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道大朔太子暴虐成性,世家贵女无人敢嫁,直到有一日,他从云州带回来个外室。起初楚烆觉得,只是一个伺候得尽心的女人,他给她个名分,就当养了只雀儿。后来,她死了,他也是冷静的说,不过是个外头的女人,有什么好留恋的。却在几日后,猩红着眼将那院子翻了个底朝天。“崔滢,是你先招惹的孤!”...
在序临的小说《病娇太子宠我入骨》中,崔滢楚烆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崔滢楚烆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世人都道大朔太子暴虐成性,世家贵女无人敢嫁,直到有一日,他从云州带回来个外室。起初楚烆觉得,只是一个伺候得尽心的女人,他给她个名分,就当养了只雀儿。后来,她死了,他也是冷静的说,不过是个外头的女人,有什么好留恋的。却在几日后,猩红着眼将那院子翻了个底朝天。“崔滢,是你先招惹的孤!”...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从西院出来回到自己的院子,崔滢才放松的躺在床上翻开了那本书,这书是崔云良送来的,上面记着太子楚烆的所有事情。
从出生到现在,很是详细。
他是启帝的第四子,生母是庄慧皇后,只是生他时,庄慧皇后难产,在楚烆刚出生时就去世了,他是由贤妃娘娘养大的。
听闻启帝很是宠爱庄慧皇后,也是爱屋及乌,幼年时就将楚烆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养育,只是不知为何,却在楚烆十岁那年将他送往东夷国为质子,直到二十岁才接回大朔。
在东夷国的那十年,无人知晓楚烆经历了什么,回来之后便性情大变,听宫里的老人说,太子殿下曾经是最良善不过的温润君子。
可是如今,却性情不定难以琢磨,疯起来那是没人敢去拦,世家贵女躲着走,所以也就导致他到如今,东宫干干净净,连个女人都没有。
有人劝启帝重立储君,否则怕是将来江山无后,结果第二日他的头颅就被挂在了家门口,自此就没人再敢提这件事了。
崔滢看着这描述,眸中划过一道未名的光芒,这般残暴的性子,要是伺候的不周到,定会直接被拧断脖子丢出来吧。
可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若是没有被太子看上,她就会被送给其他人,要想出云州,远离崔家人,难如登天。
崔云良看她很紧,而且她是在官府正儿八经过了籍的,又能跑到哪里去。
要是被抓到,崔云良可不会放过她,作为这云州太守,他知道的不伤皮肉又能起到惩罚的法子简直数都数不清。
可认命,她又不想认。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抓住这个机会,利用太子,离开这里,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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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太子的马车还在云州城外五里地时,崔云良就带着人在城门口迎接,而太守府此时早已准备好了宴席。
这场宴席,只有楚烆,崔云良和他身边一个心腹在场。
崔滢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被打扮精致的自己,她这张脸即使不抹胭脂都要美的惊心动魄,如今那点在她两腮上的桃红,更像是雪地里落下的红梅一般。
不多时,外头响起了说话的声音,崔云良恭敬的跟在楚烆后面将他引到主座。
“殿下大驾光临,下官特意为殿下准备了一份礼物。”
说话间,他抬眼看着楚烆,男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琢磨不出来什么,崔云良也不再猜。
他拍拍手,不远处的湖面圆台便出现了一抹身影,鼓点敲一下,她腰间铃铛便响动一次,隔着层薄纱,看不真切,却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楚烆靠坐在椅子上,如玉般的手指端着杯酒,他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腰间坠着几枚玉佩,乌发随着他靠后的动作,划出一个弧度落在他肩上。
剑眉星目,一双幽深的眸子似寒潭般深不见底。
崔云良见他目光看着那薄纱后的曼妙身姿,不由得松了口气。
都说这太子殿下不近女色,东宫这么多年来,连个妻妾都没有,那些大臣谁敢把自己的女儿往东宫送,除非是活够了。
崔云良倒是不这么觉得,都说富贵险中求,这崔滢要是真的入了太子殿下的眼,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崔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牢牢靠着太子这条大船。
他嘴角露出个几不可闻的笑,幸好今日把崔叙支开了,这小子,也不知怎么,竟是对崔滢上了心,他要是在,保准会坏事儿。
只听那头鼓点越发急促,薄纱也在此时被拉开,姑娘身着一身异域舞服,盈盈杨柳腰肢上挂着红绳铃铛,随着她的扭动带来响声。
她走到楚烆面前,面纱遮掩一张绝色容颜,姑娘的目光只在他身上打量一瞬便收回。
那当真是一个十分冷漠且气场强大的男人。
她弯腰趴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眸光灼灼的看着他,身后是倒映的满天星河,却不如她一双眼眸明亮。
楚烆半眯了下眼,放下手中酒杯转动了下拇指上的青玉扳指。
“太守大人这份礼,还真是重。”
磁性而低沉的声音带着不明的意味,崔云良有些没摸准他的意思,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朝着崔滢使了个眼神,崔滢抬手摘下手中面纱,红唇一张,咬住楚烆刚刚放在条案上的酒杯一饮而下。
洒出的酒水顺着姑娘细嫩白净的脖颈落入身前的衣裳里,那段仰起的脖颈,简直白的晃眼。
“滢滢多谢殿下赏赐。”
崔滢将酒杯放回条案上,低眉敛目的轻声说了一句,这声音宛如百灵鸟一般悦耳动听,光是听着都觉身子要酥麻了。
“你这身皮肉,当真绝妙,还真适合做成,人皮鼓。”
楚烆看着那只被她咬过的银制酒杯染上几分红,他嗤笑一声,缓缓吐出一句话,崔云良本以为前半句的夸奖足以让他留下崔滢,却没想到后半句是要人命。
忽而长剑出鞘的声音响起,冰凉的剑搭在崔滢的下巴上使她被迫抬头,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姑娘。
眸若星河,桃腮粉面,就连那细腰都不堪一握,确实是绝色中的绝色。
崔云良舍得把她送过来,除了给崔叙博前程外,还想给自己身边放个探子,不过也得看看他肯不肯给他这个机会了。
“殿下,这是小女崔滢。”
崔云良又咽了下口水,赶忙出声介绍崔滢的身份,这都出剑了,别一会儿再把人给他杀了,他可真是没地儿说理去了。
“崔姑娘啊,只是崔卿不是说,这是给孤的礼吗?”
他的目光始终对着崔滢,就像是要把她看透一般,崔滢被迫仰着头,脖子都有些酸,眼中还憋出了几滴泪,一眨眼便啪嗒一下掉在他的剑上。
“是是是。”
崔云良听着楚烆的话,不知道他这到底是要不要崔滢,却突然听他要他滚。
“还不滚?”
楚烆看都没看崔云良,一句话就吓得他着急忙慌的离开。
等到这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他抬手,手中的剑使得她仰头对上他的目光。
“崔云良派你来,监视孤?”
“不,不是的,父亲是让臣女伺候殿下。”
崔滢隐在袖子中的手握紧,她抿唇,一张小脸哭的梨花带雨,轻声细语道:“求殿下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