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溪的神色有些慌乱,连忙询问,「小念,你在干什么?」「诉讼离婚比较麻烦,要给法官提供情感破裂的证据,你再靠他近一点。」我举着手机一边解释,一边指挥谢溪的动作。她被我的话震惊到了,一边尴尬地看了看南斯年又看看我,但是镜头里捕捉到她侧身姿势向南斯年更加前倾了一些,两人距离的确更靠近了。谢溪真是给力,我连...
看杳杳文化的作品《财产分一半,老公不回家?这好事啊》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叶念黎南斯年,小说描述的是:谢溪的神色有些慌乱,连忙询问,「小念,你在干什么?」「诉讼离婚比较麻烦,要给法官提供情感破裂的证据,你再靠他近一点。」我举着手机一边解释,一边指挥谢溪的动作。她被我的话震惊到了,一边尴尬地看了看南斯年又看看我,但是镜头里捕捉到她侧身姿势向南斯年更加前倾了一些,两人距离的确更靠近了。谢溪真是给力,我连...
第一次见他,是期末考试周,他来给南浩年送东西。
阳光洒落在教室外的长廊里,他半个身子探进来敲了敲南浩年的脑袋,将一袋子的书和笔记丢到书桌上,清冷地说,「别挂科。」
却不想,正在打游戏的南浩年低着头抬手接不好,竟把一个本子摔到了我的头上,在我的额头磕破了皮。
「同学你没事吧?」他十分抱歉地看向我,又拍了南浩年的头,「快别玩了,看看那小姑娘有没有受伤。」
闻言,南浩年才停下手中的游戏,眉头皱起,不耐地盯着我看,好半响回了他哥一句,「就流了点血。」
「都流血了?」我抬手想摸,嘴里喃喃地说,「怪不得那么疼。」
大学第一学期,我跟南浩年不熟,对他这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一点好感都没有。
所以我并不打算大方地原谅他。
南浩年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语气很冲地说,「手都是细菌,你脏不脏,摸什么摸?」
「南浩年,是你弄伤的人家,态度好点。」南斯年从后面走进来,蹲下身子也替我查看额头的伤。
他的眼睛深邃得像一汪清泉,眉眼间比南浩年更为沉稳有神,温柔又细致地撩起我的额间的碎发,可他的脸上却又带着清冷淡漠的气质,这种反差让我一瞬间心动了。
我呆呆地说,「没事的,我不疼了。」
我的心在狂跳,声音大的怕他凑近些就能听到,我当然感觉不到额头上的疼了。
「刚刚又说疼,现在又说不疼,你们女人真是善变得够可以。」南浩年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嘲笑我。
但在南斯年的要求下,他还是乖乖地跟在我们身后一起去了医务室。
谁知,校医院竟给我诊断为轻微脑震荡。
「同学,十分抱歉,我们会对你负责的。」南斯年蹲下身子,与坐在椅子上的我平视,眼神温柔却又疏离,「我叫南斯年,是南浩年的哥哥。」
我大胆又热烈的十八岁对他疯狂地着迷,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他的名字,一不小心就将那三个字刻在了心里。
在南斯年的监督下,南浩年被迫要给我带一个星期的营养餐,在此期间我越是了解南斯年,对他就越是上头。
我决定要对他展开追求,在他打球的时候给他送水,给他当啦啦队,毫不掩饰对他的喜欢,期末公共课找他要笔记,在大二那一年我给他写情书告白,「南斯年,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看也没看地拒绝了,「我暂时不想谈恋爱。」
7
但我没有放弃,依旧对他穷追不舍,他依旧客气又疏离。
我对他的明恋让几乎整个京燕大学的学生都知道我喜欢他。
直到我大三那一年,出国参加舞团巡演的谢溪回到了南斯年的身边,跟他如胶似漆地出没在学校里整整三个月。
我这才知道南斯年不是不想谈恋爱,只是不想跟我谈恋爱。
谢溪跟南斯年青梅竹马,更是他的十六岁的初恋,两人一直恋爱到了20岁,谢溪被巴黎舞团选中参加巡演,便主动和南斯年提出了分手。
南斯年并没有挽留,可大家都说他消沉了一年性格才变得清冷起来,直到谢溪在他23岁这一年回来了,他的人生又是彩色的了。
他清冷的脸上竟出现了为数不多的笑容,那温柔的眼神软似水。
深邃眼睛里的感情比那日在医务室要更加的细腻,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