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铸坐的位置十分微妙,他坐在半开的窗户前,若是有人来营救,这个位置是最方便逃离的,不过这在南衣的眼里,就更像是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了。如果谢穗安有备而来的话,她很可能就藏在窗外,等待时机下手。但岐人的埋伏一定也在附近!鹘沙手一挥,招呼歌姬们入座,笑道:“你们可要伺候好谢知监,让满城的腐儒们都看到,知监...
孤女长出小獠牙,疯批将军娇宠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羡鱼珂精心创作。故事中,南衣谢却山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南衣谢却山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谢铸坐的位置十分微妙,他坐在半开的窗户前,若是有人来营救,这个位置是最方便逃离的,不过这在南衣的眼里,就更像是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了。如果谢穗安有备而来的话,她很可能就藏在窗外,等待时机下手。但岐人的埋伏一定也在附近!鹘沙手一挥,招呼歌姬们入座,笑道:“你们可要伺候好谢知监,让满城的腐儒们都看到,知监...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想要去景风居,就得绕过大半个望雪坞才能过去。南衣不想引人注目,当贼时飞檐走壁的本事便派上了用场。
南衣从窗口跳进景风居时,房间里昏暗无光,只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草味。她还以为谢却山不在。环顾四周,才发现谢却山坐在书房中,桌边只点了一盏小小的烛火,一半的身子都浸在阴影里。
他似乎很喜欢坐在暗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寂寥的神情。他今日成为谢家主君,又给陆姨娘好大一个下马威,此刻明明应该得意才是。可他的反应并不像个得逞的坏蛋,反而像一个被遗弃的小孩。
听到动静,谢却山抬眼看南衣,并不惊讶。
倒是南衣觉得奇怪:“你知道我要来?”
谢却山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南衣不想跟他虚与委蛇了,单刀直入:“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已经获得了谢穗安的信任。日后,她和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来汇报给我。”
南衣惊得后退了一步,一些疑团须臾间在她脑子里通了。
从头到尾,她都是谢却山的棋子。祠堂之中,他点拨她,给她指了一条生路,其实是利用她在帮陵安王进城。只有陵安王进了城,他们才能堵住出入口,完成瓮中捉鳖。他知道谢穗安和谢铸都是秉烛司的一员,抓走那个老狐狸,留下一只心思浅的小白兔,之后谢穗安有什么都会来跟她心目中的“雁”,也就是南衣商量。
而谢却山在这其中,只是拿捏了南衣想活着的心而已,四两拨千斤的几句话,就让她不自觉成了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最终秉烛司的信息都会流向南衣,再从南衣流向谢却山。
可她怎么能出卖谢穗安呢?更何况,出卖谢穗安就是出卖陵安王,新帝的平安是庞遇和谢衡再,还有无数她没看见的人用命换来的,她不想做那个内鬼。
见南衣沉默,谢却山只是轻笑,也并不着急。
“没关系,我素来不喜欢强迫和威胁别人,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回答我。”
这时,外头传来贺平的通报声。
“公子,鹘沙将军来了。”
“请他稍等。”
听到鹘沙这个名字,南衣就恐惧地抓紧了衣袖——此刻她脸上没有任何可遮挡之物,万一她被鹘沙认出来……谢却山哪里是不会威胁人!他只是不喜欢沾血,懒得亲自拿刀罢了。
南衣对于鹘沙和谢却山两人,是不一样的恐惧。鹘沙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粗暴残酷,但谢却山是钝刀子磨人,至少他不会马上杀了你,并且你会有种错觉,也许自己可以在哪个环节逃脱。
谢却山若无其事地拿起桌边那支残蜡,将房间里的烛火一一点亮。一时间,房间里烛火通明,再无一处阴影。他再抬起头时,房里已经不见南衣的影子,唯有一扇窗户虚虚地掩着。
跑得可真快,像只悄无声息的猫。
谢却山走到窗边,窗外也看不着半个身影。
“不是每次逃跑都有用。”他沉声像是自言自语,随手将窗户关上。
南衣就躲在窗外墙角,将他的话尽收耳底。
——管他有没有用,能逃一次是一次。
南衣弓着腰贴着墙根往外走,听到墙内传来脚步声,门一开一合,应是鹘沙进了屋。她不敢再动,生怕一点点动静都会惊动到鹘沙。
夜里万籁俱寂,南衣本一点都不想听,但墙内的声音还是传入了她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