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平是一只小妖,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圣地“千墓山”选中,成为了千墓山的弟子。可他悲催地发现,整个门派就只有三个人。为了生存,他不得不两面三刀、坑蒙拐骗。好不容易站稳脚跟,自己的家人却无端被残杀。从此他走上了复仇的道路,可是这条路似乎不好走。
喝拿铁的小白的大智慧写的《最后一只妖》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白小平是一只小妖,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圣地“千墓山”选中,成为了千墓山的弟子。可他悲催地发现,整个门派就只有三个人。为了生存,他不得不两面三刀、坑蒙拐骗。好不容易站稳脚跟,自己的家人却无端被残杀。从此他走上了复仇的道路,可是这条路似乎不好走。
杜涵叫出那句小流氓后,白小平就知道自己要遭难了。更可恨的是白铎那家伙太不够义气,眼见白小平事迹败露,生怕自己被抖出来。于是他第一个跳出来,把白小平绘制《白府春色图》的事宣扬出来。更说自己是受白小平蒙蔽,所以之前才有偷窥丫鬟洗澡的事。说到底,他就是受害者,是白小平的替罪羊。
第二天,白菲拉着杜涵来砸场子了。白铎跟在身后,一个劲地数落白小平的不是。在他口中,白小平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色狼。务必要将他扼杀在萌芽阶段。白小平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日历。日历上标注着:“诸事不宜,恐有血光之灾。”他轻叹一口气,“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白小平,你给我滚出来。”白菲那火爆脾气,哪里受得了自己的闺密受欺负。更可恨的是,这白小平小小年纪竟是色胆包天,还搞了个什么春色图。
白菲喊了一阵,府上下人都围了上来,想看个热闹。更有好事者,奔走相告,不一会儿就聚起了不少人。白铎等人也乐于见到白小平的笑话,也不驱赶这些下人。
“白菲,平儿做了什么错事?”白小平的老妈先出来了。
“七姨,白小平做了什么,待会你自己问问他就知道了。”白菲拱了拱手。白小平的老妈名叫清莲,据说祖上是千年蚌珠。五年来,白小平的老妈已经从小妾挪正,现在是正儿八经的七夫人了。又因老爷一直宠幸着,虽然他老妈与世无争,但好歹白府上下也都对她有了一份忌惮。
“妈,是我做错了。我对不起杜涵姐姐,也对不起府上的丫鬟们。”白小平终于还是出来了。但是他一身行头令众人一愣。
只见他***着上身,背上绑着数根带刺的藤条。藤条划破了他细嫩的后背,一道道血印看着触目惊心。
白小平噗通一声跪在了杜涵跟前,“杜姐姐,是我错了。”
“杜姐姐貌若天仙,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不但窥视了姐姐的玉体,更是把它画了下来。”白小平声泪俱下,“可我也是有苦衷的,实在是太喜欢姐姐了。生怕姐姐离开了白府,再也看不到姐姐。”
“这……”杜涵也没真想教训白小平一顿,毕竟在她眼里白小平只是个顽皮的孩子。五岁的孩子,即便是妖精早熟,但也什么都不懂啊。
顿时,她心就软了下来。白菲可不乐意了,她一把拉住杜涵,阻止她去扶白小平。
“白小平你骗谁呢?你想杜涵姐姐,干嘛非得画她的沐浴图?我还听说你把府上的丫鬟都画了个遍,难不成你每个丫鬟都想的舍不得?”白菲一针见血,毫不客气地揭穿了白小平的谎言。
白小平暗叹一声,“这二姐是想弄死我不成。”
“爱美之心,妖皆有之。”白小平整顿思绪,“府上的丫鬟姐姐们,各个都是貌美如花,也只有把她们最真实的一面画入画中,才能表达我对她们真诚的爱意。”
“哼!”白菲凤眼怒瞪,她才不在乎白小平的诡辩。她只想真真切切地给他一顿打。不过杜涵却是看不下去了。
“好了白菲,他毕竟是你弟弟,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能懂什么。我都不计较了,你还计较什么。”杜涵实在是受不了白小平那惨兮兮的样子。只见他胖乎乎的小身子,背着荆棘,真是又可恨又可怜。即便知道他鬼话连天,可看他那模样,还能怎样?
白菲瞪了一眼杜涵,心想老娘给你出头,倒是被你嫌弃了。她向白小平一伸手:“看在杜涵的面子,我饶了你。还不拿来。”
“什么?”白小平又装傻了。还能有什么呢,还不是自己辛辛苦苦画出来的《白府春色图》。
“别装傻,你画的画呢,我要毁掉,绝不能让你流传出去。”白菲盯着白小平,恨不得一个脑瓜子敲过去。
“毁掉,必须毁掉。我早就毁掉了。这种东西怎么可以保留,我绝不会让它留存于世,玷污了杜涵姐姐的清白。”白小平振振有词,睁眼说瞎话。
“真毁掉了?”白菲一脸的不相信。她对白小平的了解还是一早白铎的那些说辞。什么好色如狼、腹黑狡诈。不过细细一想,五岁的孩子可能吗?
白小平伸出两根手指,“我对天发誓,如果我说谎,天打五雷轰。”
正说着,轰隆一声,晴空霹雳。
白小平傻了眼,“妈呀”一声跳了起来,竟是跑回屋里去了。雷,可是他的噩梦,上辈子被雷劈,这辈子得躲得远远的。早知道说什么也不发这个鸟誓言。
白小平跑了,白菲也傻了眼,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弄。杜涵拉着她,笑道:“他也是被你吓坏了。算了,我们妖,区区一张沐浴图算得了什么。”
是呀,大家都是妖。妖精哪里来的廉耻,沐浴图而已。府上那些个丫鬟,都以上了白小平的《白府春色图》为荣,私底下还都在攀比谁被画的更加传神。
众人都退去,白小平的老妈立马来找儿子。儿子才五岁,纵使犯了大错,也不至于负荆请罪啊。小小年纪哪里受得了荆棘加身。她心疼地看着儿子,还没说话,白小平做了个嘘的手势:“他们都走了?”
白小平见老妈点了点头,立马舒了口气。他把身上荆棘取下,又找来毛巾擦去身上的血迹。这家伙,身上一点皮都没破。那荆棘靠背的一面的刺早就被拔掉了,而身上的血则是厨房里偷来的猪血。
白小平老妈这才放下心来,她上前一步抱起儿子,“以后不许胡闹了。”
白小平点点头,把自己的脑袋深深埋在老妈的胸下。论姿色,这白府上下哪里比得过自己的老妈。可偏偏是老妈啊,老妈我这不算是猥琐吧。我只是个孩子啊。
这事之后,白小平收敛了许多。他有一个计划,但是得等杜涵离开了白府才好实施。而白铎出卖了白小平,也不好意思再来找这个小弟玩耍。一时之间,白小平的日子倒是清静了不少。
就在大家都以为白小平终于安生了,白小平正扒着日子。这一天,他看了看日历,“诸事顺利,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