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跟我说,只要攻略下谭季舟,母亲就能痊愈。弟弟不理解我,说我是白眼狼,只顾着泡男人不顾母亲性命。经过我的不懈努力,谭季舟跟我在一起了。只要通过系统五天的验证期,确定谭季舟已经爱上我了,母亲避免死亡的结局。可就在验证期的第三天,谭季舟面对助理的祝福,毫不在意地回答。「只是为了报恩而已。」「与她相处我...
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我死后他承认爱我》,类属于言情题材,主人公是江琦雪谭季舟江琦雪,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圣火昭昭,故事内容梗概:系统跟我说,只要攻略下谭季舟,母亲就能痊愈。弟弟不理解我,说我是白眼狼,只顾着泡男人不顾母亲性命。经过我的不懈努力,谭季舟跟我在一起了。只要通过系统五天的验证期,确定谭季舟已经爱上我了,母亲避免死亡的结局。可就在验证期的第三天,谭季舟面对助理的祝福,毫不在意地回答。「只是为了报恩而已。」「与她相处我...
我陪了母亲一夜,等到早上的护工接班才走。
我很早就在为母亲离婚的事情做打算。
江裕再犯混也不会糊弄母亲的事情。
他找的律师我仔细了解过,是一位专业修养很高的女性。
我放心地将过往收集的材料递给她。
律师翻看着这些信息,让我放心。
「这些材料对离婚很有效用。」
「我保证,会为你的母亲争取最大权益。」
我点点头∶「拜托你了。」
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去亲眼目睹母亲离婚。
但能为母亲帮上忙,总是好的。
距离我死亡只剩一天了,我回到房间将我的旧物收拾好。
以往藏起来的日志被我刻意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收拾完后我静**在躺椅上。
胸口的疼痛一下一下折磨着我,我难受地蜷缩住身体。
好疼,真的好疼。
原来母亲每一天都过得这么艰难。
手机上突然弹出谭季舟的消息。
「小溪,临时有些事,我下午四点左右回去。」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
我不在意他今天能不能回来。
我为谭季舟做了个局。
无论他今晚回不回来,照我与系统的对赌,我都会死在今天晚上。
而我要让谭季舟误以为,我是因他而死。
我的系统偷偷告诉过我。
它们其实分不清爱意和愧疚。
如果不能保证谭季舟的爱意的话,就想办法引起他的愧疚心。
而我这几天也是在谋划这些。
只要能激起他的愧疚,系统会误以为是爱意,验证期就能度过。
过去我从不屑于算计身边的人。
因为在我眼里,谭季舟是要与我共度一生的人,是我的爱人。
谭季舟是典型的小说男主开局。
母亲去世,父亲家暴。
这样的家庭塑造了他单薄的身躯和阴沉的性格。
我跟随系统的指引找到谭季舟时,他好像刚刚经历一场残忍的单方面殴打。
手臂里存着啤酒瓶的玻璃渣,眼角也在流血。
难以想象,这些伤会刻印在一位高挑纤瘦的少年身上。
街道上的小孩子冲他扔石子,说他晦气。
路人也纷纷避让,怕无端承担责任。
我挡住了他的路,对他伸出了手。
「跟我走吧。」
他停住脚步,什么反应都没有。
就算被陌生人拦下,他好像也没有任何情绪。
好像他整个人被苦痛的生活生生碾碎了一样。
我们之间静默了一会儿,最终他还是把手放在了我的掌心里。
后来。
我找医生帮他调养身体,按照他的意思断绝了和他父亲的关系。
支持他走向他想走的职业,为他开辟在娱乐圈的道路。
我习惯性地帮助他。
看着他已经熄灭的眼眸一点点染上色彩,有种难言的养成感。
后来他说∶「你一直帮助我,但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如果你想报恩的话,那你跟我在一起吧。」我想了想。
他点头答应的时候,眼里好像有泪水在闪。
后来我想,我就是在这一刻喜欢上他的。
敲门声打破了我的回忆。
我皱着眉从躺椅上下来。
许是因为身体状况转移,抵抗力下降。
我转身披了件衣服才去开门。
江裕站在门口挑眉。
「我约了朋友玩,在KTV里不尽兴,你家里地方大,借我玩玩。」
口吻像上级对下级的命令。
我还没表态,他推开我毫不客气地走进来。
一众狐朋狗友鱼贯而入。
当然,还有江琪雪。
「你们瞧瞧,我就说吧,我姐姐家里地方大,还有小私人影院,你们没见过吧。」
她说着走在我身边亲昵地挽起我的手臂。
一边贪婪地打量我的客厅,一边对着这些狐朋狗友嘚瑟。
其他人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打量。
我面无表情地抽出我的手。
江裕仰躺在我的沙发上。
随着易拉罐被拉开的声音响起,他打开了一罐啤酒,遥遥看向我。
「怎么?你也想跟我们玩?」
我想跟他生气,想想又算了。
反正过了今晚就死,没有这么多气可以生。
我回到自己房间把门关上,戴上耳塞躺下。
在生命中的最后时间,我只想好好休息休息。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夕阳也消散在天边。
「江溪,我可能要明天早上才能回去。」
「你先睡,睡醒之后就能看见我了。」
手机屏幕亮了亮,谭季舟的消息过来了。
打开电视,不出意料地,我在电视的颁奖晚会上看到了他。
他衣冠楚楚,穿着特定的黑色礼服。
在众人的簇拥下露出恰如其分的微笑。
果然,他不会回来。
毕竟他从来都会把他的事业放在第一位。
连和他官宣都是我看到他的绯闻信息吃醋要求的。
我闭上眼难受地睡了一会儿,隔着耳塞都能听见客厅闹哄哄的。
门外江裕又在敲门,好烦。
他敲门很急,到最后的架势好像是要把门拆掉一样。
「又怎么了?」我摘掉耳塞,扶着墙慢慢走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