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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4-05-11 15:43:55
漫然装穷

我装穷被贺峋包养了三年,毕业就跑路。圈子里都传疯了,高岭之花翻遍全市就为了找个金丝雀。他喝得烂醉时,我正在宴会上大胆八卦:「不是,那哥们恋爱脑啊?」

作者:佚名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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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然装穷》 小说介绍

佚名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漫然装穷》。故事主角小白贺峋周礼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我装穷被贺峋包养了三年,毕业就跑路。圈子里都传疯了,高岭之花翻遍全市就为了找个金丝雀。他喝得烂醉时,我正在宴会上大胆八卦:「不是,那哥们恋爱脑啊?」。

《漫然装穷》 第四章 免费试读

我以为这只是个开始,没想到是巅峰。

此后三年,贺峋对我退避三舍,百般推辞。

我还想出了一条妙计——装作被舍友赶出,没地方住。

他当即在学校附近给我买了套房。

就在我想着「这下可以为所欲为了」的时候,他把钥匙一扔,再也没踏进来过。

这下我算是看明白了。

这货不是忍者,就是不行。

三年青春喂了狗,我肠子都悔青了。

于是一毕业,我就收拾东西跑路了。

姐不跟你玩了,姐要回归豪门去联姻了。

临走前,我还给贺峋留了张纸条。

「我觉得你说得对,我还不够成熟。」

「所以,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

这些年来,他给我的钱一分没动,都在卡里。

放下卡的一瞬,就仿佛放下了自己的青春。

这辈子,应该不会和他再见面了。

结果没过几个月,我就听见了自己的八卦。

「听说贺家少爷疯了,为了大学包养的金丝雀,把全市都翻了个遍。」

「老爷子气死了,正家法处置呢。」

我端着酒杯凑近,两只耳朵竖起来。

「三年碰都没碰过她,护得好好的,戒指都准备好了,等着毕业就结婚呢。」

「啧啧啧,拜金女心真狠。」

我惊异万分,想不到现在还有这样的事。

「不是,那哥们恋爱脑啊?」

豪门圈里搞纯爱,这不是上赶着遭罪吗?

一旁的八卦女见到同人,眼睛放光。

「是啊,这样的恋爱脑还是头一个见。」

我摇摇头,表示不忿。

「不过贺家的少爷是哪位?怎么没听说过?」

「你不知道?」她神秘兮兮地凑近,「那也正常,他不怎么露面,这次事情闹大了才亮相。」

「那长相,别人包养他还差不多,身材也巨好,听说叫……贺峋?」

我一个踉跄,手里的酒甩了一地。

不是吧?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大脑CPU干烧的同时,人群突然躁动起来。

周围一片寂静,刚才还一起八卦的姐妹此刻瞪大眼睛,一动不敢动。

怎么了?

我僵硬地回头,对上脸色铁青的贺峋。

他步步逼近,咬牙切齿,指向一旁站着的我妈和我爸。

「病重的妈?去世的爸?」

「世界那么大,你要去看看?」

我连连后退,讪笑着摆手。

「这位兄弟,你认错人了。」

「兄弟?」贺峋冷笑,「你平时也摸兄弟的腹肌?」

场面一度失控,人群窃窃私语,刚刚的八卦姐脸都吓白了。

爸妈走过来,脸色不太好看。

「贺总,小白不懂事,哪里冲撞了您,我们给您道歉。」

我紧紧抓着贺峋的衣袖,朝他微微摇头。

爸妈要是知道我敢包养贺家的人,一定会扒了我的皮。

但贺峋心高气傲,被我这么耍了一通,不会轻易放了我。

我想了一百零八种在众人面前被他羞辱的难堪场面,没忍住红了眼。

对上我委屈哀求的泪眼,贺峋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衣袖下的大手反扣住我手腕,让人心安的温度传来。

他朝着我爸妈微低下头:「叔叔阿姨,是我该给你们道歉。」

「未经允许,擅自追求你们的女儿,把她吓跑了。」

「都是我的不是。」

我双眼微睁,看着刚刚还愠怒的男人放下身段,为了保护我的尊严,将我从加害者变成受害者。

爸妈的表情明显转好,拍拍贺峋的肩膀。

「说的哪里话,是那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被贺总追求可是天大的荣幸,回头我们替你教训她。」

三人其乐融融地交谈起来,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全无。

只是在晚宴过后,回家的车上,我还是挨了重重一巴掌。

「孽子!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毁了我们家?!」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知道吗?那个被包养的就是你吧!」

母亲扯着头发发狂,父亲在一旁和他刚包的女人调情。

「行了,能和贺家攀上关系,可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小白也算为家族做贡献了。」

父亲开着跑车高调离去,母亲狠狠瞪我一眼。

「你爸又包了一个,指不定哪天就又搞出来一个私生子。」

「你争点气,别让妈妈的努力付诸东流。」

「少和那个贺峋接触,那样的人物,对你也就只是玩玩,被他甩了,你在圈里的名声就臭了。」

「听话,按照原定的计划和周家公子联姻,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我爸从我小时候开始就频繁出轨,我已经见怪不怪。

还给我搞出来个同父异母的不省心弟弟。

这也是我认为豪门圈玩不起爱情的原因。

当温软香玉全都触手可及,有几个男人能把持住,做到绝对忠诚?

两人分道扬镳,各自离去,留我一个人瘫坐在走廊。

我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鸵鸟,将头塞进膝盖、臂弯。

再次抬头,一双皮鞋出现在面前。

贺峋一身酒气,眼神在微弱的烛光下忽明忽暗。

他似乎是想质问,想发泄,想冷嘲热讽。

双唇微颤,最后却吐出来一句:「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