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安衾,是大俪朝最尊贵的公主。阿奴是我的影卫,父皇说他是我的第二条命。一朝事发,身份互转。他才是尊贵万分的皇子。我成为了鸠占鹊巢的商户之女。却不想罪魁祸首是疼了我数十年的父皇。但此后数年。阿奴依旧是我的奴才,任我羞辱打骂。后来我才知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可阿奴说他心甘情愿。
《我叫沈安衾是大俪》情节紧扣人心,是琅琊故事会写一部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我叫沈安衾,是大俪朝最尊贵的公主。阿奴是我的影卫,父皇说他是我的第二条命。一朝事发,身份互转。他才是尊贵万分的皇子。我成为了鸠占鹊巢的商户之女。却不想罪魁祸首是疼了我数十年的父皇。但此后数年。阿奴依旧是我的奴才,任我羞辱打骂。后来我才知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可阿奴说他心甘情愿。
第2章
今日又见他这幅模样,想必这玉佩十分重要,我不禁起了玩心,「这玉佩本公主喜欢,也不白要你的,去找嬷嬷要库房钥匙,随你挑。」
他猛的抬起头来,眼神中有他自己都没注意不到的阴翳,但很快他又低下头去,恢复了那个木讷的阿奴。
我起身走至他身旁蹲下与他齐平对视。
「你明明就是一条毒蛇,为何偏要装那无辜的羔羊呢?」
他偏头一笑,竟一下恍了我的眼,不愧是天家子孙,哪怕此时卑躬屈膝依旧光彩夺目。
可出口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公主可要小心了,养一条蛇在身边,焉知哪一日毒发身亡呢?」
03
此事就算这般过去了,夜晚我有些难以安眠,我反复抚摸着白日收来的那块玉佩,从阿奴的反应看,这玉佩或许是我那早亡的生身父母之物。
自知道身世的那一刻起,我便整日如踩在云端一般。
虽说父皇母后从未变过对我的态度,可我始终猜不出父皇为何要将亲子互换,又为何将他放在我身边。
一夜纷杂,又是一笔理不清的账。
日子一天天平静过下去,转眼又是大半年。
今日早课时二哥问我要不要去姜府赴宴。
姜临,我与二哥的好友,国公府的嫡公子。
前些日子的科考他得了名次,要入朝为官,以后就不来这学堂了,再加之他要订亲了,故而一聚。
如今我身份尴尬,早已不再参加宴席,不过他既开口相邀,好友一场,必是要去的。
我方一入场便听到周遭议论声起,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尽量充耳不闻。
可总有那不长眼的往我跟前凑,我才坐下便听到一声惊呼。
「哎呀,姜公子是不是少安排了一个位子?」
大俪朝民风开放,男女可同席,方才说话的便是景王府的郡主傅依依。
虽为郡主,但其父王战功赫赫,所以她也享公主之尊。
适才她说少排了一个位子,眼神直勾勾盯着阿奴,司马昭之心。
我故作不知,佯装询问,她自讨了没趣,讪讪地笑了笑便罢了。
笑话,天子未曾承认的事谁敢说出口,只不过是恶心我罢了。
我跟着二哥,无视阿奴的阻拦,在宴席上偷偷喝了整整一壶酒,古人说借酒消愁诚不欺我。
下场就是我连路都走不了,又不肯老老实实坐马车,只能在他们府里借宿一晚。
所幸再一日便是乞巧节,往年此时,父皇都会准许我出宫游玩,倒也不必急着回宫。
每年乞巧都是二哥,姜临,阿奴与我一起,今年姜临定了亲,要与他的未婚妻一道了。
物是人非,我们也都到了议亲的年纪,现下边疆不太安定,作为公主,我不得不作最坏的打算。
阿奴被我打发去排队买糖人了,二哥只知道自己寻欢作乐,一会儿看杂耍,一会儿对对诗句,看到他这般,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去马车上了,你自己逛吧。」丢下这一句后就快步离开。
我沿着这些摊贩转了许久,也未曾找到马车,想回头叫二哥,突然发现自己早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我顿时慌张了起来。
「着火了,着火了,快跑!」
「二哥!阿奴!」我顾不上其他,只高声呼喊。
突然后面有个人撞了我一下,我直接摔倒在地,不知道是谁踩到了我的身上,好疼,紧接着第二个人,第三个人......数不清被踩了多少下,我觉得我可能要死在这儿了。
到最后我连呼救声都发不出来了,恍惚间我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彻底陷入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