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青她命不好,父亲含冤入狱,母亲抑郁而终她不得不扛起父亲留下的公司、查明父亲入狱真相,负重前行陈宴洲是云城人听而生畏的陈家“三爷”有脾气,有手腕,,家世背景更是深不可测是她主动爬上了他的床,可他订婚,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一别两宽,直到他再见沈冬青女人挽着其他男人的手臂参加晚宴嫉妒悔恨在他心里疯狂滋...
三爷别虐了,沈小姐相亲局杀疯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沈冬青陈宴洲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沈冬青她命不好,父亲含冤入狱,母亲抑郁而终她不得不扛起父亲留下的公司、查明父亲入狱真相,负重前行陈宴洲是云城人听而生畏的陈家“三爷”有脾气,有手腕,,家世背景更是深不可测是她主动爬上了他的床,可他订婚,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一别两宽,直到他再见沈冬青女人挽着其他男人的手臂参加晚宴嫉妒悔恨在他心里疯狂滋...
第四章谁找过你?
沈冬青到的时候,张宗权正低头喝咖啡。
“抱歉张总,刚在开会。”沈冬青换上职业化的笑容,张宗权放下杯子。
“没关系,我也是来得唐突,没有打扰你就好。”
“哪里的话,欢迎打扰。”
沈冬青摸不清张宗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陈宴洲有动静之后,要跟杂志社解约的赞助商接二连三。她其实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然而男人似乎面上有些为难,迟迟没步入正题。
“张总,是广告投放的事儿出了什么问题吗?”沈冬青干脆直接问了,不然拖拖拉拉的。实在浪费时间。
沈冬青是个有些“表里不一”的人。外面看着冷漠柔弱,其实内在反而果决。曾经她喝多了酒,指着陈宴洲的鼻子骂了好久,然后到头就睡,想着大不了一了百了。
张宗权舔了舔自己的牙,摇着头。“不是,合作一直很好,怎么会有问题?是我有点私事想请你帮个忙。”男人目光真诚,“有些冒昧,不知道怎么开口。”
沈冬青松了一口气。
“您说,只要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尽力!”沈冬青的表情坚定,仿佛要皈依。
“不用不用,也不用这么严肃。”张宗权靠着椅背,手指在桌面上敲打几下,“我有个朋友最近要订婚,邀请我参加,但我单身,缺个女伴。”
沈冬青一怔。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互相认识,他嘴里说的朋友可别是陈宴洲!
“什么时候?”沈冬青问,“我看一下时间。”
“一个周末。”张宗权似乎在一步步把沈冬青的路堵死,“下周周末,在九州清晏会所。”
沈冬青从一怔变成了一僵。
那就是陈宴洲无疑了!九州清晏是他的私人会所,不对外营业。很偶尔有活动,来来往往的都是熟人。再不就是世家子弟进去办事儿,陈宴洲会给个面子。
说白了,算是个二代公子们的销金窟,还得是能跟陈宴洲攀上关系的二代。
“方便吗?”张宗权身子向前,看着沈冬青的脸。“我知道这个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了,但我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我这个年龄,身边的朋友都结婚了,思来想去,只能求助您。”
他用了“您”,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给足了沈冬青面子。
“我听说,沈副主编没有男朋友,所以我想,你应该不会为难。”张宗权步步紧逼,应该是已经查过她了。
沈冬青做了个深呼吸。
“我以为什么大事儿,好说。”女人装作一身轻松,“您能想到我,那是我的荣幸,我一定准时去。”
“好,那就这么定了。”张宗权点头微笑,然后很客气的起身告辞。
这男人绵里藏刀,和乔宁是一个路子。
送走张宗权,沈冬青回到办公室直接摊在座椅上。
梁冉冉还在她办公室,她上下打量一眼沈冬青:“张宗权怎么你了?”
“没怎么。”沈冬青心累,话都不想说。
“公事还是私事?”
“我好饿。”沈冬青坐起来,“请我吃饭,我吃饱了告诉你。”
“咦惹你这人。”梁冉冉嘴上吐槽,但自动帮她收拾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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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权要带你参加陈宴洲的订婚宴,我的天啊!”梁冉冉震惊,“这不是修罗场是什么?以我对陈宴洲的了解,你敢跟别的男人勾搭,他得弄死你。”
“可我怎么拒绝?”沈冬青给自己倒了杯酒,“更何况陈宴洲跟我分开是早晚的事儿,我总要给杂志社找一条后路。”
“话是这么说……但……但……算了祝你好运吧。”
好运是没有了。
不光没有好运,还没有好梦。
任谁大半夜被敲门都得吓个半死,沈冬青从床上爬起来,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谁?”沈冬青警惕。
“开门,我没拿钥匙!”男人的声音里带着脾气,显然是耐心要被耗尽了。
女人皱眉,陈宴洲一天没联系她,按说今天应该跟乔宁在一起才对,怎么跑她这儿来了?!
“给你发信息没看到?”男人刚踏进门就是质问,沈冬青本来被打扰了就很不爽,听他这话更不爽。
“谁睡着了还能看信息?”
“嗯?”
逆来顺受的人突然露出尖牙,挺难得的。
“你怎么来了,没陪乔宁吗?”沈冬青看他的表情瞬间又怂,“怎么还跑我这儿来了。”
“陪她吃了饭,然后去公司加班。”陈宴洲解释一句,打量她几眼,“你今天睡得倒早,跟谁喝酒了?”
狗鼻子。
沈冬青心里吐槽,“梁冉冉。”
“给你告状,说我要订婚那个?”
“那不是告状。”沈冬青辩解,“那是善意提醒。”
“提醒你什么了?”陈宴洲今天似乎心情不好,跟她杠上了,“提醒你赶紧找个下家?免得云游集团保不住?”
沈冬青听他这么说话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他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根本不会明白她有多难。他只会站在高处嘲笑她,看她求他,然后假装发发善心,拉她一把。
沈冬青不说话,越过他去了卧室。
陈宴洲也能看出她不高兴,两个人气压都低,男人也没哄她,转身去浴室。
没多久,沈冬青感觉到床边塌下去一块,一睁眼,男人在她这边坐着呢。他似乎还在忙工作,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来滑去打字。
他产业太多,万国集团主要做地产,前些年做住宅,后来住宅不行了,就开始规划商业街、酒店、旅游度假村这一类的东西。
他要操控那么多产业运转,绝非易事。
后来男人处理完,也不说绕到另一边去,直接从沈冬青这一侧上床,用力挤她。
沈冬青无奈,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往旁边挪。
她心里骂陈宴洲神经病,谁知道那男人还有更神经的等着她呢。
昨天晚上折腾成那样,他今天竟然还有精力?!
“陈宴洲!”沈冬青按住他作乱的手,今天也实在懒得跟他客套,“洲哥”也不叫了,直呼大名。“我累了。”
这话男人全当没听见。
后来一场云雨过后,四目相对之间,之前生的气似乎也散了。
陈宴洲不算是好脾气的人,但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盯着女人的脸看:“今天谁找过你?”
“梁冉冉,我不是告诉你了。”沈冬青不耐烦。
“我说的是男人。”陈宴洲眸色沉下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
沈冬青一怔,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