可早已失去理智的女人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素来端庄的张尽欢脸颊泛起薄红,喝醉了般朝着谢寅礼怀里倒去,她意识混沌,血液里的滚烫烈焰像是要把人烤熟了,她哼哼唧唧的蹭着:“寅礼,你亲亲我……”
人群中不知是谁‘咕咚’咽了咽口水,盯着张尽欢的眼神简直震惊。
谢寅礼心中窜起燥意,他强作镇定的把张尽欢打横抱起,准备离开,偏有人就不放过他,**梨钻进来,弯腰把墙角处的木桶递给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汉子,抬手挽鬓发的瞬间,她歪头冷笑着问:“谢寅礼,抱着舒服吗?”
不知为何,迎上**梨那并不友好的视线,他心中竟隐隐的钝痛和羞愧。
谢寅礼身上的气味对于张尽欢来说,像上瘾的毒药,她盯着近在咫尺,滚动着汗水的下颌,忽然舔唇,似乎是骨子里的占有欲作祟,张尽欢顺势抱住男人胸膛,心中燥热滚动,她恍惚间把唇贴了上去,喃喃道:“别理她,我害怕……”
怕黄粱梦碎,
怕困在梦境中的男人终会醒悟。
**梨真诚发问:“你害怕什么?谢寅礼是不是对你耍流氓?大家都在这里,不用怕的,有事我们给你撑腰。”
“咚!”的一声,是重物落地的声响,提着木桶的汉子震惊的盯着谢寅礼,后者脸色黑得简直能掉煤渣。
指骨像铁钳一样捏得张尽欢的腿都要碎了,他桃花眼眸里涌动着复杂难辨的情绪,张口嗓音就是哑的:“**梨,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这年头的流氓罪一旦落实,吃花生米都行,她是因爱生恨,想要人死。
张尽欢那放肆的一吻,让陈队长想粉饰太平都不可能,他皱了皱眉头,倒是有点同情**梨了,就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凉意:“谢知青,你们大城市来的,多少注意点影响,你和张知青,如果真的……”
“我们在搞对象。”谢寅礼不可能承认耍流氓,即便他是被迫赶鸭子上架的那个,但为了维护两人的名声,只能公布关系,他冷着脸道:“关于我们的私事,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众目睽睽下,张尽欢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都贴在了谢寅礼胸膛处,还不够,整个人都缠了上去,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完全不顾男人僵硬的身躯。
刘燕不知何时赶了过来,瞧见这幕简直心梗,她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见**梨倏然抬眸,露出那张让人美得心颤的脸,泫然欲泣的哭诉,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早上退婚,晚上你俩就抱上了,谢寅礼,你是懂负责的。”**梨红了眼眶,卖力表演:“好好好,我算是知道张知青比我强在什么地方了!呵!做不到,我**梨永远做不到她这个程度!”
她似乎被气得不轻,扭头就跑了。
明里暗里的指责让众人秒懂,一想到**梨那窈窕身材投怀送抱,在场的男人都心中火热,原来老一辈说的,女追男隔层纱指的是这层纱,一时间,看向张尽欢的眼神多多少少带了点污秽。
哪怕是正常处对象,闹出这样的丑事,都算给知青处抹黑。
……
陈队长勒令两人写份检讨,同时接受一个月的劳动处罚,至于白日里两人攀扯**梨那件事,像极了无中生有,在这段感情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谢寅礼变了心。
一时间,**梨竟收到不少人的同情,明里暗里的,就连生活都被改善。
这大半个月来,张尽欢在槐花村的生活则从天堂落回人间,她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傍晚从山脚处归来的时候,还不知被谁给推了一把,摔进了粪坑中,带着满身的屎尿味归来。
正在帮忙煮饭的谢寅礼刚凑过去就拧紧了眉头。
从穿书以来,张尽欢就没栽过这样的大跟头,那晚她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村里的长舌妇人暗地里都骂她是**,说她全靠**才把谢寅礼给勾得头昏脑涨。
可实际上,两人根本就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很多亲密的事情都是张尽欢主动的,她太需要谢寅礼的气运了,如果可以的话,恨不得时时刻刻挂在对方身上,此刻瞥见谢寅礼的表情,她精神崩溃地问:“你是不是嫌弃我?”
她裤脚处还有可疑的黄色痕迹,谢寅礼被熏得头晕,他用手去揽张尽欢,笑容差点绷不住:“别想些有的没的,你不臭……你……呕……”
谢寅礼直接被臭吐了。
旁边的刘燕笑得差点断气,就连黄丽娟等人都背过身去,肩膀一耸一耸的,仿佛全在看热闹。
张尽欢心中的弦‘噌’的一声就断了,满腔的怒意迸发,她根本顾不上其他的,抬脚就朝着女宿舍里冲。
待瞧见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美得仿佛一幅画的**梨时,内心的自卑和怒气增长、扭曲、沸腾,张尽欢咬着后槽牙讽刺。
“闹够了吗?**梨,变了心的爱人就像没记性的狗,谁乐意谁牵走,是他选的我!自己没本事,怪谁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