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宋时蔚的第二年,他的白月光害我难产而亡。为此他大摆三日盛宴庆贺甩了我这一累赘。第三年春,他与假死的我不期而遇,一向厌恶我的人却红了眼眶。他口口声声质问我:「沈听晚,谁给你的胆子敢骗本王。」我不为所动。他拉过一幼童,软声劝我:「就算你不要我,儿子总归是我们两个人的。」我面露松动。这时一孩童从身后扯...
小说《揣崽跑后,霸道王爷对我强制爱》是一本非常催泪的言情作品,沈听晚宋时蔚两位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虐心虐肺,作者“倾夏”创作的内容篇幅很短,适合一口气读完,详情为:嫁给宋时蔚的第二年,他的白月光害我难产而亡。为此他大摆三日盛宴庆贺甩了我这一累赘。第三年春,他与假死的我不期而遇,一向厌恶我的人却红了眼眶。他口口声声质问我:「沈听晚,谁给你的胆子敢骗本王。」我不为所动。他拉过一幼童,软声劝我:「就算你不要我,儿子总归是我们两个人的。」我面露松动。这时一孩童从身后扯...
第二章王爷对我强制爱
马车里,宋时蔚的紧逼还在继续。
「现在到底是不是你真实的样子?」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宋时蔚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他突然靠近我,凑近我耳边:
「我知道你们赤木族有个规矩,只在心爱的人面前露出真面貌,沈听晚,当初嫁给我是不是你蓄谋已久。」
......
没想到他知道的还挺多。
我想说:「真不是,只是那时候我太懒了,不想天天戴面具。」
「而且丞相府的人都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我再戴面具不就露馅了吗?」
在宋时蔚要吃人一般的目光中,我咽了回去。
「啊啊啊,闹鬼了。」
马车一个颠簸,我撩帘一看,外面马夫吓得屁滚尿流,已经躺倒在了地方。
站着的士兵也面露慌色。
我似有所感,抬头树林的方向望去。
祝星尧拿着足足两米的大砍刀走出来。
我扶了扶额,难为他一个纨绔子弟能拿的动了。
其实没必要,还不如装神弄鬼来的更有效果些。
他现在在所有人眼里可是个死人。
「哪来的毛头小贼,小爷劝你们识相些,赶紧送还我的妻儿!」
我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宋时蔚却已从轿子里探出了头,他眯了眯眼:「祝星尧,你不是因为寻欢问柳累死在那里面了吗?」
祝星尧手里的大砍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怂怂的出声:「王,王爷。」
宋时蔚的脸色又黑了下去。
「原来那小哭包就是你跟他生的啊。」
宋时蔚下轿走到祝星尧面前,跟拎小鸡仔子似的掐上了祝星尧的脖颈。
他紧紧盯着我,目光如炬:「沈听晚,你要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我还有的选吗?
王爷?
「跟您走。」
我咬着牙吐出这三个字。
宋时蔚顿时松开了险些窒息的祝星尧,嫌弃地拿手帕擦了擦手。
祝星尧躺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宋时蔚用看废物的眼神看了祝星尧一眼:「还好你不算太瞎。」
?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偷偷踹了祝星尧一脚。
我哆嗦了一下,平南王心狠手辣诚不欺我!
我跟着宋时蔚来到了王府。
门口处,我踌躇不前。
属实是不愿意看那些下人们的冷脸,就算以前我对他们也不客气就是了。
「怎么不走?」宋时蔚向我伸出手。
我视若无睹,小心翼翼地试探:「你打算怎么解释我起死回生这件事?」
宋时蔚强硬地牵上我的手,与我并肩走进了正门。
管家出来迎接:「王爷,您回来了。」
宋时蔚指了指我怀中的球球:「给他安排个房间。」
我急忙举手:「我,我呢,我跟球球一起。」
宋时蔚冷冷撇了我一眼:「不要再问这种蠢问题,你见过夫妻分房的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同样震惊到面无表情的还有周围的一圈仆人。
我仔细一打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王府里的下人都是生面孔。
一炷香以后,以前有印象的下人一个影子都没见着。
宫里来了口谕,让宋时蔚进宫面圣。
他刚一走,下人们就现了原型,有人嘲讽了我一句。
「哼,小妖精。」
我拧着眉看向出声的人。
她倒是不怕我,梗着脖子道:「不管你和王爷是什么关系,少打王妃这个位子的主意,你不可能成为王妃。」
看她这么笃定,我问她为什么我不能当王妃。
「我们王爷心里有人了。」
我很是疑惑:「那为什么不娶她?」
说到这里,她低下了头:「不可能了,王爷亲口说这辈子不会有平南王妃。」
我略一思索,恍然大悟。
宋时蔚没娶妻是因为沈思意啊。
沈思意现在是太子妃,宋时蔚总不能干抢自己侄子老婆的事。
啧啧啧,他可真是深情。
待我大快朵颐地吃完,宋时蔚也从宫中回来了。
「吃饱了?」
宋时蔚抹去我嘴角的饭粒问我。
我红着脸嗯嗯两声,起身揉了揉肚子。
简直太撑了。
「那换我来吃了。」
顿时一阵头晕目眩,待我反应过来时,宋时蔚已经揽上了我的腰。
我挣了挣没有挣脱。
宋时蔚强硬的抱起我,往屋内走去。
不会吧。
宋时蔚不会光天化日之下想与**生崽子的事吧!
我惊叫出声:「平南王强抢民女了,还有没有人来管管了。」
屋内的下人耳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一个。
就在我在想法子怎么逃时,管家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他通报了一件事:「新来的小男孩和小少爷打起来了。」
宋时蔚手上的力道一松,我急忙跑了出去。
一路上在想,球球体弱多病,可千万别出点什么事。
可到那里一看,我傻眼了。
安安哭得撕心裂肺,球球在一旁冷着脸一言不发。
球球一向是一个活泼爱撒娇的白面团子,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他这样。
两个都是我生的,我一时不知道去抱哪一个。
好在安安立刻抱上了跟来的宋时蔚的大腿,宋时蔚将安安抱起来擦了擦他的眼泪。
我同样抱起了球球。
「跟父亲说,为什么哭?」
安安听到宋时蔚问他,哭得更伤心了。
我心揪了揪。
就听到安安指着球球说:「爹爹,他打我。」
宋时蔚凌厉的视线向球球射过来。
球球抖了抖身子,我将球球往怀里搂了搂,斥责宋时蔚:
「你别吓他。」
然后又摸了摸球球的小脸,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球球和安安站在一起,绝对是安安更有力量一些。
球球平日里不会平白无故地打人。
没等我问,球球就搂上了我的脖子:「娘亲,我没打哥哥,是他想要抢我的荷包,我不想给他。」
球球说着说着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我急忙去擦,球球的话还在继续。
「那是娘亲送给我的,我不想给哥哥。」
心脏揪疼。
从球球懂事以来,就没看见他这么哭过。
我将头转向在宋时蔚怀里的安安,柔声劝说安安:
「安安,撒谎是不对的,我相信弟弟没打你,你不该去抢弟弟的荷包。」
「够了。」
宋时蔚眼神冰冷。
「沈听晚,你偏心也要有个度,你从安安生下来尽过一天当母亲的责任吗?」
我定在原地。
咽下了没说完的那句话:「安安其实你也有一份,但凡我给球球的礼物,娘亲也都给你准备了一份。」
宋时蔚抱着安安走了。
离开前,他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话:「沈听晚,有时候我真想把你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