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坐在国际最著名的催眠师臣眠面前,清瘦的脸庞,凹陷的眼睛,配上虔诚的态度,活脱脱一个信徒。“我想要忘掉一个人。”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颤抖,就连瘦弱的肩膀也在颤抖。...
在江眠邵的小说《徐晓周时韫》中,徐晓周时韫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徐晓周时韫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徐晓周时韫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江眠坐在国际最著名的催眠师臣眠面前,清瘦的脸庞,凹陷的眼睛,配上虔诚的态度,活脱脱一个信徒。“我想要忘掉一个人。”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颤抖,就连瘦弱的肩膀也在颤抖。...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邵铭瑄来到楼上,轻轻的叩门。却没有听到江眠昔日般愉悦的回应。
他阴着脸推开门,走到床头,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
“江眠,你今天怎能这般胡闹?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因为你离家出走很是自责。以后你懂事点,别惹你姐姐不开心……”
江眠躺在床上,一张脸荒凉如沙漠,没有半点生气。
邵铭瑄自言自语百般无趣。
“你怎么不说话?”
平日里对他百般讨好奉承的江眠今儿却像哑巴似的对他毫无回响,纵使再迟钝的邵铭瑄也终于发现她的不寻常。
他掀开被子,白色床单上那殷殷红色赫然映入眼帘,与江眠毫无血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江眠,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他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慌乱。此刻深信不疑,催眠师说江眠患有抑郁症的事实。
他抱着江眠,双手颤抖:“对不起,是我疏忽你了。”他诚心的跟她道歉。
医院。
医生为江眠做了全身检查,他虽然顾及邵铭瑄的赫赫地位,可是作为医生的职责道德,还是让他没忍住批评了病人家属。
“邵先生,邵太太刚做了肾脏移植手术,现在伤口却再度感染。再皮实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邵铭瑄绷着脸:“我知道了。”
江眠输液后,烧慢慢退了下去。
颓靡无力的眼神满满聚焦。只是,当她的目光扫到一旁的邵铭瑄时,就好像看到洪水猛兽般,全身瑟缩了下。
“你怎么在这里?”她的眼睛对他充满戒备,仿佛他是洪水猛兽。
邵铭瑄睁开惺忪的眼睛,懵懵的望着排斥他的江眠。深黑的眼睛瞬间冷沉。
“我是你老公。你生病了,我不再你身边陪着你,你希望我去哪里?”
江眠腾出另一只手偷偷的抓住床头柜上针筒,自卫意识明显。
邵铭瑄看着她那只不安分的手,俊脸漆黑。
“真不认识我了?”
江眠巴巴的点头。
邵铭瑄把她那张无辜清纯的脸庞拉向自已,“那你好好看着我,务必记住你老公的长相。因为接下来的每一天,我们都要同处一个屋檐下。我不希望你每次看到我,都像得了阿兹海默症一样,需要重新认识我一遍。”
江眠怯怯的问:“你说我们是夫妻?有证据吗?”
邵铭瑄很无语,从怀里掏出手机,把结婚证的照片递到江眠面前:“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们是合法夫妻。”
江眠便往边上挪了挪,排斥他的意图很明显。“证书可以伪造。”
邵铭瑄拿她竟有些头疼:“那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如果是夫妻,那证明的手段太多了。譬如……孩子?譬如钻戒?或者我们亲热的照片?”
邵铭瑄哑然。
这些能够证明他们是夫妻的证据,他竟然悲哀的发现,他一样也没有送给江眠。
“江眠,对不起,这些我以后都会给你的。”
江眠怒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的老公,我的老公怎么可能如此忽视我……”
这时候江馨和江父过来了。
江馨坐在轮椅上,江父推着她。江父一进来,就对江眠数落不停:“江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说你有病不好好待在医院,偷跑出去做什么?跑出去还害得铭瑄到处找你,活该你伤口感染。简直让人不省心?”
江眠一脸茫然的望着江父,也许是江父的数落让她生了反感,江眠的逆鳞被激怒,她也没好气的回怼道:“这位大爷,你凭什么教训我?就连生我养我的爸妈都没有教训我,你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管教我?”
江父哑在原地。
江眠的话,对他冲击不小。他虽然是她的亲生父亲,可却是没有养过她。所以是没有资格管教她的?
“铭瑄,她这是——”江父好奇的望着邵铭瑄。
“她失忆了。”邵铭瑄硬邦邦道。
江父石化当场。
“失忆?所以不认得我这个爸爸了?”他竟然有些怅然。
邵铭瑄悠悠的望着江父,“她让催眠师刻意把你们——从她脑海里洗却掉。”
江父呆怔。
从未有过的羞愧终于发芽,他脸色难堪的瞥了眼江眠,幽怨的埋怨道:“小眠,你为什么要把爸爸给忘掉?我可是你的爸爸啊?”
本以为江眠跟以前一样,江父只要服个软,她就愧疚得不得了。
可是现在的江眠,显然是涅槃重生的江眠。她指着门口,对他们下逐客令:“你们都给我出去,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江父觉得江眠不给他面子,大为光火。他对江眠可没有耐性,顿时暴跳如雷:“江眠,你怎么跟爸爸说话的?我可是你爸爸,爸爸好心好意来看你,你竟然让我出去?你怎么那么没教养?”
江眠牙尖嘴利的回怼道:“既然你说你是我爸,那我的教养不该是你教的吗?你说我没有教养,也是你没有教好。你出去出去。”
邵铭瑄站起来,对江父道:“出去吧。她可能现在不太想见到我们。”
江父气得脸色铁青。
江馨把轮椅推到病床边,她语重心长的劝说江眠:“妹妹,我知道,铭瑄让你把肾捐给我,你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听到肾,江眠就异常激动:“什么?捐肾?我的肾为什么要捐给你?捐给你,我岂不是也活不好?”
邵铭瑄讶异的望着发狂的江眠,此刻才知,捐肾这件事并没有他认为的这么祥和。原来江眠内心深处是真的抵触这件事的,难怪捐肾结束后,她对他就不待见了。
邵铭瑄提醒江馨:“馨儿,以后别在小眠面前提这件事。”仿佛掩耳盗铃,他就能得到江眠的谅解。
江馨便话锋一转:“妹妹,姐姐有一事相求,姐姐和铭瑄是真心相爱,求求你把他还给我。没有铭瑄,我根本活不下去。妹妹,你能不能放过铭瑄,跟他离婚?成全姐姐。”
江馨说完这句话,邵铭瑄有一瞬间变得静默不已,他静静的睨着江眠,等着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