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假千金是真天师,直播第一天爆红网络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时青绾时知意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上古天师魂穿懦弱假千金,上可观国运,下可定乾坤,气质高冷,能力出众。寻到前世羁绊之人,两人合璧后叱咤四方。...
美人儿虽然能吃,但这也太瘦了。
沈初阳好奇的问道:“听说时家新认回来一个女儿?你这是……被扫地出门了?”
时青绾垂眸。
也可以这么说,毕竟时家确实有这个意思,至于为什么留着她,估计也是想留个好名声。
怕圈子里的人说时家狠心,有些肮脏的事,私底下可以,但一旦放到明面上,多少有些不太好看。
但多她一碗饭,对于时家来讲,还是很轻松的。
沈初阳以为戳中了美人儿的痛处,连忙解释:“我这只是好奇,可没别的意思,不就一个时家吗,大不了跟着小爷,保你一生无忧。”
“就你话多。”封莱宴冷冷评价。
沈初阳顿时闭了嘴。
时青绾却开口了,她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我把苏……时知意从楼上推了下去,可能也不是我推的,她自己掉下去了,我就碰了一下而已。”
沈初阳刚喝了一口水,没忍住,一下子喷出来。
他被呛的咳嗽两声,抹抹嘴巴。
“不会吧不会吧,就这?”
常年混迹女人圈子里,沈初阳对女人勾心斗角的事也见得的多了。
但他没想到这么简单的把戏,时家都没看出来。
封莱宴嫌弃的皱皱眉,“滚远点儿,脏水喷过来,后果自负。”
“诶,老五,你总这么凶干嘛?吓到绾绾了怎么办?”
“呵,喊的倒是亲热。”封莱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沈初阳瞬间寒毛倒竖。
每次老五做这个动作,不是收拾他就是找他的麻烦。
但这次,封莱宴明显没这个功夫收拾他,他低着头,正专心致志的给鸡蛋蜕壳。
沈初阳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震惊了,半天才将嘴巴合拢。
“老五,你这这这……”
“怎么?结巴了?要不要让老二给你看看?”封莱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沈初阳顿时浑身一个机灵,“可别,老二就是个庸医!会死人的!!”
封莱宴噗呲一笑。
“喏,多吃点,胖点好看。”他将剥好的鸡蛋放到小美人儿面前的盘子里。
时青绾吃的心安理得。
沈初阳更惊讶了。
但凡是个正常姑娘,被老五多看几眼便已很受宠若惊了。
关于这些,他深有体会。
所以这小美人不正常,很不正常。
正常的美人儿哪有这么凶的?
果然不正常的人才能与同样不正常的人共进晚餐。
“绾绾?时**,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封莱宴真诚询问。
“称呼而已。”
“那便是不在意,不如绾绾也称呼我为莱宴?”
“宴宴。”时青绾叫道。
封莱宴怔了怔,忽的笑了。
“宴宴也是极好听的。”
那意思便是说,只要是你的喊的,怎样都好听。
沈初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来老五也这么油腻。
这时,门口的方向,响起一道女音。
“沈……沈三爷,五爷……”
浓妆艳抹的女子,穿着一件紧身包臀裙,忐忑的站在门外。
可她的外貌却是与之不符的清纯。
她似乎是第一次来这种场所,紧张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沈初阳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你是哪位?”
“绾绾,吃菜。”封莱宴头也不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出。
“嗯。”
门外的那名女子表情难堪。
她的家族面临破产,听说沈三爷喜爱美色,她从小便受到良好的教育,若非迫不得已,她也不会这般……
夏颖眉目低垂,紧咬着下唇:“我是来孝敬您的,只要您能帮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初阳饶有兴致的笑了声。
眼前的女人,即使抹了浓妆,也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丽。
刻在骨子里的保守,让她与这里格格不入。
她的外貌算得上精致,但在时青绾面前,便有些不够看了。
“谁告诉你,让你来这里的?”
夏颖纠结了一瞬,咬牙道:“是我自己来的,没人告诉我。”
“不说是么?”沈初阳缓缓眯起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外面都说沈三爷不好说话,夏颖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小声道:“真……真没人告诉我,是我自己找来的。”
“呵,那你倒是说说,要我怎么帮你。”沈初阳突然收回目光,痞痞的笑着。
夏颖松了口气,犹豫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我叫夏颖,我家将要破产了……您可不可以借我点资金,您放心,等渡过这次危机,我会做牛做马报答您的!”
不至于……
单单因为公司破产,还不至于到了这种卖身的地步。
“说吧,你有什么目的。”沈初阳直截了当,笑容彻底冷了下来。
像这种女人,他见得多了。
“不不不,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您,您如果不信,大可去调查我!”夏颖慌了神,连连摆手。
“没用的,面相不详,乃是大凶之兆。”
夏颖愣愣的看向说话那人。
漂亮的丹凤眼,她的瞳孔很浅,此刻却倒映着冰冷的光泽。
像天生的冷血生物,但却美的极具诱惑。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夏颖急了,她的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嫉恨。
能和五爷共餐,是每个女人都会羡慕的。
时青绾却不理会她,向着沈初阳道:“别救了,否则只会把自己搭进去。”
这个女人,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她观察她面相隐隐有红色雾气,恐怕是牵扯到人命的大凶之相。
沈初阳的关注点不同,他稀奇道:“美人儿,你还会算命?”
时青绾不解,这很难么?
“嘿嘿,那你给我也算一卦呗?收费吗?”他调侃道。
时青绾:“……”
夏颖咬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凭什么说我是大凶之兆!哪怕我家公司破产,也不必这么说吧!我只是想帮爸爸分担,你凭什么这样说!”
“沈初阳,管好你的人。”封莱宴慢条斯理的倒了杯茶,头也未抬。
但却能无端感受到一股寒意。
夏颖抖了抖唇,突然跪到了地上。
她本就穿着包臀裙,此时一跪,顿时风光外露。
“三爷,五爷,求求您,帮帮我吧,您要是帮我,让我怎么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