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的眼里只有事业。唯有搞钱这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放弃了一切,甚至连婚姻大事也只是挑了一个利益合适的陌生人作为夫君。可没想到的是,这个便宜夫君就是个大尾巴狼。他既要赚我的钱,还要我这个人!
当代文学作品《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是山里来的小叉叉的代表之作。主人公沈燕宁顾南景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重生后,我的眼里只有事业。唯有搞钱这一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放弃了一切,甚至连婚姻大事也只是挑了一个利益合适的陌生人作为夫君。可没想到的是,这个便宜夫君就是个大尾巴狼。他既要赚我的钱,还要我这个人!
沈燕宁做梦也没想到,他们长信伯爵府一家嫡出四姐妹,居然全都重生了!
大姐嫁得好,数年前就入了平昌侯府,都道是好姻缘,可昨日忽然哭着跑回家,说所嫁非人,平昌侯府没一个好人,将来定是要杀她的。
问为何要杀她?大姐沈芝嫣,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气的主母王氏,骂都不知道怎么骂她。
沈燕宁才知道,哦,大姐也重生了。
然后就是嫡出的二姐,沈珍珠,相看小宴开的好好的,她莫名其妙就给了未来婆母狠狠一个耳刮子,大骂自己就是嫁给一头猪,也不会嫁给她儿子。
二姐,也重生了!
三姐更有意思,本就金尊玉贵的身份,还生的花容月貌,可她却半夜与后院一个低贱的马奴厮混在了一块,被发现后,差点没被伯父沈记恩,给打了个半死。
王氏也哭晕了过去,逼问自己好肥好料养出来的牡丹花,你是咋了,鬼上身了不成?
三姐沈青语还一脸的不知悔改,告诉王氏,自己做了一个梦,那马奴将来必然飞黄腾达,能坐上咱们大周朝的一等护国公。
别看他现在没出息,将来必然一飞冲天。
王氏瞬间血喷三尺高。
沈燕宁感慨,心道,要说这重生啊,还得是三姐最疯。
大姐三姐,都是长房嫡出,二姐沈珍珠是二房,看名字也知道是个宠的眼睛珠子似得,唯有她这个小四,是祖母老太太最不待见的三房。
加上三房又没什么本事,在这长信伯府里,是人人都不拿正眼看的。
所以重生后的沈燕宁,压根也不敢瞎作,只平静又热切的看着身边熟悉的一切,然后继续绣着手中当年,还未曾完工的绣活。
“**,您是真坐得住,外面都炸锅了!”
丫鬟红菱,进门就咋舌道。
沈燕宁头也没抬的说:“那是大房的事,我们过去作甚?再惹得大伯母不快,还当咱们故意看笑话呢。”
“也是。”
大姐回家哭诉要和离,那是私下的事,大伯母王氏早就给压下去了,人也给哄回了平昌侯府。
可沈珍珠和沈青语这姐俩,却是捂不住了。
尤其沈青语,据说是没了清白。
不过她从来都是一副聪明样子,蠢脑壳,急切的想扒上未来的一等护国公没错,可你也要认准人啊!
前世,沈燕宁的婚姻很寻常,不得宠的三房嫡女,到了婚配年纪,随便配了一个落魄官宦,后来虽中了进士,但无权无势,也是外放受苦的命。
她随夫君外放还没三年,夫君就染病客死异乡,婆母长嫂骂她丧门星,将她赶出家门,之后,她救了一个同样染病的异乡人。
不想那异乡人,身份不一般,几年后朝中叛军动乱,他护驾有功,扶持新帝,被破格册封成了一等护国公。
而他被册封的第一件事,就是求娶孤寡的沈燕宁,他不便说当年的行踪,便扯谎说年少曾流落长信伯府的后院,做了两年临时马奴,当时身患重病,幸得沈燕宁搭救。
一时被京中传做佳话。
原本已经被赶出伯府,独自在外讨生活的沈燕宁,一下被迎回了母家,祖母慈爱的拉着她满是冻疮的手,说她这些年受苦了,问为什么不回家?
沈燕宁想,当初棍棒打出来的暗伤,现在还疼的很呢。
家里姐妹则见她天降富贵,一个个嫉妒的发疯。
恍惚中,沈燕宁依旧能想起那日满堂的华彩,与她满布伤痕的心口。
呵,家人。
“**,老爷与夫人来信了。”
丫鬟红玉,匆匆送来书信。
沈燕宁小心翼翼的打开,虽然内容她知道,但重新感受到父母的气息,还是令她激动,前世她出嫁没多久。
父母就出了意外,双双故去,对她打击甚大。
如今父亲正在青州做官。
“**,信里说什么?”红菱催促。
沈燕宁笑道:“父亲说,今年年关能回来一同过新年,年后,兴许就能调回京城了……”
“真好。”
一屋子的丫头都哭了。
三老爷与夫人外放,一走就是三年,姑娘都从那么大点,长成了大姑娘,终于盼回了二老。
可惜,前世二老才刚回来没多久,沈燕宁就嫁人,后来又随夫外放了,想起便是伤心。
如今重生回来。
沈燕宁不想要什么泼天的富贵,也不想要什么一等护国公,她只想留在京城,往后都好好守着父母。
然后就是发挥前世磨炼出的才能,赚钱做生意,两世为人,沈燕宁比谁都知道,钱权二字,才是一个人真正的立身之本。
而财只要多,便可通权。
她若有钱,就是捐,也要给父亲捐个京城大官做做。
在不敢让旁人轻瞧了他们一家。
收起眼泪,这时,传话丫头过来了,说让沈燕宁去一趟熙和堂老夫人那。
沈燕宁自然不敢耽搁,赶忙就收拾了一下,就到了熙和堂,祖母沈老夫人并不喜她,每次过来,都要在门口站上许久。
但今日不同,一来,沈燕宁就被迎了进去。
只是本该富贵明亮的熙和堂,此刻一片愁云惨雾,大伯母王氏哭红了眼,二伯母李氏也唉声叹气,好好的姻缘被那死丫头作没了。
大伯父长信伯,沈记恩也在。
堂上便是祖母沈老夫人,面色严肃的瞧着沈燕宁一一见过礼后,脸上才挤出一丝笑意道:“还是咱们家燕宁最是乖顺,那几个不孝的,当真是不提也罢。”
沈燕宁站在原地,不敢言语。
又听沈老夫人说:“燕宁啊,祖母与你大伯母商量过了,想把武定侯府的姻亲,转给你,你意下如何啊?”
武定侯府,那是全京城都眼热的姻亲,原是三姐沈青语的,如今她自甘堕落与马奴厮混,没了清白。
若是嫁过去被发现她没有落红,那就是骗婚。
武定侯府一纸诉状就能让沈家伤筋动骨,所以他们不敢冒险,可这样绝好的姻亲,他们又打死不愿意吐出来。
原本若落在二房沈珍珠的头上,老太太心里也能稍微平衡,偏沈珍珠那丫头也是吃错了药,死活不嫁武定侯府。
说武定侯府才是骗婚,那世子半年前坠马已经瘫痪了,他们隐瞒不报,诓骗好人家的姑娘过去给端屎端尿。
不仅如此,那武定侯世子婚前已经与通房孕育了一子一女,进门就当后妈,这火坑爱谁跳谁跳,她反正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