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半年的太子带回已有身孕的柳烟儿,并要立她为太子妃,而我只能做侧妃。我不愿为妾,可太子与皇后觊觎我家中的兵权,想要巧取豪夺。危急时刻,摄政王祁九昭答应与我成婚。在此期间,太子和柳烟儿用尽各种手段想毁我清白,好将我与将军府掌控在自己手上,都被化解。太子气急败坏,与漠北勾结给圣上下毒、逼迫圣上退位。漠...
《和太子退婚后,摄政王十里红妆迎娶我》是爆爆米花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宋挽歌祁鹤安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失踪半年的太子带回已有身孕的柳烟儿,并要立她为太子妃,而我只能做侧妃。我不愿为妾,可太子与皇后觊觎我家中的兵权,想要巧取豪夺。危急时刻,摄政王祁九昭答应与我成婚。在此期间,太子和柳烟儿用尽各种手段想毁我清白,好将我与将军府掌控在自己手上,都被化解。太子气急败坏,与漠北勾结给圣上下毒、逼迫圣上退位。漠...。
第1章退婚
明日是我和太子的大喜之日。
可将军府上下不仅没有喜庆之色,反而挂上了素缟。
阿娘握着我的手声音哽咽。
“歌儿,宫里都已经给太子发丧了,”
“你就权当你们二人没有缘分,好不好?”
我出神地望着窗外的落叶,淡淡摇头。
他答应过我要给我做一件最漂亮的狐裘做新婚礼物,他不会食言的。
半年前的皇家围猎,意气风发的祁鹤安坐在高头马上朝我大喊:“挽歌,乖乖等我回来娶你!”
可是我没能等到他回来。
所有人都说太子薨了,只有我不信。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日日去寒山寺祈福,只求菩萨保佑他平安归来。
阿娘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我死死握住她的手,也渴望从中得到一丝慰藉。
她轻声将我哄到床榻上睡下,院外传来丫鬟春桃欣喜的声音。
“**夫人!太子回来了!”
我猛然起身,连鞋袜都顾不上穿,提起裙摆就要向府外跑。
我就说,他一定记得我们的承诺。
阿兄从门口拦住我,宽大的手掌抚上我的头顶。
“京城不是边关,小娘子见未婚夫君自然是要打扮一番的。”
我如梦初醒,擦干脸上的泪痕,乖乖坐下任春桃给我梳洗。
东宫正殿主位上,祁鹤安正襟危坐在看奏折。
我屏退宫人的通报,想给他一个惊喜。
可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见从屏风后走出一个柳若扶风的女子,容貌娇艳,身段柔软。
再往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亲昵地站在祁鹤安身后,纤细洁白的手指给他**太阳穴。
祁鹤安看向他的眼神温柔如水。
我下意识打量自己的手,常年舞刀弄枪粗糙不堪。
一种不好的直觉涌上心头,在我想落荒而逃时,祁鹤安看见了我。
“挽歌?”
他牵起那女子的手,缓步向我走来。
“烟儿救了我,如今又有了身孕,母后希望她能尽快诞下嫡子,这太子妃之位,我想给她。”
“你自幼在边关长大,必定不在意这种虚礼,对吗?”
祁鹤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可在我听来却像一把利刃。
一刀一刀割在我的心上。
军营中若是有士兵敢戏弄我,我必定将他打得满嘴找牙。
可偏偏对祁鹤安,我仍保持着女儿家的矜持。
见我不说话,祁鹤安又提高了声量。
“明日我便要以太子妃之礼迎娶烟儿,她惯会吃醋,不愿与别人一起成婚。”
“后日,我派人去将军府抬你进东宫,太子侧妃的身份也不会薄待了你。”
话音刚落,只听大殿外传来一声厉呵。
“好一个太子侧妃,我宋家的女儿为何莫名其妙沦为妾室?”
“您与挽歌的婚约是先皇御赐,太子莫非是想抗旨?!”
阿爹和阿兄身披甲胄阔步走来,挡在我身前,二人脸上皆是怒意。
祁鹤安皱了皱眉,不悦道:“宋将军拜见孤不卸甲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想造反吗?”
阿爹冷笑一声:“我朝律法,武将只有在面见圣上时才需脱下甲胄,如今圣上病重,太子竟在肖想圣上的权利吗?”
此话一出,祁鹤安面如土色。
当今圣上久在床榻,早已不理国事,虽然膝下只有祁鹤安一个儿子,可如今打理朝政的却不是他。
而是他的小皇叔,人称玉面修罗的摄政王,祁九昭。
朝臣们私下常常议论圣上其实想把皇位传给自己最小的弟弟。
所以祁九昭几乎是祁鹤安不愿提及的逆鳞。
眼见气氛剑拔弩张,祁鹤安身旁的女子娇喝一声:“太子殿下,我肚子好疼。”
祁鹤安满眼心疼地搂住她,离去前还不忘冷眼看着我。
“我们的婚约不过是皇爷爷临终前神志不清的胡话,没有圣旨。”
“如今我还愿意让你做太子侧妃,已是天大的荣幸。”
“后日在家乖乖待嫁,莫要再生事端。”
......
回到将军府,一家子在饭桌上相顾无言,气氛低沉。
还是阿娘最先没忍住,哽咽着问:“难道歌儿真的要嫁去东宫与人做妾吗?”
阿兄将手重重砸在桌案上,额头青筋暴起。
“祁鹤安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当年若不是我们宋家军在宫变中救出他和圣上,他早就尸骨无存了,还遑论太子之位?”
“尘儿!慎言!”阿爹低呵一声,随后又将所有下人屏退。
“我托人查过了,那女子名为柳烟儿,是大别山上的猎户之女,围猎时太子被猛兽所伤,幸得她和她父亲相救才捡回一条命。”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可谁都能猜到。
柳烟儿虽是猎户之女,可惊艳绝伦的脸蛋和袅袅娜娜的身段在京城的许多贵女都难以比肩,被这样的女子每日衣不解带地照顾,祁鹤安能生情很正常。
退一万步说,他若是能坦荡告诉我变心的事情,两家能体面地将婚事退了,我都还高看他一眼。
他却消失半年,让我每日担惊受怕,最后只是冰冷的通知我,他要娶别人为妻,而我只能做妾。
他明知我宋家家规是男子绝不纳妾,女子绝不做妾,却还是要以皇权来逼迫我。
想到此处,我将头上的琉璃簪取下来,扔在地上。
我素日里不爱佩戴钗环,唯一宝贝的物件便是这琉璃簪,只因是祁鹤安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如今,我也不需要了。
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我淡淡开口:“明日我便去东宫,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