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一直传言我夫君另有心上人,唯有我不信。直到那次宫变,我眼睁睁看着他不顾我的生死而去救另一个女子。叛军大败,为泄愤,将我和江染月一起从高楼上推下。「月儿!」身子坠落瞬间,我看到夫君纵身飞向江染月。我任命地闭上眼,却不想身子也被人稳稳抱住。待我平安落地,耳边则传来混不吝的声音:「啧,这么漂亮的小娘子...
佚名的大智慧写的《外界一直传言我夫君另有心上人》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外界一直传言我夫君另有心上人,唯有我不信。直到那次宫变,我眼睁睁看着他不顾我的生死而去救另一个女子。叛军大败,为泄愤,将我和江染月一起从高楼上推下。「月儿!」身子坠落瞬间,我看到夫君纵身飞向江染月。我任命地闭上眼,却不想身子也被人稳稳抱住。待我平安落地,耳边则传来混不吝的声音:「啧,这么漂亮的小娘子...
可即便是名医也未能留得住祖母。
唯一欣慰的是在谢先生的诊治之下,祖母缓解了病痛,走得很安详。
祖母安葬前一日,傅昀生出现了。
先是给祖母上了香,又跟大伯父说了些安抚的话。
谢先生说祖母的病早已深入膏肓,若不是侯府的药怕是这几年都难以坚持。
尤其这次又得知我在宫中遇险,急火攻心之下才引发病情。
此种情况下,即便是未曾断药也没用。
祖母临终前一再交代不能迁怒于侯府,这其中内情我知晓,伯父和堂哥还在朝堂,若是真的得罪侯府定然没好处。
可……我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知意。」
傅昀生过来唤我,我就静静跪在灵前烧纸,一句话也不说。
伯父上前打圆场,解释说我这几日根本没休息,正好他来,伯父让傅昀生多陪陪我。
傅昀生有些动容,难得的,他竟是陪着我一起跪了下来。
「知意,再这样身体就熬坏了,一会跟我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我再陪你过来好不好?」
我仍旧没理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傅昀生没有再开口,也没有离开,只是跪在我身边陪着我。
天黑了,傅昀生的护卫来寻他。
「世子,江姑娘心口又开始闷痛,喝下去的药也都吐了,侍女们都不知该怎么办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正在烧纸的我手上一顿,强压的怒气瞬间冲上来。
「会死吗?」
我声音哑得不行,但也足以让门外的护卫听清楚。
我扶着墙壁站起身,然后看着那护卫。
护卫从未见过我如此,此刻便是面色惊慌地看着我:「少、少夫人方才说什么?」
「药吐了就再吃啊,找世子做什么?怎么?那么多药还是不够吗?或者不吃也行,一顿不吃而已,又不是一个月,死不了的。」
护卫不敢答话,只求助般地看向傅昀生。
傅昀生也起身往这边走,我突然上前一步挡住他,然后看那护卫:「我这边出了什么事你们都知道吗?」
护卫点点头:「回少夫人,知道。」
「那便好,那你回去告诉江染月,犯贱也要有个度,别把我惹急了,撕破了脸大家都不好看!」
「知意。」
傅昀生刚要说什么,我转头看他,我的眼眶是红的。
不是我爱哭,而是这几日眼泪快哭干了,眼睛又疼又肿。
傅昀生到嘴边的话没有说出口,只吩咐护卫先回去。
我第一次体会到一件事,那就是傅昀生永远偏爱弱者。
比如此刻,他心中带着愧疚,见我又可怜,便什么都顺着我了。
晚饭过后,侯府的马车过来送东西。
傅昀生与我解释是怕我放心不下家里,他也留下来陪我在家住几日。」
我看着那些大包小包,心里一阵烦闷。
「我这里什么都不缺,世子还是回侯府吧。」
我转身回住处,傅昀生便也跟着进门。
我本就烦闷,一进门,又看到屋子里堆满了补品。
这些东西何其讽刺?
有的人可以轻而易举得到这些,而我,却要经历这许多横事才如此。
「呵!」
一声冷笑,道不尽的悲凉。
「世子不忙了吗?」
「宫里的事情都处理差不多了。」
「江染月呢?也不需要世子陪着了吗?」
我话说的直白,让傅昀生有些尴尬。
「知意,我承认我从前对染月有情,可那都已经过去了,如今你是我妻子,我一定会尽到做夫君的责任。」
「所谓夫君的责任,便是在二选一时毫无犹豫地放弃妻子?」
「所谓夫君的责任,便是在妻子被伤痛和噩梦折磨时,毅然选择陪在别的女人身边,不顾妻子死活?」
「所谓夫君的责任,便是在明知妻子祖母病重的情况下,还是为了其他女人而断了她的药?」
我一字一句,越说越恨。
可眼下祖母尸骨未寒,我只能把千般恨意暂时咽下。
「知意,你误会我了。」
傅昀生与我解释:「宫变当日我本意是让护卫去救你,而我去射杀叛军,至于染月……她是个变数,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救人。」
说着,傅昀生双手撑在我肩膀:「知意你信我,那日即便是小王爷不出手,你也不会有事。」
「所以,世子扔下我去陪江染月也是变数?断了我祖母的药也是变数?」
傅昀生没了耐心。
「许知意,我解释过很多遍了,给祖母断药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我已经与你伯父伯母道过歉,至于染月的事情,我早就说过她没有家人了,京都里只有我能护她,她一个弱女子,你让她怎么办?」
「你滚!」
我突然大吼一声,使劲将傅昀生推远:「傅昀生,待我祖母葬礼一过,我们就和离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还有很多委屈,很多话想要说,我想质问傅昀生为什么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我身边,我也想质问傅昀生到底是不是对我真心?
可事到如今,我却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还问什么呢?
难道他做的还不够明显吗?
傅昀生显然也很生气,不再解释什么,只拂了拂衣袍:「随便你。」
直到傅昀生离开,我方才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