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二十年的丈夫楚瑾年当着我拥吻继妹林月,斥责我善妒,将我送进贤妻学校。我进入贤妻学校后受到了身心的摧残,出校后毅然选择离婚。可他却不愿放我离开,当我搬家后几番骚扰,他的继妹因此更加怀恨在心,将我打晕送入贤妻学校,直到我怀孕身体扛不住才被送往医院。最后我在楚母的帮助下跳江假死换了新的身份出国。而楚瑾...
想吃猫粮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深爱不配》,主角沈清韵楚瑾年的故事充满了悬疑和神秘。故事中的奇遇和挑战让读者欲罢不能,每一页都充满了惊喜和谜团。深爱二十年的丈夫楚瑾年当着我拥吻继妹林月,斥责我善妒,将我送进贤妻学校。我进入贤妻学校后受到了身心的摧残,出校后毅然选择离婚。可他却不愿放我离开,当我搬家后几番骚扰,他的继妹因此更加怀恨在心,将我打晕送入贤妻学校,直到我怀孕身体扛不住才被送往医院。最后我在楚母的帮助下跳江假死换了新的身份出国。而楚瑾...。
第1章跨不去的鸿沟
深爱二十年的丈夫当着我拥吻继妹,斥责我善妒,将我送进贤妻学校。
“妹妹亲哥哥不是很正常吗?是你不够贤良淑德。”
“等你什么时候学乖了,我就让你出来。”
一年后,我是学乖了,可也不爱他了。
当我毅然决定离开他时,他却悔恨万分:“不要离开我,我不能失去你。”
1.
楚瑾年来接我时,我正在学校办公室办理休学手续。
班主任将电击棍死死的抵在我的腰间,厉声呵斥:“记住回去该怎么表现了吗?”
我条件反射般浑身一抖,挺直腰背:“记住了!”
在贤妻学校这一年,每个老师都配备有一根电击棍,只要表现出稍微的不顺从,立马就会实施惩罚。
犹记得我刚来第一天,只是随口抱怨一句,老师就用电击棍狠狠把我击倒在地上。
班主任将手续递给我,警告:“要是表现不好,我会随时通知楚先生给你办理入学手续。”
我点头如捣蒜。
走出校门,阳光洒在我脸上,若即若离。
楚瑾年倚靠在迈巴赫的车门上,低头看着脚尖,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我看着眼前这个人,心中泛起一丝恐惧。
想起自己刚到学校时因为太过思念楚瑾年,拿出了他的照片。
却被班主任发现,她直接让我将照片撕碎吃掉。
又生生饿了我三天,没有一口水,一粒米。
而楚瑾年的照片和名字,就是每次教育我的噩梦。
等我走近,楚瑾年抬头看了我一眼:“上车吧。”
然后伸手接过我的包。
我却是触电般的躲开:“不用。”
径直踏上车。
车内一阵沉默,楚瑾年坐在右边,我坐在左边。
而中间仿佛隔了一条跨不去的鸿沟。
若是以前能和他坐在同一个车内,我一定十分开心的扑上去。
可我现在却忍不住浑身颤抖。
我害怕,如果自己表现得不好就会再次被他送进学院。
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我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在学校的这一年,我才明白。
没有后盾的我,对于他来说不过只是一只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
楚瑾年率先打破沉默,清冷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你在学校过得还好吗?”
“我看你的样子,学的还挺好。”
好?怎么可能会用一个好字来形容呢?
在那里每天吃不饱,穿不暖。
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班主任安插的间谍。
只有去举报同学的违规行为,才能多吃一口饭。
刚入学的时候,只是在寝室说了一句想你,转头就被室友告诉了班主任。
那天班主任让室友狠狠的抽着我的嘴巴子。
抽得越狠或是我哭得越狠,她就可以获得更多的饭菜。
我努力的闭着眼睛想把过去的事忘掉,但是那些记忆却深深地烙进了我的骨髓里。
我咬咬牙嗯了一声。
紧接着车上又是一阵沉默,
楚瑾年别过脸去不再看我,补充:
“等会儿回家吃饭,你记着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想到楚母,我鼻腔泛起酸涩。
楚母和我母亲原是闺中密友,我与楚瑾年也是年幼时就定下的娃娃亲。
我那个时候觉得我和楚瑾年就是这世界上最般配的。
而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可以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
直到我家的公司破产,父母相继去世,我从云端跌落。
可楚母并没有摒弃当初的承诺,依然坚定的选择让楚瑾年娶我。
结婚后,她也像对待女儿一样对我,让我重新从父母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
重新像一个公主一样活着。
可是其实那都是我得错觉,随时都可能被楚谨年扼杀。
到家后,楚瑾年将手**裤兜,示意我挽着他的手进门。
我几乎是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
楚瑾年皱着眉头,有些不悦:“怎么了,还需要我教你吗?”
我惶恐的低下头,其实我也很努力克服了。
可这就像是生理上的排斥。
在学校时,只要我想你一次,只要我说出你的名字一次,
迎接我的就是鞭打、惩罚、饥饿。
直到最后,我再也不敢去爱、去想。
我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缓慢地伸出手,挽住了他的手臂。
可是内心,却又止不住的翻江倒海。
推开门,楚母迎了上来。
2.
“清韵,好久都没有见到你啦?”
“瑾年说你到国外旅游了,怎么样,马尔代夫好玩吗?”
