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茶壶,赵嬷嬷为几人斟了姜茶。寒风凛冽,坐在屋中也可听见外头呜咽风声。麦秋点头,接过姜茶轻轻抿了一口。自昨日巳月险些受伤后,众人都心知肚明会有事发生,玉蘅起后便寻了屋中角落小憩,一副置身事外模样...
《嫁给反派世子后我一刀一个》文章写得好,情节逼真,内容感人,云纤傅知禾等人物描写的维描维绡,这样的言情小说被任欢游写的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端着茶壶,赵嬷嬷为几人斟了姜茶。寒风凛冽,坐在屋中也可听见外头呜咽风声。麦秋点头,接过姜茶轻轻抿了一口。自昨日巳月险些受伤后,众人都心知肚明会有事发生,玉蘅起后便寻了屋中角落小憩,一副置身事外模样...
累赘二字一出,槐序槐月面色皆变。
就连玉蘅抓着棋子的手也猛地握起。
槐序站起身,正要开口就听槐月道:“这话由你口中而出,令我惊异。”
不知哪里戳了巳月痛处,玉蘅只见她面上笑容淡了下来。
“有何惊奇?你怎可与我相提并论?”
巳月捏着棋缓缓落下:“你活一日,槐序就被你牵扯一日。这些年麦秋亦被你连累,为防他人多年不曾出朝凤。”
话音刚落,旁边棋室便传来哗啦啦一阵丢棋子的响动,明显是麦秋不满对方提及自己。
“你一个废物拉着两人死不松手,又是何必?”
“巳月,够了。”
槐序起身,想要上前带槐月离开。
“你可护她一时,不能护她一辈子,莫说来日你败她必死无疑,便是你胜,你觉得她又能再活多久?”
“槐月啊槐月,若我是你早早上吊算了,免得拖累槐序一生。”
“虽朝凤不是个好地方,但总比湘王府好上不少。没了你,来日槐序走出朝凤才算真得自由,不然还不是被你拖累?”
槐月一日不死,一日就是拴在槐序脚上的镣铐枷锁,这道理众人皆知。
“可惜可惜,以槐序的能力,若无你必可闯出一片天地,如鹰翱翔。”
槐月面色泛青,语气却仍带温柔:“若当日维夏、仲吕也这般想,如今也可如鹰翱翔,又哪里容得你在此放肆。”
“该你落子了。”
将指尖黑子放于棋盘上,槐月看着满眼肃杀的巳月道:“我们这等累赘该不该死,你最知了不是吗?”
“哼,牙尖嘴利。”
无心对弈,巳月拨乱棋盘。
“阿姐,我想回房歇息。”
“我陪着你。”
槐月摇头:“再有两月就是棋艺考校,你棋艺逊麦秋三分,此时应多练习,无需担忧我。”
“那你小心。”
虽方才槐月占了上风,但并不代表巳月的话对她没有影响,槐序知晓她的心思,若自己紧步跟随照顾,只会令槐月更为愧疚。
无意加重她的负担,槐序指了丫鬟让她们照顾槐月。
“你拦我去路?”
槐月刚离开,巳月便跟着站起身,却是被槐序挡在身前。
屋内气氛焦灼,隔壁麦秋将棋子抓得哗啦作响,在此时尤为刺耳。就连玉蘅亦不自觉绷紧呼吸,紧抓棋谱。
二人僵持了快一盏茶时间,巳月逐渐失了耐心。
“你跟着我,还不若看着那两个。”
她眸色浅淡,说话时愈显淡薄:“虽你护了麦秋多年,但也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若得机会,你瞧她会不会手软?”
“虽说府中不会让清月那蠢东西获胜,但她也是个心狠的,万不会坐以待毙,说不得先拿槐月开了刀。”
被人明晃晃说成蠢东西的玉蘅眼皮一跳,却是不曾抬头。她无意卷入二人纷争,只能充瞎装聋。
过了许久,麦秋好似也受不住这挑拨,从旁边棋室内探出脑袋:“你这离间计,使得着实劣……”
话还未完,众人便听楼上传来小丫鬟咚咚下楼的脚步声。
槐序心头一紧,转身奔向三楼。
“槐序姑娘……”
刚走出屋,槐序便与小丫鬟撞了满怀。
“槐月姑娘不好了,您……瞧瞧去吧。”
丫鬟尚且稚嫩的声音响起,玉蘅心中一凛,还未反应就见麦秋三两步走出屋子。巳月微微扬眉,浅淡的眸子里思绪浮沉,让人瞧不出心思。
想了片刻,玉蘅也转身上了楼。
屋中槐序半跪在床上,慌乱解着勒在槐月脖颈上的披帛。
披帛细软有韧性,一道道勒在槐月纤细脖颈,蔻梢绿将她惨淡面色衬得更加诡异,尸体旁是从拔步床抽出的雕花抽屉,而披帛另一头,挂在了拔步床镂空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