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酒店房门又被粗暴地砸响。昏暗的室内,被紧紧抵在门上的桑栖,惊得一粟。香汗涔涔的身子泛起阵阵凉意。两条细滑白嫩的手臂,软绵绵勾住身前的陌生男人,仰头轻喘。“喜欢这么玩儿?要不要我叫人把他摁在门外,一直敲。”男人结实的手臂稳稳托住桑栖微颤的双股,说得淫,动得浪。桑栖是心有不甘,想要报复。...
新生代网文写手“裴宴清”带着书名为《桑栖裴宴清》的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砰砰,酒店房门又被粗暴地砸响。昏暗的室内,被紧紧抵在门上的桑栖,惊得一粟。香汗涔涔的身子泛起阵阵凉意。两条细滑白嫩的手臂,软绵绵勾住身前的陌生男人,仰头轻喘。“喜欢这么玩儿?要不要我叫人把他摁在门外,一直敲。”男人结实的手臂稳稳托住桑栖微颤的双股,说得淫,动得浪。桑栖是心有不甘,想要报复。...
桑栖黑亮的瞳孔骤然一缩,一口清气堵在嗓子里。
他就是裴宴清?怎么可能。
桑栖默默看了眼他的手。一样的腕表,泛着冷光的金属表链下,若隐若现一颗淡淡的痣。
她今早动情时,还觉得那颗痣很性感,反复亲吻过。
桑栖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声:变态。
之前在酒店不说明身份,拖到现在,还故意当着别人的面。
是想看她惊愕的窘态,还是想欣赏她激动雀跃地抱紧他的大腿?
昨晚是不是因为他差点把她弄哭,为了泄愤,在他两边胸口瞄准靶心各咬了一口?
他别在裤子里的衬衣衣角,是不是还湿着?
早上好像还说过他老当益壮。男人应该也不喜欢被说老吧。
桑栖又惊又气,之前的那点儿感激之情,瞬间减了一半。
缓了半秒才伸出手,压着咬牙切齿的声儿,尽量礼貌:“裴总,久仰。我是天磊食品厂的市场总监,桑栖。”
裴宴清仿佛无事,浅握一下就松开,下巴微微指了下椅子:“坐。”
跟过来的几位高管想八卦又不敢,用余光你看我,我看你。
一个个都在猜,裴总难得来趟八楼,而且态度难得的和蔼,到底是为了这个被拒了的小项目,还是因为这位凹凸有致的冷艳美人?
答案不言自明。
站在裴宴清身后一位魁梧严肃的男人,应该就是杜特助,轻轻瞥了眼随行的几个人。
众人瞬间领会,识趣地退了出去。
桑栖勉强挤出几丝笑,双手递上准备好的文件夹:“裴总,这是《融资计划书》。我们有十足把握,可以高盈利高回报。”
杜特助接过文件夹交给裴宴清,低声解释:“根据蓟城上月初新出台的食品安全法规。很多中小型食品厂都需要全面升级改造,逾期不达标只能关门封厂。”
裴宴清一身肃冷,颀长的身子端正坐下,垂眸无声看文件。
桑栖见他落座,也静**到椅子上,暗暗打量。
裴宴清工作的样子严肃专注,从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怒态度。
人模狗样倒是比私下时更诱人了很多。
裴宴清看了一会儿才淡淡道:“计划书做得不错。”
说罢直接扬起修长的小臂:“交给一部做评估。”
随着文件夹抬起,贴在背面的两张薄纸,掉落到桌面上。
三个人的目光不由都落在上面。
糟糕,百密一疏,刚才去医院的单据怎么不小心沾到文件夹上了。
桑栖迅速拿回化验单,叠好放进包里。假装无事发生。
杜特助视若无睹,不声不响也退出会议室。
屋里只剩了他们两个。
裴宴清冷然轻笑,HPV、TCT、TP,她还查得挺全面:“不放心我?”
桑栖得体地回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眼神:“不敢。”
总不好直接说怕身上有脏病传染给她,所以抓紧时间去医院做了检查。
要不是医生说没必要而且副作用大,她甚至都想过服用阻断药。
裴宴清幽幽笑,身子微微前倾:“如果我说,我也是第一次,你相信吗?”
他这样的成年男人,私生活清汤寡水,鬼才信。
哼,第一次?当天第一次吧。
桑栖心中嗤笑一声,反问:“裴总贵庚?”
裴宴清并不在乎她怎么想,避重就轻道:“还有两个多月二十七。想提前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桑栖黛眉微翘:“到时候,我给裴总准备一份天磊的松鹤寿桃,礼盒装的。”
裴宴清气笑:“不如你亲手做给我吃。”
桑栖大气道:“如果裴总肯投资,您以后的糕点,天磊包了。”
裴宴清轻挑眼皮:“哦,你想包了我。”
桑栖很想给他高挺的鼻梁一拳。这么好看的鼻子不流点血,可惜了。
裴宴清若有所思,有所顾虑的模样:“倒是也可以,但你要的别太频繁。我平时还是挺忙的。”
刚才还一副矜贵总裁高冷范,旁人一走立刻露出本来面目。比孙悟空的乾坤袋还能装。
岳不群都要喊他一声师尊,双手奉上葵花宝典,供他暗中操练。
“裴总说笑,我没那么大的脸面和胆子。”
裴宴清骨节分明的手指松了松墨蓝色的真丝领带,指尖掠过立体的喉结,声音变得磁性蛊惑:“我倒觉得,你胆子不小。”
桑栖避开他**的眼神,耳根逐渐发热。
几个小时前,就是这条丝滑的领带,被他大力扯下来,缠绕在她身上,测量她的胸围和腰围。
当时他也是这样的语调,贴在她身后说她腰肢**细软,让他舍不得太早冲刺。
桑栖喉咙发干,清了下嗓子:“裴总对我们公司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吗?我给您讲解。”
裴宴清没回答,掏出一张金字黑底的房卡,咔嗒,放在桌上:“8086我订了一年,有兴趣继续昨晚的游戏吗?”
桑栖虽然对裴宴清的“服务能力”和硬件都很认可,但还没开放到要找床搭子。
不然以她的容貌,也不会年过二十三,跟薛义谈了半年,耗到昨晚才开荤。
倒是裴宴清,这个时候提出要求,无非是想用投资来做筹码。
昨天情况特殊。你吃我,我吃你,没必要计较谁占谁便宜。
回归到安全的环境下,让她理性地去选,她宁可重头再来,也不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更何况这种高高在上的顶级大佬,多半要的是女人低眉顺从、谄媚取悦。
她,做不到。
桑栖直白地问:“是不是不答应,就不给投资?”
裴宴清靠到椅背上,脸上恢复了冷肃:“这是两码事。私事成不成,都不影响公事公办。”
裴宴清正经起来,有种让人由衷信服的气焰。似乎他说互不相扰,就一定会大公无私。
但以桑栖的经验,无论丑帅,男人和资本家的话,越是信誓旦旦,越不可靠。
他的公事公办很可能是指——虽然咱俩有同床之谊,但不能因此改变你融资项目不合格的事实。
“谢谢您的公事公办。我暂时没有那方面的打算。”
“暂时。”裴宴清重复她的话,骨节分明的长手指按着房卡,缓缓推到她面前,“没关系,什么时候想了,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