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听别人说我是在乱坟岗里出生的陶多余任诗雨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一个个画面构建了整个作品。故事很美好,看了意犹未尽!小说精彩节选在我二十四岁生日的头一天,师父走了,他给我留下了一块玉佩。
第5章
黑气来的方位是西南方,巽位,主家中长女,很显然,这是任家的女孩儿引来的煞物。
这座别墅的风水本来没有问题,甚至可以说,是个非常好的阳宅所在。
但现在这座别墅却被一股浓郁的煞气笼罩着,在幽暗的光线里发出诡异的气氛。
我想起师父教过我的一句口诀,坎水西流,离火在东,阴阳归位,方得始终。
现在我已经满二十四岁,命格归位,触发了太岁命煞,任家的女孩儿会把任家的阴阳风水颠倒过来。
要是她七天之内不和我交换玉佩,这座别墅就会变成一座......
阴宅。
我赶紧上前按了门铃,屋门打开,“谁啊?”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出来,往外探了探头。
“你谁啊,找谁?”
“我找任......任......”
我有点尴尬,我不知道我这个“老丈人”是不是真的就叫任老四。
女人皱着眉,“你走错门了吧?”
我赶紧打开包,翻出师父的照片。
“是师父让我来找你们的。”
那女人接过照片看了一眼,脸色猛然变了,张大着嘴。
很显然,她认识师父。
“师父让我来找任老四......任四叔。”
那女人的脸色阴晴不定,她犹豫了半天,回身进屋。
不多一会儿,一个矮胖的男人走了出来。
男人看起来不到五十年纪,一张胖脸油光光的,略有点秃顶,肚子都快把衬衣撑裂了。
“是陶大哥来了吗?”
男人打开门出来,朝我看了一眼,微微一愣,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嫌弃。
我现在的样子很狼狈,背着个大包袱,提着个旅行包,鞋子都快走烂了,衣服被汗浸得透湿。
我赶紧向那男人弯了弯腰,“任......任四叔,我是陶多余,是师父让我来找您的。”
男人干笑了一声,“哎呀,是多余啊,长这么大了,真是......进屋吧。”
男人引着我进屋,我隐隐担心起来,看样子这两口子对我......
不太欢迎。
别墅的客厅很大,装饰豪华,我把行李放在地上,女人皱了皱眉,用脚把行李推到了门口。
“多余,吃饭了吗?”
“还没。”
“那......一起一起,正好开饭了。兰兰啊,添副碗筷,去啊!”
男人指指桌子,“动筷吧,不用客气。”
我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抓起馒头啃了一大口。
女人嫌弃地扭了一下脸,把椅子挪了挪,离我远了一些。
男人淡淡地对我说了句“多吃点”,我抬头看了看二楼西南角的方向,“任四叔......”
男人打断了我的话,“多余啊,我现在的名字叫任天翔。离开村子之后,我认识了个有本事的大师,是他指点我改的名字。”
“哦......任叔。”
任天翔指了指女人,“这是你婶子,马兰。”
我赶紧叫了马兰一声“婶子”,她翻了翻眼皮,没搭理我。
任天翔看了我一眼,“多余,你师父让你来京城,都和你说什么了?”
我放下筷子,“师父说,他十八年前和你有个约定,让我来找你赴约。”
任天翔和马兰对看了一眼,脸色有点难看。
我慢慢嚼着馒头,心头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任叔,婶子,师父告诉我,十八年前,你女儿替我挡了死劫,我给你家带来了财运。现在我们俩都到了命坎上,只有交换玉佩成了亲,才能解开这个命煞。”
任天翔干笑了一声,刚要开口,马兰接过了话。
“这话就不对了,我家老任从十八年前来到京城,那是一路坎坷,全靠着他白手起家,一点一点拼到了现在的家业。要说是你带来的财运......呵。”
我看了看任天翔,他没说话,看来是认同了马兰的说法。
我顿了顿,“你女儿的命格现在已经开始反转,她七天之内不和我交换玉佩,你家只怕是......会破财的。”
我没敢把实话全说出来,我要是告诉任天翔和马兰,他家的别墅会在七天之内变成阴宅,全家死于非命,我怕任天翔会当场打死我。
马兰嗤笑了一声,“我的公司正在进行第二轮融资,今天下午刚召开了新品发布会,运营顺利的话,半年之内就会上市。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师父跟你说的这些,只不过是想讹我们一笔钱罢了。我明说了吧,我家诗雨绝不会嫁给你这个土包子。”
我的手攥紧了一下,一股羞辱涌上心头。
我很不喜欢任天翔和马兰这两口子,我听火车上遇到的老疯子说,以前任家穷的连饭都吃不起。
现在我替任家带来了财运,他们却翻脸不认人了。
我刚才仔细看过任天翔的面相,他一脸富贵相,天圆地方,福泽深厚。
师父教过我,人在转运之后,面相是会和以前不同的,可能和十八年前相比,任天翔的面相发生了很大变化。
但是在他的子女宫里,隐隐透出丝丝黑气,已经逼向了他眉心的命官位置。
这就说明他的女儿,也就是任诗雨,已经开始在影响他的命格了。
我又看了看马兰的面相,冷笑了一声。
马兰皱了皱眉:“你笑什么?”
我心一横,不打算顾及面子了。
“你下午没召开什么新品发布会,你去打麻将了,还输了很多钱。”
马兰惊愕地看着我,“你......你胡说什么!”
我确定我没看错,马兰的一脸浓妆也挡不住她破财的面相。
“你印堂躁红,鼻尖暗紫,嘴角生出赤纹,分明就是刚损失了一笔钱财。四人聚会,三人得财,一人破费,财从北来。你头顶一片玄武之气,打麻将的时候,你坐的是北方位。”
马兰和任天翔吃惊地瞪着我,我大了胆子,声音也高了起来。
“玄武位临财星之上,主禄被夺格,钱财耗散,下午那场麻将,你最少输了大几万块钱。”
任天翔的脸色很难看,马兰一拍桌子,恼羞成怒。
“不管怎么说,这门亲事,你别妄想了!”
马兰推开桌子,气冲冲地上了楼,任天翔干咳了一声。
“多余啊,你婶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哪还会有人讲究娃娃亲......你看这样,你大老远来了,也别急着回去,就在京城多玩几天。”
任天翔在柜子里拿出一张卡和一串钥匙,推到我面前。
“这卡里有五十万,就当你在京城的开销。我在离这里不远有一座小院,你先住在那里,没事就来家里玩玩。”
听任天翔的意思,这五十万就是打发我的,他这是要把我撵走。
我气得脸通红,腾地站起来就想走。
但是我想起师父告诉我,要在一年之内立足京城,我咬了咬牙,伸手把卡和钥匙抓过来。
任天翔干笑起来:“哎,这就对了嘛。卡的密码是六个8,这是小院的地址。”
我接过任天翔递来的纸条,抬头看了看二楼,问了一句。
“这个房间......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