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她喊他一声大哥,人后她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四年相濡以沫,本以为会换来他的真心守护,得来的却是他残酷冷漠的侮辱。“盛知夏,你妈欠下的债,你来偿!”她的世界坍塌了,被摧毁得体无完肤,她心灰意冷,转身投入事业之中。被光芒笼罩的她是万众瞩目的焦点,身边不缺乏追求者,他妒忌成狂,日夜索取,只为求将她困在身...
陌小七创作的《活着你恨我,我死了你哭什么?》是一部跌宕起伏的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盛知夏司晟洲在追寻自己的梦想和解决内心矛盾的过程中经历了许多挑战和成长。这本小说以其鲜明的人物形象和扣人心弦的情节而备受赞誉。人前她喊他一声大哥,人后她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四年相濡以沫,本以为会换来他的真心守护,得来的却是他残酷冷漠的侮辱。“盛知夏,你妈欠下的债,你来偿!”她的世界坍塌了,被摧毁得体无完肤,她心灰意冷,转身投入事业之中。被光芒笼罩的她是万众瞩目的焦点,身边不缺乏追求者,他妒忌成狂,日夜索取,只为求将她困在身...。
盛知夏不清楚那是什么药,紧闭唇瓣撇开脸。
身上的疼难以启齿,随便一动难受得想哭,这男人昨晚上疯狂的要她一遍遍,分明想要她的命。
昨晚上也没吃东西,她现在又累又饿,根本没力气说话,脑袋重得抬不起,她害怕会头重脚轻一头栽下去。
大概是她的沉默让他没了耐心,司晟洲用力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张开皓齿。
“唔~”
盛知夏无力挣扎,硬是被逼张嘴,他不留余地的将药强行塞了进去。
苦涩的药片卡在喉咙里,她难受到被逼出生理泪水,最后实在忍不住,按住心口用力呕起来。
“喝了。”司晟洲送来水。
盛知夏拨开了他的手,“不用你管!”
水杯落地,哐当一声碎了满地,水花四溅。
司晟洲应该是恼了,抓住她的手将她摔在床上,欺身逼近,“昨晚我说什么了?”
盛知夏被摔得天旋地转,爬起来要躲,司晟洲不给她机会,抓住她双腿一把拽了回来。
“忘了?”他用力吻了下来,惩罚性的埋首她颈项啃咬,“看来昨晚的惩罚还不够,你还没长记性。”
盛知夏一躲,身体随着他的亲近而颤栗。
司晟洲捏住她下巴,用膝盖顶开她双腿,撕裂的疼扯动全身神经,她疼到窒息。
“司晟洲,你到底要我怎样?”
明显是问到了点儿上,司晟洲将她放开,“就跟以前一样,好好留在我身边。”
盛知夏羞恼道:“我们现在是关系,你觉得合适么?”
“背地里的关系,有何不合适。”司晟洲捏住她下巴,发出冷酷的笑。
盛知夏猛打了个哆嗦,整个人无力躺在床上。
司晟洲淡淡扫了她一眼,别墅里没女人的衣服,昨晚上她流了一身汗,他抱着人清洗了干净,随便找来他的衬衫给她套上。
她身材高挑,衬衣的尺寸勉强遮住腿根,冷白皮衬着腿上的擦伤明显,一股血腥味弥漫鼻尖,他清楚的看见大腿内侧涌过一股殷红。
他眉心一蹙,眼底翻涌一股不知名情绪,扯了下衬衣领口,下床离开了房间。
随着他的离去,压抑的气息缓和了不少。
盛知夏紧紧抱住自己,绝望的看着周围环境,整个心像是落入谷底,黑暗将她吞噬,看不到一丝亮光。
她和司晟洲在一起四年,两人是大学校友,相差了整整三届。
初次见面是在A大三十周年校庆上,当时盛知夏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而司晟洲作为毕业生代表,两人第一次合作。
司晟洲是学生会会长,盛知夏加入学生会之后,经常性帮司晟洲处理事情,久而久之两人产生了感情,成为了男女朋友。
一开始盛知夏不清楚司晟洲的身份,还是司晟洲毕业典礼那日,他主动坦白了一切,盛知夏才清楚他是司家少爷。
世家继承人,天生的上位者。
而她出身平凡,和他比起,她卑微渺小。
……
不知道躺了多久,身上的疼痛不见缓解,盛知夏挣扎要坐起来,却发现床单上一片血迹。
司晟洲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不想在司晟洲面前难堪,她拿来纸巾擦拭血迹,房门就是在这时候被推开,司晟洲带着一个女医生站在门口。
盛知夏赶紧将脏了的纸巾藏于身后,殊不知她所有举动早已收入司晟洲眼中。
“看看她怎么回事。”
司晟洲双手插兜,俊脸酷冷没有情绪。
女医生应了声是,提着医药箱走进来。
司晟洲没要走的意思,跟着身后坐在沙发上等。
女医生提醒一句,“司先生,您,还是回避一下较好。”
“她是我的女人,有这个必要?”司晟洲面上明显不悦,全身散发的气息骇人。
女医生被他这样子吓到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放下医药箱,朝盛知夏道:“盛小姐,您把裤子脱掉,双腿张开,我帮您看看。”
盛知夏一怔,刚以为司晟洲厌烦了她才离开。
没想到……
竟然是去帮她找医生。
“盛小姐,您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帮您也行。”女医生见她迟迟没动,主动提出帮忙。
盛知夏缓过神,又羞又恼的红了脸。
虽然已经和司晟洲发生过亲密关系,可让她当着司晟洲的面脱裤子,她做不到。
司晟洲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之余,他开了口,“听医生的话。”
盛知夏撇过脸不去看他。
又听见男人说:“还是要我帮你?”
本就红透的脸烫得吓人,这男人怎么可以这般不要脸,房间里并不只有他们两人。
担心司晟洲真的过来,盛知夏忍着内心的羞耻,伸手去衬衣下摸索。
结果却扑了个空!
她竟然——
没穿裤子!
昨晚在车上被司晟洲折磨过,她累得晕死了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并不清楚,刚醒来身上干燥清爽,一看有人帮她洗过澡。
她身上还穿着司晟洲的衬衣,因为衬衣宽大,身下又疼得要命,她也没去注意有没有穿裤子。
余光瞟过司晟洲的脸,却发现男人也在看她,四目交对那瞬,盛知夏也不知道被气的,还是受到了侮辱,倔强的咬唇撇开脸。
女医生看她似乎不舒服到了极致,不忍心帮她一把。
检查的时候,奈是盛知夏强行忍住,依然疼得叫出声。
司晟洲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语气淡淡,“给她止痛。”
“抱歉司先生,检查的时候没法打止痛针,盛小姐伤口撕裂严重,需要进行缝合处理。”
纵是行医这么多年,女医生也被盛知夏的情况吓到了。
撕裂二度。
难怪疼到张开腿都费力。
司晟洲眼神一暗,却也没说什么,从沙发上站起,“缝合可以止痛就行。”
盛知夏从未受过这种罪,疼得撕心裂肺,女医生不忍心放松了力度,可她还是承受不住,几度晕死了过去。
等医生检查完之后,盛知夏整张脸惨白无比,头发已被冷汗打湿,就像是一只即将陨落的蝴蝶,凄美得令人心疼。
女医生安慰了她几句,给她打了止痛针,这就开始进行缝合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