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男主强制爱,囚禁kiss搞起来。苗疆少年擅蛊,所以我根本无法逃离他,后来我受不了他的掌控,试图逃离他的那座山,却在情蛊的作用下,根本逃离不了他身边,情蛊发作时,我渴望他的触摸,他的温度,甚至只是他的眼神,我数不清我有多少次尝试离开他身边,可我始终走不出那片大山,那座大山的一草一木,一虫一兽,似乎...
《遭不住!苗疆少年太病娇》描绘了青衔许然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鹤音yyyy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病娇男主强制爱,囚禁kiss搞起来。苗疆少年擅蛊,所以我根本无法逃离他,后来我受不了他的掌控,试图逃离他的那座山,却在情蛊的作用下,根本逃离不了他身边,情蛊发作时,我渴望他的触摸,他的温度,甚至只是他的眼神,我数不清我有多少次尝试离开他身边,可我始终走不出那片大山,那座大山的一草一木,一虫一兽,似乎...。
4、危险
我们沿着山涧那条小路走,老师**澎湃,研究热情被完全激发出来,走在最前面,我紧随其后,阿衔站在我后面,不知道为什么,这给了我莫大的安全感。
我观察着沿途的植物,一时不察,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踉跄了几步,一只手托住我的腰,支撑我整个身体。
“姐姐,小心点。”阿衔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我转头向他道谢。转身便撞进他深邃的眼神中,里面蔓延着担忧,还有许多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微微一笑,“谢谢你啊,阿衔。刚刚走神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微不可闻的气,“你总是让我担心。”
老师也被这个小插曲打断了前进的步伐,转头向我们看来,气喘吁吁地说:“没事吧?”我回答:“没事的,老师。”但看到老师现在已经颇劳累了,我接着开口:“不然我们休息一会吧。”
老师向来是不服输的性格,谁劝都不行,此刻也是顽固着拒绝:“不累,我们继续往前赶。”
阿衔在我身后开口:“姐姐,你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我摇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担心老师的身体。”
阿衔拉住了我的手,紧紧禁锢着,我转身看他。
“姐姐,你总是这么担心他。”
“为什么不担心我呢?”
“你不心疼我吗?”
我看着眼前的人,他眼神偏执,但此刻的行为却是像个讨不到糖的孩子。
我摸了摸他的手,耐心劝道:“老师年纪大了,身体当然没有我们好了。但如果是你受伤了,我当然也会担心,也会心疼了。”
阿衔其实很好哄,这是我这几天得出的结论,当年给他一颗糖,他能高兴好久,现在安慰他几句,对他好一点,他还是会掏心掏肺对你好。看起来长大了,其实还是当年那个想要糖吃的小孩。
像此刻,他三言两语就能被哄好,抿唇笑起来,眼眸中星河闪烁。
“姐姐这样说我就很高兴了,其实我只想姐姐多看看我,多喜欢我一点。”
我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继续路程,可是前方空无一人。
老师呢?刚刚还在我们身前,此刻一点踪影都不见了。
我急忙找出手机,却看见上面无信号的显示,于是转头询问阿衔,有没有注意老师往哪走了,他摇头,说道:“往前找找吧,应该就在前面。”
我赶忙向前寻找,边走边喊,只是没有人回应。
我不太清楚我们究竟走了多久,这条路长的看不到尽头,延伸出的小路更是错综复杂,根本猜不到老师往哪里去了,长久地寻觅无果后,我只能对着阿衔说:“我们分开找吧。”
他皱眉:“不行,这里危险,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老师一个人在这里更危险,那些食物还全在我包里,就当姐姐求你,帮我这个忙行不行?”
我们在沉默里长久地对峙,阿衔终究是屈服的那一个。
他低垂着眼,然后抬起眼尾,盯着我:“如果情况不对,呆在那里不要动,我会找到你。”
然后重复:“我一定能找到你。”
我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心安。
轻声开口:“你也注意安全,不要让我担心。”
他没有笑,只是沉默地看着我,良久后沉沉开口:“等我找到他,再商量商量我们的事。”他离开后朝着东边走去,我在原地驻足片刻,朝西边走去。
分道而行,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我们的结局。
我先前以为阿衔是孩子气,说喜欢不过是年少时的一点慰籍,可是现在,在一点一点的相处中,我不得不去正视他的感情,这不是戏言,只是我……没想明白。
我不知道我对他什么感情,最开始我只拿他当年少的玩伴,可在一点一点的相处里,好像又变了质,我说不清楚,只能搁置。
我左手拿着强力手电筒,照射着脚下的路,不时翻看着手机,可惜一直没有信号,也没有找到老师的踪迹,青云寨实在是太过偏僻,后山一片死寂,连鸟兽的声音也听不见,我逐渐开始害怕、慌乱,加上这里完全没有人行走的痕迹,便转身往回走。
行至岔路时,犯起了难,眼前岔路扑朔迷离,实在不知道通往何处,自认方向感不错的我完全摸不着方向,驻足片刻,随便选了一条路走。
路边杂草丛生,几乎有一米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偶尔会听见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某种爬行动物。
我立刻停住了脚,拿起手电筒往草丛深处照去。
那情景我此生难忘。
那是一条足有我胳膊粗细的蛇,色彩斑斓,在草丛中爬行。
我被完全钉在原地不敢动弹。
它吐着蛇信,一点一点立起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