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虐渣+大女主爽文】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谢灼宁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一睁眼,重回年少时。谢灼宁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霍霍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萧晋煊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
爱情小说《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由著名作者朝酒倾心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谢灼宁萧晋煊展开,描述了一段令人心动的爱情故事。这本书充满热情和浪漫,让读者沉醉其中。【重生虐渣+大女主爽文】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谢灼宁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一睁眼,重回年少时。谢灼宁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霍霍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萧晋煊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
第1章
谢灼宁死了。
大邺国举国欢庆。
“听说了吗?那个祸国妖妃终于死了!”
“啊?怎么死的?不是说皇上舍不得动她吗?”
“害,她通敌卖国,起兵造反,想自个儿当皇帝,那谁能忍得了?”
“啧啧,一个女人,野心这么大,死了也活该,死了也得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提起谢灼宁,老百姓们个个义愤填膺。
她是镇阳侯的女儿,先帝钦定的太子妃。
却作风放荡,四处勾搭男人,听闻不少朝中大臣,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她还心狠手辣,嫉妒心重,后宫妃嫔但凡得宠,都会被她以各种手段打入冷宫!
到最后她甚至都懒得避讳了,公然结党营私,玩弄权术,罗织罪名,构陷忠良,将朝廷变成她的一言堂!
每日参她的奏折雪花一样地飞入宫中,却全都被皇上压下。
谁都知道,当今圣上爱她入骨,宠她没边,不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只是碍于朝中大臣的一致反对,才没将她封为皇后,只给了个妃位。
可她仍不满足,竟伙同镇阳侯勾结敌国,挟持当今圣上,意图谋朝篡位,最终被赶来护驾的飞云卫万箭穿心而亡!
一代妖妃,就此陨落。
听说她死后连尸身都无人收敛,被随意丢在乱葬岗,被野狗野狼撕扯吞噬。
她死的这一日,街上的鞭炮放的震天响,跟过年似的。
......
谢府花园。
“灼宁表妹,我是真心心悦于你的,你跟我走好不好?”
书生模样的男子深情款款地望着她,身上穿着一件深蓝锦衣,料子洗得微微发白。
谢灼宁瞧着眼前熟悉的场景,一双杏眸浅浅眯起。
她竟重生了。
回到了十七岁,与梁恪私奔之时。
梁恪是她大伯母的娘家外甥,家境贫寒,在谢家借读。
前世她少不更事,被他哄骗几句,便以为遇到真爱,不惜抛弃未来太子妃的身份与他私奔。
结果没跑多远,两人便被谢家家丁抓了回来。
梁恪怕受皮肉之苦,立刻把全部过错甩在她的身上,说都是受她蛊惑勾引。
她被打个半死。
浪荡名声,人尽皆知。
没想到老天爷眷顾,竟让她回到大错尚未铸成之时。
想到这儿,谢灼宁忍不住勾起唇角,“呵”地轻笑出声。
她杏眸明亮,样貌惹眼,像浓墨晕开的春色,一笑间,就连声音也娇娇媚媚的,仿佛带着钩子。
梁恪抬眸盯着她,都看痴了,“灼宁表妹,我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哦,对我好?”谢灼宁明眸皓齿,扯开一抹讥诮弧度。
“带我私奔,辱我名节,这就是你对我的好?”
“你年年下场,却至今一介白身,拿什么对我好?”
“上有生病在床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弟妹,一大家子全靠大伯母接济,你觉得我嫁给你能落什么好?”
明明声音那么好听,可一字一句地砸过来,却砸得梁恪头晕眼花,脸色煞白。
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字语,“我以为灼宁表妹不是那么庸俗的人,没想到你跟旁人没什么不同,一样的势力!”
谢灼宁轻嗤,“我看你倒跟旁人挺不同的,一般人哪有你这么**、这么厚的脸皮?”
“还有,你是大伯母的外甥,跟我家可没什么关系,当不起你一声表妹,梁公子下次还是唤我一声谢大**吧!”
她退后两步,楚河汉界,划得分明。
哄了那么久,马上就要到手了,梁恪怎能甘心?
他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抓她,“你若不跟我走,我便把我俩的事宣扬出去。反正今日谢老夫人大寿,满京城的权贵都在谢家,你觉得到时候,太子还会要你一个残花败柳?”
谢灼宁眯了眯眼儿。
怪不得梁恪要选在今日私奔,原来他早就打算好了,如果自己不从,他就闹个鱼死网破。
私奔对男子而言,不过是一点花边轶闻。
可对女子来说,几句谣言,就足以毁掉她的一生!
谢灼宁不禁笑了笑,笑得惹眼明媚,眼神里却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狠辣。
抬起腿,她对准梁恪裆部就是狠狠一脚,“狗东西,去死吧!”
她看着娇弱,可身为镇阳侯之女,哪儿能不会几招功夫?
一脚下去,梁恪裤裆竟渗出血来,疼得他双手紧捂,满地打滚,“啊,好痛,好痛啊......”
谢灼宁却仍不解气,捡起花圃里的石头,对准梁恪脑袋上就是一砸。
血顺着脑袋流淌下来,他腿一蹬,人便不动弹了。
谢灼宁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张锦帕,“找到了!”
上一世,梁恪就是拿着这张偷来的锦帕,说是她给他的定情信物,亦成为她与人私相授受的铁证。
这一世,她是断然不会再走从前的老路了。
将锦帕收好,她又找了个麻袋来将人套上,拖着人就往后院走。
私奔之事,自家那大伯母可没少在背后出谋划策。
礼尚往来,她自然也得给自家大伯母回一份厚礼!
今日是老夫人的七十大寿,所有人都在前院忙活。
谢灼宁顺利来到大房所在的金玉堂,将梁恪往卧房里一扔。
正打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一转身,却被人撞见个正着。
“你干什么?”
干什么?
那当然是干坏事了!
干坏事怎么能给人瞧见呢?
谢灼宁瞧见路边有块板砖,她捡起来掂了掂,似乎比刚才那块石头更趁手,便藏在身后,笑盈盈地朝人走了过去。
才下过一场春雨,雾蒙蒙的,像笼罩一层薄纱。
可即便如此,依旧能瞧出那人身量挺俊修长,一拢华贵白衣,玄纹云绣,透着冷峻与尊贵。
再近些,终于看清他的脸。
眉目水墨一样的干净,清冷冷似不染红尘。
一个男人,竟好看得这般不像话。
谢灼宁本来想好的话,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忘了个干干净净。
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愤怒与怨憎!
“干什么?”
一股怒气从心底起,她拎着板砖就冲了上去,想把他拍个稀巴烂,拍在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下一秒,男人三尺长剑锵然出鞘,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盯着她瞧了眼,似乎认了出来,“谢大**,本王与你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