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薇前世从六岁开始学书法,即便在最紧张的高考冲刺阶段,她都时不时地写上一篇文章解压,到了古代后她也是六岁握笔,每日不缀,要是还写不好的话,她就是朽木了。谢薄见小丫头看似谦虚,实则一点都没在意自己的夸奖,他眼底浮上浅浅的笑意,这小丫头还挺有意思的。
谢薇谢薄讲述了谢薇谢薄在佚名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谢薇谢薄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谢薇谢薄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谢薇前世从六岁开始学书法,即便在最紧张的高考冲刺阶段,她都时不时地写上一篇文章解压,到了古代后她也是六岁握笔,每日不缀,要是还写不好的话,她就是朽木了。谢薄见小丫头看似谦虚,实则一点都没在意自己的夸奖,他眼底浮上浅浅的笑意,这小丫头还挺有意思的。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谢薇、谢薄是堂兄妹,谢家虽讲究礼数,但一般也没有堂妹给堂兄请安的,只是谢薄身份不同,不能把他当成普通的堂兄。谢薄生母城阳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同母胞妹,城阳公主早逝,太后怜惜外孙年幼失恃,将他接到宫中亲自抚养。
后来太后薨逝,谢薄由舅舅皇帝亲自抚养,备受皇帝疼爱。今年不过二十六岁已经是大理寺卿,从三品的大员,按照大楚官场惯例,三品是官员的顶级品阶了。一品、二品都是虚职,且大多是死后追封的。她父亲外放了二十多年,也才刚调回京城当四品官。若无别的机缘,他基本这辈子也就四品了,不可能再升职了。
就这样的成就,还是靠了谢家这座大山,要是换成寒门弟子,就算年纪轻轻考上了进士科,一辈子也顶天当个七品县官。也就是说大堂兄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成就已经超过了绝对多数人一辈子都奋斗不到的成就……难怪她爹提起大堂兄时总带着一种溢于言表的骄傲,比提起自己亲儿子骄傲多了。
大管事为难地说:“大郎君,三女君和十娘子也暂歇在这里呢。三女君舟车劳顿,身体不适,三爷让女君在这里休养。”谢家这栋别院占地不大,只有一个主院。
“哦?三婶和十妹也在吗?”谢薄眉头微挑,翻身下马,他身后的侍从立刻上前替他解开斗笠和斗篷。今年热得早,端午不到,大家都已换上夏衫了,但谢薄骑行时还是穿着斗笠和斗篷,主要为了挡风沙。因是出门办公,谢薄只穿着轻便的青衫,可简陋的衣衫反而让他冠玉般的脸越发地俊美。
连续奔波了数十天,谢薄身后的随从皆是满身风尘,唯有谢薄一人依然风采卓然,他意态从容往书房走去,“我在书房休息一晚即可。你去内院问问,三婶身体可好些了。”谢薄是想让管事去探探内院口风,如果三婶方便,他也能去请安。
谢清是在任上续娶陈氏的,两人成亲多年,谢清一直没带妻女回京过,是以谢薄从来没见过陈氏。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别院遇上三婶和十妹,不过两人住在女眷内院,自己在外院休息一宿就离开,也不碍着什么。
管事见谢薄往外院书房走去,一开始没在意,突然他的衣服被人从身后拉了一下,他回头就见儿子对他挤眉弄眼,张嘴无声地说了三个字“十姑娘”,他蓦地想起十姑娘这几天一直在外书房抄经,他连忙赶上大郎君,“郎——”
他的话还没说完,谢衍已经停下了,书房外的一棵芭蕉树下,一名美貌之极的粉衫少女亭亭站立,见他走来,少女上前一步,抬手行礼道:“大堂兄。”少女的声音清柔,午后的暖阳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她的脸上,让她肌肤透出了一种似玉的光泽,长长的睫毛犹如一双轻轻颤动的蝶翼,半遮盖了那双仿佛含了一汪清水的黑眸。
谢薇的容色,让谢薄微微怔了怔,他不料素未谋面的堂妹容色居然如此出众,谢家的孩子容貌长得都好,谢薇的容貌在谢家诸多姐妹中也是最出挑的,谢薄含笑还礼:“十娘不必多礼。”
谢薄言谈温文、举止从容,望着谢薇的目光也很温和,但谢薇还是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压迫,这不是谢衍故意给堂妹下马威,而是他身居高位后自带的一种迫人气度,让人不经意间总能感觉到一丝压力,这大约就是所谓的官威了吧?
要说官威她爹也有,不过她爹在她面前从来没有威严,更别说让谢薇感觉到官威了。谢薇歉然对谢薄说:“堂兄,我不知道您会来,我在书房里抄经,我一会就走。”她已经让丫鬟去收拾自己留在书房的用品了。她就奇怪这里的书房怎么会有这么多书,如果这里是谢薄的别院就说得通了。
谢薄莞尔道:“十娘不用忙了我也就住一晚,不一定非要用书房。”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不是说身居高位的人都大度,而是人达到了一定高度,很多琐事就不会去计较了。他本就住一晚就走,没必要非让人把书房收拾出来。
他缓步踱入书房,甫入书房他就略一挑眉。谢薄时常会出京办公务,他回京时时常会在津县别院住一晚,因此这里的书房其实都是他布置的。谢薄好清简,书房摆设也十分简单,除了书和书案笔墨外,别无他物。可谢薇用了一段时间书房后,书房摆设就大变样了。
原本放在书匣里的书都放在了新添置的博物架上,书案也移到了窗边,窗户半开,一缕暖阳透过缝隙射到书案上的古薄上,几支长长短短的竹笔挂在旧窑笔格上,墨迹未干的蚕茧纸上压着一方奇石镇纸,谢薄微微颔首,书房被小姑娘这么一摆弄,还挺舒服的。
他自然而然拿起一页道经,道经上的字写得端正清秀、骨肉均停,他赞许道:“写得不错。”谢薄琴棋书画皆通,尤善书法,每年求他手书的人不计其数,只是谢薄自矜身份,甚少动笔。
也正因这原因,谢家每年新年时门口贴的对联都会被人偷走,谢薄一个过年起码要写上几十副对联。谢薇能得谢薄一个“写的不错”的评价,就证明她是写得真不错,谢家跟她同辈的堂兄弟姐妹中也只有谢薇一人得了他的夸奖。
谢薇不知道谢薄眼界这么高,她从小听惯了夸奖,她爹每天不夸她一回,他就不舒服,谢薇客套地回应说:“大堂兄过奖了,我还有的练呢。”谢薇前世从六岁开始学书法,即便在最紧张的高考冲刺阶段,她都时不时地写上一篇文章解压,到了古代后她也是六岁握笔,每日不缀,要是还写不好的话,她就是朽木了。
谢薄见小丫头看似谦虚,实则一点都没在意自己的夸奖,他眼底浮上浅浅的笑意,这小丫头还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