“你这孩子,怎么瘦成这样了。”
我鼻子一酸,眼眶有点热。
能不瘦吗?在贤妻学校里。
没有吃过一顿饱饭,每天的饭菜都是馊了、臭了。
只有那些去不停地举报同学的人,才能够获得一顿饱饭。
而这一年我的胃也越来越差。
我抬头对上了楚瑾年冰冷的目光,摇摇头忍住内心的苦涩:“妈,我只是为了保持身材。”
楚母埋怨的拍打了一下我手背:
“我们快吃饭吧,我让阿姨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酸菜鱼。”
就在此时,林月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了。
林月是楚爷爷战友的孙女,战友死后被楚家收养。
名义上是楚家女儿,其实跟楚瑾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楚瑾年对她,很不一样。
从小到大,只要是林月想要的东西,他都会拼尽全力满足。
她也可以挽着楚瑾年的手臂肆无忌惮地撒娇。
也可以偶尔向楚瑾年发脾气。
就连送我去贤妻学校,也是林月的建议。
那天是我和楚瑾年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
我一大早起床,就去超市买菜,亲自下厨给楚瑾年做了一桌子饭菜。
可楚瑾年刚到家,
林月就打电话来说,她发烧了,需要去医院。
我挽留楚瑾年,建议让司机去送林月。
可楚瑾年义无反顾地把我留在了家里,走之前还斥责我善妒,拿林月的生命开玩笑。
“难道妹妹的命,还比不过一周年纪念日重要吗?”
可等我赶到医院时,却看到林月躺在楚瑾年的怀里撒娇:
“哥哥,你真好。”
说着又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他的脸:“从小生病只要你来陪我,我就哪里都好了。”
我气不过,冲进房门。
指责他们兄妹之间也应该保持距离。
可楚瑾年却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月月她生病了,不舒服。”
“我作为哥哥哄一下她,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自己龌龊,想什么都龌龊。”
是啊,真可笑。
谁家的哥哥结婚后当着妻子的面,会把二十几岁的妹妹抱在怀里哄?
后来?
后来我就被送到了贤妻学校。
楚瑾年不顾我的反对,美曰其名说是为了让我更加的贤良淑德。
我自嘲般笑了笑。
吃饭时,林月自然的坐到了楚母和楚瑾年的中间。
一家人和乐融融,也是,我从始至终本来就是个外人。
我本不属于这个家。
林月娇滴滴的夹了一块鱼给楚瑾年,故作惊讶的打量着我:
“嫂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呀?像是不知道老了多少岁。”
酸菜鱼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
熟悉的酸味,让我想起了在贤妻学校吃的那些馊饭。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眉头紧皱。
楚母看出我的不适,轻咳一声,林月立马噤声。
“清韵,你也吃一块鱼。”楚母说罢夹了一块鱼放到我碗里。
我强忍着恶心动了动筷子,可又控制不住我身体。
转头就吐在了地上。
林月“哎呀。”一声,“嫂子你这是怎么了?”
楚瑾年眉心紧皱,看不出情绪:
“你吃不下就别吃。”
“收起你那大**口味。”
我吸了吸鼻子,强忍着心中的苦涩,撑着身体站起,歉意的笑了笑:
“对不起,胃有点不舒服。”
楚母担忧的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背。
楚瑾年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不耐烦道:“沈清韵,你闹够了吗?要让所有人围着你转?”
“我看你还是没学乖。”
3.
我脸瞬间煞白,用手掐住大腿:“妈,我没事,我们继续吃饭吧。”
然后忍住浑身的疼痛,吃完了这一顿饭。
饭后,保姆收拾着桌子。
楚瑾年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开口:“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一股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
若是再这样呆下去,我恐怕会更加身心俱疲吧。
像浮萍一样被别人操控的人生,我再也不想过了。
如果前二十几年都是为了楚瑾年而活。
那我的后半生也想为自己活一次。
我看着楚瑾年渐行渐远的背影,
缓缓地跟了上去。
月光撒在楚瑾年的脸上,熟悉而又陌生。
我曾为了这张脸疯狂,
可现在却一点都提不起兴趣了。
他依旧是疏离而冷漠:“明天,我们......”
还没等他说完,我捏紧手指,下定决心:
“楚瑾年,我们离婚吧。”
楚瑾年一脸不可置信,错愕的望着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再说一遍?”
是啊,曾经跟着他**后面长大的那个女孩,怎么可能跟他说出离婚这两个字呢。
我从来都是一厢情愿的喜欢他而已。
这样的人生太累了。
不是吗。
“我说我们离婚。”
4.
楚瑾年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你是认真的吗?”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忽然他猛然停下脚步,走到我面前,掐住我的脖子。
“你怎么敢呢。”
对啊,我怎么敢呢?
大概是因为不爱了吧。
我曾以为可以永远的陪着你,直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直到你看见我的那一天。
可我现在只想过好自己。
只想把命交给自己,再也不想被送去那地狱般的学校。
人总是要为自己而活,不是吗?
楚瑾年欺身上前,作势就要吻在我脸上。
湿热的气息撒在我的唇边。
如影随形的幻痛又开始发作。
窒息的恐惧和害怕,让我几乎一瞬间就呕了出来。
楚谨年面上带了些温怒:“你。”
“沈清韵,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低下头不再讲话。
林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跑出来。
撒娇的望着楚瑾年:“哥哥,我好像又吃坏肚子,你陪我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楚瑾年依然死死的盯着我。
林月又摇了摇他的手臂。
楚瑾年难得没有理会:“你让司机带你去。”
林月一脸不情愿,撅了撅嘴巴:“哥哥,我就想让你带我去。”
楚瑾年犹豫了片刻,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如释重负的瘫坐在地上。
原来跟他在一起是这样压抑的一件事情吗?
我闭上了眼睛,缓慢地从兜里拿出了手机。
看了一眼银行卡的余额,还剩一笔钱,应该能够我现在的基本生活。
我简单地收拾了一点东西,拖着行李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