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都市小说,讲述了南宁白弋在如素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南宁白弋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白弋囚禁了三年的金丝雀,突然开始反抗了。他才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女人。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南宁脸蛋被甩到了另一边,愣了许久才回神。
她紧紧抓着被子,眼底一片模糊,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在雪白的被子上碎裂。
和她仅剩无几的尊严一样,碎的不能再碎。
白弋对着她折磨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精神,他总能若无其事的将她由内而外的伤得体无完肤。
片刻后,南宁安安静静躺了下来,好像刚才规划着生活的人不是她。
白弋却睁开了眼睛,他听到了南宁落泪的声音。
细细软软的,配合双肩微颤,整个身体都泛着少见的粉色,软得仿佛在召唤他占有。
若是以前,他根本不会管南宁哭不哭,他想要的就不会心慈手软。
毕竟他付了钱的,还不少钱。
然而现在,他不过是看到了被子上一片泪渍,就没了那种心思。
不得不承认,他很烦。
尤其是南宁一边说着离开,一边说不喜欢她。
仿佛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被人用力抽走。
这让本就没休息好的白弋,心底一片燥意,下意识转身去抱人。
南宁居然躲开了,用力转身背对着他。
好,真是好样的。
白弋靠了过去,南宁又挪了一下位置。
“再跑,你就掉下去了。”
“……”
南宁没说话,扯着被子往回挪了一下。
白弋淡淡的看着,床头灯将她的耳朵照得红红润润的,真想一口咬掉。
就是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她也有小女生脾气。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才发现自己居然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看她上。
白弋皱了皱眉,关灯闭眼。
奇怪的是他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他妈死后,他的睡眠就不好,经常需要靠药物才能入睡。
然而今天,他就这么深睡眠了。
哪怕昨天和乔妗躺在一张床上,都没睡着。
乔妗的香水味太浓了。
他好像习惯了南宁身上很浅的白桃味。
……
饭店。
乔妗穿着一身长款白色大衣,胸口是自己品牌的蓝宝石胸针。
细高跟摇曳生姿,每一步都抓紧了周遭人的目光。
她目不斜视,高傲优雅的走进饭店大厅。
刚好看到匆匆走向停车场的周照。
她左右看了看,却没有看到白弋,想着可能在停车场,就跟了上去。
“周助理。”
她提了提裙摆,站定,在人前的每一刻都那么完美。
周照愣了愣,放下手里的车钥匙:“乔**,你怎么来了?”
乔妗柔柔一笑:“我知道白弋在这里应酬,就过来接他一起回去。”
周照迟疑了一下,回道:“先生说……今天不回去了。”
乔妗笑容一淡。
周照的欲言又止已经说明了一切。
白弋又去找那个女人了。
乔妗眼里情绪有些抑制不住的翻滚。
她不屑和那种女人比较,也明白白弋给了自己豪华的订婚仪式,就是给了她承诺。
白弋有了她,一定会离开那个女人。
没想到昨天去了,今天又去。
当她什么?
乔妗这才发现这个女人始终是一根刺,得拔掉。
她垂了垂眸,隐去情绪,不想让别人看笑话。
下一秒,她目光落在了周照的车钥匙上。
再掀眸时,依旧完美贵气。
“嗯,我知道了。”她点了点周照的车钥匙,“车不错,看来白先生给你的待遇真不错,他自己都不开这么拉风的跑车,周助理倒是先开上了。”
周照脸上心虚一闪而过,立即捏紧了钥匙。
“哪里,我的车自然比不上先生的车,贷款买的而已。”
他没否认跑车是自己的。
毕竟以乔妗的能力查到车主人不难。
到时候被拆穿谎言,就更难解释了。
乔妗踩着高跟鞋上前,哆哆哆的声音让周照略微紧张。
“这车少说七百多万,周助理贷了多少钱?说来我听听,我好歹也是白先生的未婚妻,我替你去说说,给你张涨工资,别为难自己。”
“乔**……”周照低下头。
“好了,我不会为难你,这年头谁不捞油水?不过……白先生特别讨厌有人不劳而获,所以……”
乔妗欲言又止的摸了**口的胸针。
周照巴结道:“愿听乔**,不,少夫人差遣。”
乔妗微微挑眉,红唇边多了一抹笑意。
“你懂的。”
周照想了想,点头道:“明白了。”
……
深夜。
南宁睡得浅,听到了床头手机的声音。
腰间的手松开,接通了电话。
“撞了?别哭,我马上来。”
白弋的语气是南宁从未听过的温柔。
而他对她用的都是这世上最狠毒的字眼。
南宁不敢动,静静的听着喜欢十年的男人哄着另一个女人。
房间很安静,电话那头女人柔柔的哭声丝丝缕缕穿进了南宁的耳朵里。
是乔妗。
白弋挂了电话。
立即掀被起身穿衣,被中暖意全然散光,毫不顾及怕冷的南宁。
南宁缩了缩身体,睁开眼,干脆撑起身体,鼓起勇气望向他。
“白先生……”
白弋打领带的手一顿,转身单腿压在床边,高挺的身体微倾。
领带松松垮垮的挂着,慵懒俊美。
好看的眉目,染上嘲讽。
“留宿并不能改变什么,注意你的身份”
他像是捏把玩的玩意似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闹够了就识趣点,我没空再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话落,南宁被重重甩在了床上。
一张卡随即扔在了她身边。
白弋系好领带,将外套搭在臂弯,气场卓然,纯黑的西装也难掩他的魅力。
他毫无留恋离开。
南宁攥紧被子,哪怕裹紧全身,依旧无法温暖身体。
白弋一走,仿佛抽空了这里一切。
明知不该爱,回神时,却在泥淖。
她悲哀的闭上眼。
……
白弋走后没多久,助理周照开锁进门。
此时,没了睡意的南宁早就穿戴整齐的坐在了沙发上。
像是恶性循环一样等待着某个特定环节。
周照递上手机。
南宁没有接,都凌晨了,她还能打电话找谁。
她抿唇,小心问道:“周助理,我奶奶还好吗?”
周照没什么表情,凉凉道:“不太好,医院说那张卡上的钱根本就不够医药费。你奶奶年纪大了,又是精神方面的疾病,一天都断不了治疗,医生让你早点交齐,否则你奶奶不仅不能医治,还会被就送走。”
南宁一惊,眸子凝了片刻,迅速接过手机,拨打母亲南慧的电话。
她不想再用所谓的卖身钱。
一遍,两遍,三遍……
电话那头只有冰冷的机械声,“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南慧好像把她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