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儿被绑架的时候,绑匪让我给薛时安打电话求救。彼时他在陪刚入行的宋念学解剖分析。接到电话,他只说了一句话。"这样的把戏你究竟要玩到什么时候?我在忙正事,先挂了。"我笑着哭了,或许他从来就不在意我和女儿吧。可为什么后来他在解剖台上看到女儿的尸体,要疯了一样大喊大叫呢?
夭夭的小说《亲手解剖女儿后,他疯了》以其精彩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刻画吸引了广大读者。故事中,桐宛薛时安宋念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旅程,发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和价值。通过面对困难和挑战,桐宛薛时安宋念逐渐摆脱束缚,展现出无限的潜力。这部小说充满了希望与成长,我和女儿被绑架的时候,绑匪让我给薛时安打电话求救。彼时他在陪刚入行的宋念学解剖分析。接到电话,他只说了一句话。"这样的把戏你究竟要玩到什么时候?我在忙正事,先挂了。"我笑着哭了,或许他从来就不在意我和女儿吧。可为什么后来他在解剖台上看到女儿的尸体,要疯了一样大喊大叫呢?必将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西西班主任说西西已经两天没有去上课了,实在找不到你才打了我的电话。”
“桐宛,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跟你说过,宋念是可造之材,我,我很欣赏她,我跟她之间是很正常的师生关系,你有必要因为我对她的青睐这样发疯吗?”
“没空说这些,赶紧送西西回去上课。”
薛时安这么久以来第一通主动打过来的电话,是质问。
我没什么表情地听完,然后挂断。
彼时我已经三天没有合眼。
我亲眼看着西西的尸体被送进冷冻柜,从此再难合上眼。
我没有西西了。
我永远失去她了。
陆怀行说,要提取罪犯遗留在西西体内的DNA证据,还要进行一系列鉴定,所以要进行尸检。
他说请来鉴定的专家不太有时间,得等他空出来,所以要把西西装进冷冻柜里保存一段时间。
这几天,陆怀行担心我精神状态不好,几乎把所有能请的假都请完了。
“阿宛,吃点东西吧,这样下去怎么能亲眼看着那些人渣落网?”
我也想吃。
可吃进去,又总是会吐出来。
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再一次吐到胃里只剩酸水时,我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又被陆怀行眼疾手快接住。
他抱着我离开这个离西西很近的地方,往医院走去。
碰到了我最不想碰到的人。
“陆怀行,桐宛,你们为什么在一起?”
也没等他皱着眉头质问完,他身后的宋念扯扯他的袖子,委屈巴巴出声。
“师父,手疼……”
我才看到宋念手腕上的小伤口。
不深,也没那么严重。
但就是能让薛时安心疼。
他甚至顾不得我们,带着宋念就走了。
临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句——
“要点脸。”
“我还没死。”
在他即将转身离去的时候,我忽然开口。
我的声音因为吐了多日,沙哑难听,粗粝如同石子划过,似自言自语的呢喃。
“薛时安,你不如死了。”
我躺在床上一夜无眠的时候,天亮,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桐宛,终于找到你了。”
“你发什么疯?”
“孩子呢?西西呢?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我麻木地盯着他,忽然笑出了声。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我的衣襟。
这些天哭得太多次了,眼角被眼泪滑过时,一阵细细密密的刺痛泛起。
就像无数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我沙哑开口:“薛时安,西西没了。”
薛时安狠狠皱着眉,猛地朝我走过来,拽住了我的手腕。
“桐宛,你是不是有病?”
“这是能开玩笑的事情吗?”
他力道大得惊人,我的手腕很快见红。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又有一股反胃的感觉涌上来。
我吐了。
胃里没有东西可以吐,除了酸水,还有血丝。
薛时安洁癖很严重,见我这样,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吐到喉管灼烧般刺痛,才停了下来。
我摸到了柜子上的包,有些艰难地从中翻出一份文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