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吧。”一句话,让秦舒念四年婚姻成了笑话。这一刻,秦舒念才知道,丈夫心里从来没有自己。他的声音冷漠:“从始至终我心里只有绾绾一人,而你不过是为了应付家族联姻的权宜之计。”秦舒念心灰意冷,潇洒签字,脱下贤妻良母的围裙,带上属于女王的皇冠,叱咤风云。再次回归,不再是空有厉太太标签的花瓶,而是大杀四方...
秦舒念傅廷琛作为《离婚后,傅太太她马甲掉了一地》这本书的主角,沈玖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了,讲述了:“离婚吧。”一句话,让秦舒念四年婚姻成了笑话。这一刻,秦舒念才知道,丈夫心里从来没有自己。他的声音冷漠:“从始至终我心里只有绾绾一人,而你不过是为了应付家族联姻的权宜之计。”秦舒念心灰意冷,潇洒签字,脱下贤妻良母的围裙,带上属于女王的皇冠,叱咤风云。再次回归,不再是空有厉太太标签的花瓶,而是大杀四方...
第2章
“秦舒念你这个疯婆子!”
在厉温涵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秦舒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刚出门手机上就跳出一条短信。
沈依依:【我说好姐姐,今晚真的不去绯色吗?结婚又不是出家,犯不着为了厉易辰那个傻子连自己之前的圈子都丢了,求求你了,kris扬言你今晚不到要派人打爆我的手机号。】
秦舒念:【你说得对。】
沈依依:【?】
秦舒念:【我离婚了,从今天开始还俗。】
沉寂一秒之后,聊天框瞬间被“!”竖屏,沈依依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十分钟!我在大傻子家门口恭迎女帝重回她的疆土!】
直到书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厉温涵还是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她气势汹汹朝着厉易辰诉苦:“哥,你就这么看着那个贱人欺负我?不行,你赶紧把她拖回来打一顿,我也要把水泼她脸上......”
“够了!”
厉易辰冷声训斥:“你看看现在的样子,还有半点大家出身的气质吗?你是厉家的女儿,不是大街上的泼妇!”
从来没有被哥哥这样训斥,吓得厉温涵一下噤了声。
观摩着厉易辰工作半晌,才小心翼翼开口问道:“那,哥,开不了车,总能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去欢迎宴吧,我都好久没见绾绾姐了,好想她啊!”
厉易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随你,别打扰我工作!”
知道这是默许的意思,厉温涵立刻又欢欢喜喜地出了书房。
安静下来的房间里,电脑屏幕的灯光反射出厉易辰出神的瞳孔,不知怎的,无论他怎么集中精力,脑海中秦舒念抄起花瓶扣在厉温涵头上的画面,宛如过电一般从他脑中闪过。
他莫名产生了一种,似乎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这位妻子的错觉......
沈依依向来雷厉风行,说是十分钟,八分钟之后就停着大G一脚跨出车门,朝着出门的秦舒念吹了一声口哨。
“庆祝我好姐姐服刑结束!”
还未等秦舒念反应过来,看她转手拎过一瓶香槟,大拇指一弹,飞溅而出的酒液很快把秦舒念上身淋得湿透。
“来不及买柚子水,桃红香槟给你去去晦气,不算埋汰吧!”
秦舒念切了一声,把包往后座一扔,一把车钥匙就横在了她的面前:“改装大G,不过过手瘾?四年不碰了,还不过过手瘾。”
秦舒念一掌拍开,长腿迈上副驾驶:“没心情。”
沈依依莞尔一笑,一脚油门飙出别墅,毫不掩饰自己嘲讽:“说说吧,是什么拯救了你无可救药的恋爱脑?”
秦舒念一手垫在脖颈下,割离的画面似乎在跟过去的四年告别。
“宋绾绾回来了。”
沈依依听笑了,“我说你跟厉易辰都挺有意思的,吊在歪脖子树上死也不放的犟种样,有时候我都想让你俩去验验DNA,怎么都对拾荒这么有执念?”
耳边沈依依喋喋不休,秦舒念却有些出神。
她其实对宋绾绾的记忆很有限,温柔,懂事,善解人意,构成了她脑海里所有关于宋绾绾的形象,然后,她花了整整四年去模仿这个形象。
模仿她的黑长直,模仿她穿着打扮,模仿她温柔细语,只为了能让那个人的眼神多在自己身上停留几分。
可惜,赝品就是赝品。
秦舒念没什么精神,语调懒散:“可能因为没人愿意喜欢坐过牢的女人。”
沈依依一个白眼翻到天上:“还提这事呢,要不是你那个神经病继妹非要把你去圣科夫全封闭训练造谣成坐牢,他厉易辰有什么脸在你面前横?”
“哎对了,正好你离婚了有空,下星期的东海岸的赛车去不去?”
“不去。”
秦舒念一手撑着下巴,“不想动。”
沈依依狐疑地看着她:“你不会还沉浸在情伤里吧?”
秦舒念没有接话,沈依依却从她陡然降下去的心情,瞬间明白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
恨铁不成钢的刚想骂,突然眼珠子咕噜一转:“夜珩也会去哎!当年赛车榜横空出世,唯一能与你一较高下的敌手,你就不想揭他的面!”
东海岸赛车是大型地下赛车比赛,出席的成员非富即贵,均是自己改装的赛车,技术过硬,比赛刺激,甚至一不小心就有性命风险。
在这样前提下,主办方别出心裁的要求所有参赛成员都戴上面具,来到东海岸,只比输赢,不问出处。只有点名挑选对手,在对方接战的情况下,赢了,才有资格让他当场揭面。
揭面,意味着就要退出东海岸。
秦舒念眼神微闪,突然坐直了身子:“也行,可以去瞧瞧。”
她低头拉了拉衣摆:“先换套衣服。”
沈依依瞥了一眼她一身贤妻良母的打扮,撇了撇嘴:“怎么又要换一身姑子打扮,你这么去酒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拐带良家妇女了!”
秦舒念挑了挑眉,“谁说我还要这么打扮了?”
半小时后,绯色。
二楼形形色色的人群,到处走动的,坐着喝酒的,都不由自主被角落卡座的女子吸引目光。
少女一身火红色碎边长裙,宛如从港台电影里走出来的上世纪画报女郎。
“你都多久没穿这么鲜艳的颜色了!”沈依依不由感叹,“明明身材那么好,天天那种职业套装或者老妈子一样的素色长裙,不知道以为你在厉家当办公室文员。”
秦舒念低头笑了笑,没有接话。
刚结婚的时候,她也尝试过早起化妆,穿上精心挑选的裙子,结果一下楼就被厉母痛斥,骂她花枝招展,不守妇道,说女人就该当好贤妻良母,穿成这样怎么做饭干家务,而厉易辰只会在旁边冷冷地无声附和。
不过如今无所谓了,脱离了厉家的束缚,她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正聊着天,忽然沈依依手机铃声响起,她脸色陡然一变,朝着秦舒念挥了挥手机:“我出去接一个电话。”
沈依依刚离开,秦舒念正低头擦拭刚才不小心粘在手背的酒渍,突然肩膀被一只油腻的大手一把攥住。
“小妞,一个人啊?要不要咱们几个好哥哥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