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为了救白月光,竟把我的肝源移植名额偷偷让给了她。后来,白月光手术顺利,他还为此在医院到处发喜糖庆祝白月光的康复。可是他白月光是装的,我是真的。而我却因为肝功能失常离开了人世。丈夫知道后,在我的墓碑前哭了三天三夜,可是已经晚了。
说句实话我対《丈夫把我的肝源名额送给白月光》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顾茉林森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鸡蛋灌饼的努力!讲的是:丈夫为了救白月光,竟把我的肝源移植名额偷偷让给了她。后来,白月光手术顺利,他还为此在医院到处发喜糖庆祝白月光的康复。可是他白月光是装的,我是真的。而我却因为肝功能失常离开了人世。丈夫知道后,在我的墓碑前哭了三天三夜,可是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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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为了救白月光,竟把我的肝源移植名额偷偷让给了她。
后来,白月光手术顺利,他还为此在医院到处发喜糖庆祝白月光的康复。
可是他白月光是装的,我是真的。
而我却因为肝功能失常离开了人世。
丈夫知道后,在我的墓碑前哭了三天三夜,可是已经晚了。
......
深夜,林森办公室里没开灯,一片漆黑。
我安静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门被打开了,我知道是林森做完手术回来了。
林森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突然开口,“林森,手术结束了?”
林森被我吓了一跳,打开灯就冲我吼。
“顾茉,你是有什么毛病吗?大晚上的不回家,非要坐着装神弄鬼!我才做完手术回来,能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了!”
我抬头看着他,目光空洞。
“林森,我们离婚吧。”我的声音很是平静。
“顾茉,我真搞不懂了!你怎么总是意气用事,每次动不动就要跟我离婚,你是想用离婚来换我对你的在意吗?我不就是把你的手术延迟了一点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尽管还在医院里,林森的声音还是很大。
“再说了,我是医生,我肯定知道这中间的利害关系。我之所以要把安然的手术提前,这是因为目前是她治疗的最佳时期,你看她现在恢复的多好,这不也证明了我的判断没有错嘛!退一步来说,你看你现在精神状态可比她好太多了,所以你还在闹什么!”
没错,安然是他的白月光。
听完他这些推脱的借口,我没开口。
我知道,我目前状态好只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主治医生已经告诉我,我错过了这次肝源,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了。
我依然固执地重复那句话,“林森,我们好聚好散。明天九点,民政局见,记得带上身份证。”
林森见劝说我无果,直接把我从沙发拉起来。
“顾茉,你听你说的什么话,你每次总是这么意气用事,什么事情只要不顺着你的心,你就要用离婚来威胁我!”
“而且,你怎么一点同理心都没有啊!你没看到安然都病成什么样子了吗,我直说了,她比你更需要这次手术,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你为什么要针对她呢?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够了!林森,你闹够了没有!我只想离婚,房子财产都留给你,我什么都不要。”
我转过身去,呆呆望着窗外。
没一会,我听到办公室门被打开又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我猜,他应该又去找他白月光了。
我独自回到家中。
夜不能寐,我把家里跟林森的所有合照都烧掉,就好像我们俩从来没有遇见过。
这也算是跟他划清界限了。
第二天,我准时来到民政局外,却迟迟不见林森的身影。
我拨通了林森的手机,手机那头传来的却是安然的声音。
“请问有什么事吗?森哥还在洗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达的吗?”
安然的声音还带着刚起床的鼻音,我想他俩应该才睡醒。
我的声音听不出来任何喜怒哀乐,哀莫大于心死,我已经不再在意这些了。
“请帮我转告林森,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他,等到他来为止。”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林森才赶过来。
我看到林森的副驾驶上坐着那个熟悉的面孔。
“顾茉,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不就是要离婚吗?如你所愿好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还要来求我跟我复婚!”他指着我鼻子骂,神情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我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了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