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来交警队BOSS刘队的声音,火急火撩像催命:“苗毓,队里人手不够,你赶紧过来。”“是。”放下电话,苗毓迅速换上刚领到一个星期的警服精神抖擞的冲出了房门,背后传来小姨疑惑地喊声:“毓毓,大晚上去哪?”
高冷兵哥哥怀里的小娇妻又炸毛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佚名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苗毓邢战枭,讲述了电话里传来交警队BOSS刘队的声音,火急火撩像催命:“苗毓,队里人手不够,你赶紧过来。”“是。”放下电话,苗毓迅速换上刚领到一个星期的警服精神抖擞的冲出了房门,背后传来小姨疑惑地喊声:“毓毓,大晚上去哪?”
“是,首长!”
纠察兵整齐划一的立正敬礼,在这暗夜里凭添出几分诡异来。
首长!?有没有搞错!
苗毓稍懵了两秒,大概清楚自己踢到钢板儿了,再仔细瞅了一眼不明越野车的军牌号。
乖乖也!
军TZ打头的01号……
哀了!
她暂时还不明白究竟摸到的是哪位首长的老虎**,但知道这男人绝对是条大鱼了。
幽怨的小眼神儿狠狠瞪着看热闹的同事,脑子里迅速思索着对策。
好吧,不向恶势力低头是她的基本准则,但识时务者为俊杰更是她的行为准则,偶尔客串马屁精也不是不行。
咳!
清了清嗓子,她狗腿地敬礼微笑:“首长好,京都交警总队城关区大队在此临检,嘿嘿……不知者不罪。”
“眼睛长后脑勺了?军车也敢拦!”邢战枭余怒未消,话里满是火药味儿。
靠,祖宗积德当了官,算你狠!
够拽,够狂,够霸道!
苗毓腹诽不已,可心里再苦逼,面上还得装孙子:“回首长话儿,现在是军地协作。”
“军地协作,就该暴力执法?”冷冷一哼,邢战枭对她的示弱并不卖帐。
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几分假笑僵在脸上了,这就暴力了?不就是插个喷嘴儿在他嘴里么?
公报私仇。
她想狡辩,可视线里那冷阎王太骇人了,暗夜里,那凌厉的五官轮廓和紧抿的薄唇,难以形容的霸道嚣张,尤其那双喷火龙似的眼睛——太要命了!她恨得牙根儿痒痒。
“首长同志,军警各司其职,您没权力带我走。”
巧言令色,还挺滑溜!
眉梢利刃般上挑,邢战枭严肃地说:“阻碍军事行动罪,特殊处置!”
噎住了,苗毓半晌儿说不出来话。
真是乌云蔽月,星辰无光!
她一等一的好交警咋就莫名其妙背上了‘阻碍军事行动’这么大的罪名?
王法在哪儿?
“还愣着干嘛?”
邢战枭不耐的爆喝,激起苗毓一身儿鸡皮疙瘩。
纠察兵也被吓了一跳,这位爷脾气太骇人了,无奈望向苗毓,“同志,请跟我走!”
“走哪啊?上车!”
不悦的冷哼,邢战枭沉了脸。
纠察兵搞不清楚状况了,太子爷的意思是让这交警妹儿上他的车?
凌乱了!
有疑惑但不敢问,他狗腿地打开后座车门儿。
“请——”
“讲不讲理了?阻碍军事行动不用法庭审判就定罪?”苗毓气得秀挺的眉头紧拧。
纠察兵瞟了太子爷一眼,拽住她的胳膊就要往里推。
靠,泥菩萨也有火儿。
苗毓怒了
丫的,一群兵痞,明显绑架!
她能束手就擒么,当然不能!
迅速肘击,一个漂亮的扫膛腿儿,砰——那纠察兵哎哟一声栽倒在地。
她潇洒地拍了拍手,这小动作,爽利,绝对拉风。
邢战枭幽黑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如同一把锐利的尖刀,解剖着她。
这女人……
刁钻,难懂。
心头一突,苗毓妖娆地抬头,对上他那冷冽的眸子,气势顿时弱了不少,然后面瘫似的假笑:
“首长,不好意思,误会,纯误会,咱军警不是一家嘛,您看……能不能高抬贵手?”
夜幕之下,这女人眸如点漆,闪着熠熠光彩,整个人灵气十足,如花的笑颜上两个漂亮的小梨窝儿,将她衬得如同一朵盛开的暗夜罂粟。
绝对是妖精里的奇葩。
沉默,继续沉默。
半晌——
“挺能打?”邢战枭挑眉,一本正经地问。
啧!
苗毓笑得清纯明媚:“报告首长,是这兵哥的战斗力太差了,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现在的国防力量。”
面色一变,邢战枭猛地推开车门下来,灼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浑身散发着地狱阎罗般的‘馊馊’凉气儿。
苗毓呼吸一窒。
哪敢再抻掇?瞄着这高大的身影就有点儿发憷了,实话说,她165的个头儿,在女同胞里算标准,可是丫的……好哀怨!
这冷阎王,个头有没有190啊?可怜的她只够得上他的肩膀,跟座泰山似的压了过来——但凡练过武的人都知道,身高优势在武力对决中占着举足重轻的作用。
心下骇然,她慢慢后退。
锐眸横扫着她,邢战枭沉声道:“过来。”
“做梦!”苗毓吃软不吃硬的主儿,索性今儿就跟他拼了,爸爸说过‘宁死不做俘虏,做人要有骨气’。
脚步挪动,她双手握拳,摆出一副准备搏击的架式,眼神儿戒备着,心里寻思着另外的出路。
实在不行,就溜吧!大不了不干交警了。
哪曾想,这想法儿刚冒头,犹如一阵疾风掠过,脖颈就像被孙悟空的紧箍咒给套上了似的,掐得生痛生痛。
慌乱之间,脚下不稳的她硬生生地跌进了阎王爷的怀里。
“小警花,别挣扎了,跟着咱邢爷,吃香的喝辣的——”车上看戏的卫燎吹着口哨,妖孽地笑了,老大不仅没有推开这小警花,反而顺势揽住了人家的小腰儿。
有戏啊,天降妖精,收拾这童子鸡来了!
“不是挺能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邢战枭冷冷钳住她的脖颈,眉间眸底满是怒火,但没查觉自己竟然抱住一个女人没放手。
一瞬间,苗毓只觉喉头腥甜。
野蛮男人,原始森林里爬出来的流氓怪物,手劲儿忒狠了,掐得人都快窒息了,她心下问候着他的全家,嘴上却不得不求饶:“首,首长,罪,罪不致死!”
“你,很香。”揽紧她娇软的小腰儿,邢爷倏地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接着,一把将她推进了车里,自个儿坐到她身边,动作干净利索,随即沉声命令:
“卫燎,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