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男友出轨当天,宁时鸢跟一个男公关睡了。男人宽肩窄腰大长腿,不亏。她直接开溜。本以为风流一度,直到她在京城四大家族之首的薄家再次见到了他。他是只手遮天的薄家继承人。她扮丑,装不认识。谁知男人眉眼清俊,一点点扒下了她的伪装,将她堵在墙角:“把你赔给我。”
《顶级团宠:薄爷的小撩精又双叒掉马了》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宁时鸢薄宴礼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余音袅袅”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发现男友出轨当天,宁时鸢跟一个男公关睡了。男人宽肩窄腰大长腿,不亏。她直接开溜。本以为风流一度,直到她在京城四大家族之首的薄家再次见到了他。他是只手遮天的薄家继承人。她扮丑,装不认识。谁知男人眉眼清俊,一点点扒下了她的伪装,将她堵在墙角:“把你赔给我。”
第6章
宁时鸢心中有些讶异,没想到薄宴礼竟然会亲自找她。
她看了眼肩膀上的大掌,莫名觉得被触碰到的肌肤有些发烫。
宁时鸢轻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脸色难看的两人,“现在相信我是薄家请来的了?”
沈以辰嘴唇颤了颤,在看见薄宴礼本尊出现的那一刻,他已经被吓破胆了。
一旁的宁栀柔目光黏在了薄宴礼身上。
男人俊逸非凡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气质冷冽,站在那里如同睥睨天下的王者。
可这样一个身份不凡的高贵男人为什么会护着宁时鸢?
不过没关系,她能从宁时鸢身边抢走沈以辰,就能把薄宴礼也抢走。
薄宴礼,她势在必得!
思索着,宁栀柔心跳加快了几拍,脸上出现抹可疑的薄红,朝着薄宴礼伸出手,娇柔开口:“薄总,久仰大名,我叫宁栀柔。”
闻言,薄宴礼面色冷然,没有分给宁栀柔半个眼神。
他目光停顿在宁时鸢身上,出声时声音温和了几分,“拍卖会还有五分钟开始。”
“知道了。”宁时鸢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无视了铁青着脸的两人,“我们回去吧。”
“嗯。”薄宴礼淡淡应了声。
宁栀柔的手停顿在半空中,稍显尴尬。
她紧盯两人的背影,被薄宴礼身上那一股矜贵高冷的气质吸引。
为什么这么完美的男人会对宁时鸢另眼相待,一个丑出边际的丑女也配?
配站在薄宴礼身边的人应该是她宁栀柔才对!
宁栀柔脸色愈发阴沉,宁时鸢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攀上薄宴礼的?
“宁时鸢真是有本事,居然攀上了薄家的高枝。”沈以辰愤愤不平的啐了一口,“果然是个捞女。”
沈以辰压下心里的不爽,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装得那么清高,现在却攀上了有权有势的薄家。
在他眼里,宁时鸢就该一直待在原地等着他才对。
宁栀柔没有理会破防了的沈以辰,她手指紧攥,暗暗在心中盘算该怎么将薄宴礼收入囊中。
拍卖会的走廊上,宁时鸢余光瞥了眼薄宴礼棱角分明的侧脸。
“刚才,多谢了。”
要不是薄宴礼及时出现,她恐怕还要被那对狗男女纠缠。
薄宴礼淡淡的看了宁时鸢一眼。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见宁时鸢迟迟没有回来,心里莫名有些紧张,但话说出口却变成了:“我不希望我爷爷的治疗过程会出差错。”
闻言,宁时鸢心中了然。
薄宴礼这是怕她会影响到药材的竞拍,所以才找她。
“放心,我不会将私事带入工作里。”
回到座位,拍卖会已经到了关键时期,宁时鸢饶有兴致的等待拍卖师呈上药材。
“接下来的拍卖品,是上等紫雾叶,菌褶细致密集,具有免疫调节,抗肿瘤,平衡身心,延缓......”
拍卖师介绍着紫雾叶的功效,宁时鸢已经拿起了牌柄准备拿下这株药材。
“以上就是紫雾叶的功效,起拍价五十万元。”
上等紫雾叶虽然可贵,但数量并不稀缺,宁时鸢准备用百万以内的价格拿下。
宁时鸢不紧不慢的举起牌子,“八十万。”
话音落地,现场无人竞争。
坐在不远处的宁栀柔恶狠狠的瞪了宁时鸢一眼。
想到刚才出糗的场景,宁栀柔扯了扯沈以辰的衣袖,“以辰哥哥,我也想要这株药材。”
“我妈妈最近身体不是不太舒适吗?恰好这株药材有平衡身心的作用,如果你用它作为登门礼,我妈妈一定会很高兴。”
沈以辰觊觎宁家已久,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当即便与宁时鸢竞争起价格,“八十五万!”
听见这熟悉又恶心的声音,宁时鸢蹙起黛眉。
这沈狗没病没灾的,跟她抢紫雾叶做什么?
她侧眸看了过去,恰好看见宁栀柔微抬下巴,脸上写满得意洋洋。
懂了,沈狗这是在讨宁栀柔欢心。
宁时鸢不屑的嘁了一声,他们该不会以为她没钱竞争吧?
她账户里的零头都不止八十万,她倒要看看谁玩得过谁。
“一百万。”宁时鸢轻飘飘的加了十五万。
听见这个价格,宁栀柔脸色更加铁青。
宁时鸢哪来的钱敢这么叫价,就不怕还不起吗?
薄宴礼可是薄家的掌舵人,不可能在宁时鸢身上投入太多钱。
宁栀柔看了眼身旁面露难色的沈以辰,有些恨铁不成钢,要是跟她在一起的人是薄宴礼就好了。
“以辰哥哥,你一直都希望能跟我结婚的,对吧?”
想到跟宁栀柔结婚的利益,沈以辰咬咬牙,忍下了肉疼,“一百零五万!”
薄宴礼微微皱起剑眉,那两个人明显是冲着宁时鸢,但他并不打算出手。
若她连这么小的事情都处理不了,那他就要怀疑她是否真的有医治好他爷爷的实力。
“一百五十万。”宁时鸢直接将价格抬到了一定的高度。
这对狗男女的实力她心里还是清楚的,这两人的全身家加起来恐怕都没有两百万。
果不其然,在宁时鸢话音落地的下一瞬,宁栀柔坐不住了。
她今天非要在薄宴礼面前揭穿宁时鸢的真面目!
沈以辰的想法与宁栀柔如出一辙,“柔柔,如果薄总知道宁时鸢是个什么样的人,肯定就不会帮她了。”
不管宁时鸢是以什么方式坐上薄家这条船,他今天一定要把宁时鸢拉下水!
现场不少人都在悄悄观望宁时鸢,心中暗暗好奇起这个能够坐在薄宴礼身边的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拍卖师环顾了一圈,见无人竞价,她拿起锤子,“一百五十万,一次。”
“一百五十万,两......”
就在这时,一道甜腻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拍卖师的话,“姐姐,你为什么要跟我抢这株药材?”
宁时鸢抬起下颚,看见了一脸义愤填膺的宁栀柔,以及宁栀柔身后神色充满厌恶的沈以辰。
这两尊“大佛”又想作什么妖?
“傻子都知道拍卖会的规矩向来是价高者得,莫非你连傻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