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音和永宁侯世子的婚事是先皇钦定,永宁侯世子为了不让白月光受委屈,收买山贼毁她清白,坏她名声,更是在未嫁之前贬妻为妾,让她成为京都城的笑话。生父不但不为她主持公道还以辱没家门为由,打断她的腿。重生归来,她发誓要让上一世害她之人付出代价。永宁侯世子要毁了她,她转嫁永宁侯,成为他的嫡母。他想娶白月光?...
在渣男想毁我清白?转身嫁他爹中,沈音音祁君衍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斑竹枝通过巧妙的叙述将沈音音祁君衍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沈音音祁君衍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沈音音祁君衍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沈音音和永宁侯世子的婚事是先皇钦定,永宁侯世子为了不让白月光受委屈,收买山贼毁她清白,坏她名声,更是在未嫁之前贬妻为妾,让她成为京都城的笑话。生父不但不为她主持公道还以辱没家门为由,打断她的腿。重生归来,她发誓要让上一世害她之人付出代价。永宁侯世子要毁了她,她转嫁永宁侯,成为他的嫡母。他想娶白月光?...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反正她现在也算招惹了祁君衍,是半个死人,她重活的这辈子本就是上天的恩赐,她不如就赌这一把!
“侯爷也听见那个人说的了。”
“他是永宁候府世子祁楚怀派来的。”
“祁楚怀不愿意娶我。为了不娶我,他连这种手段都用了,我又何必再凑到世子面前寻晦气?”
“所以你就打算换个人嫁?”祁君衍的目光看上去好整以暇。
眼前的小姑娘,分明被吓得娇躯轻颤,一张小脸都煞白,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不由得让祁君衍对她多了一丝兴致。
男人的眸光幽深,落在沈音音的身上,简直如芒背刺。
她暗中咬下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让她维持清醒。
“是。”
祁家,除祁君衍外,还有三房庶出,这三房庶出各有一个庶嫡子,论年龄,也与沈音音相当,若她想换,那三人也不是不行。但是,庶嫡子的身份摆在那里,嫁过去她也永远只能被祁楚怀踩在脚下。
既然要改嫁,那不如就玩一把大的。
沈音音抬眸打量祁君衍。
虽然是明面上是祁楚怀的养父,但其实祁君衍还很年轻,左不过才大了沈音音八岁。
世上对祁君衍不娶妻认继子的事儿众说纷纭。
有人说,祁君衍有心上人;有人说,祁楚怀是他登不上台面的私生子;还有人说,是因为祁君衍有病。
但这些对沈音音而言都不重要。
她只想复仇。
“敢拿本侯做跳板的,你是第一个。”祁君衍瞥向她,看到沈音音身上的这股冲劲儿,不知道为何,竟让他觉得有一丝熟悉。
他忽然的,对自家的这位‘儿媳’,充满了兴致。
沈音音咬牙,下一秒直接上前,直接来到马车内,与祁君衍四目相对:“那这机会,侯爷给还是不给?”
马车逼仄,似有暧昧的氛围在中间游荡。
恍惚间,沈音音的脸,和祁君衍梦里的某个容颜重叠,融合,再分离……
祁君衍轻笑,道:“那也要看你,值不值得本侯给你这个机会。”
“长信,去沈家。”
“是。”
摸不清祁君衍的想法,一路上,沈音音惴惴难安。
‘逼婚’的时候她还勇气可嘉,但行为过后,反应过来时,沈音音只感觉心尖狂颤,她居然朝自己未来的公爹逼婚了!
沈音音头皮发麻。
她尽可能蜷缩进角落里,后背的衣裳先前被扯开一个大洞,马车里位置有限,纵使她再怎么谨慎,光滑的脊背还是不小心碰到了祁君衍,她面上羞红,抓着裙摆的手指关节缩得惨白。
见她这副胆怯又勇敢的模样,祁君衍的心情亦变得极好。
回到沈家时,天色已晚。
一路上她忐忑得浑身发僵,马车才停在沈家门口,沈音音惊慌失措的跑下来,整个人踉跄得险些摔在地上,祁君衍看向她的背影,一侧,长信询问:“主子,我们现在是?”
“永宁候府发生了那么大的乱子,本侯岂有不观之理?”
长信一愣,没想到祁君衍会对沈音音如此感兴致。
沈音音无暇去顾祁君衍。
她挺直脊背,提着裙摆进门。
“沈音音?都这么晚了,你还知道回来?”
眼前一脸盛怒的正是她的生父,常胜将军沈恒。
沈恒怒目圆睁,眼中尽是对她的斥责。
前世,自己出意外后好不容易回家,却被沈恒嫌弃。
沈恒斥责她不懂事,没有直接一脖子吊死在外头,而是失了名节逃回来给家里丢人。
自己一向敬重的父亲,在她出嫁之前,打了她三十军棍,将她的双腿打得近乎残废,让她的余生都在轮椅上渡过。
时至今日,她依旧想要问父亲一句。
难道该死的不该是那群玷污了她的山匪吗?
难道该死的不该是算计他,设下这该死局面的祁楚怀吗?
为什么是她?
沈恒扬起巴掌就要打人:“逆女,还不快跪下!”
沈音音侧身躲避,一把擒住沈恒的手腕:“我——不跪!”
沈恒身为人父,却不能庇护子女,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名声清誉,他不配让她跪!
沈恒被气得脸色铁青,但碍于祁楚怀还在,一时不敢发作。
如今,陛下对沈氏一族颇为忌惮,反而是永宁候府一路水涨船高,沈恒一心想要巴结祁家,生怕祁家会反悔这场婚事。
沈恒腆着脸笑道:“祁世子,是老夫教女无方,您放心,老夫一定会让沈音音给您一个交代!”
祁楚怀却是无所谓。
见沈音音鬓乱钗横,整个人狼狈不堪进门,身为她未婚夫的祁楚怀一脸兴奋。
祁楚怀嗤笑,一脸不怀好意的打量:“看你这模样,必是半路上遇见了什么,怕是已然失身?”
听闻祁楚怀的态度,沈音音的内心毫无波澜。
“祁世子说得这么肯定,就跟当面看见了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祁世子在背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脚。”沈音音眸光清冷,直视面前的祁楚怀。
祁楚怀的面上有些尴尬。
他动这种手脚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如今看沈音音气定神闲,祁楚怀反而愈发的心虚,强撑着咬牙道:“本世子能做什么手脚,你莫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祁楚怀眼珠子一转。
沈音音不过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敌得过一群山匪?她现在必是已然失身,故意在这里嘴硬不肯承认!
思及此,祁楚怀瞬间得意。
一个响指唤来了验身的嬷嬷:“你既然说自己没事,那敢不敢去找验身的嬷嬷来验?”
前世,祁楚怀便是堵在沈家的门口,让嬷嬷来验她的身,让她彻底名声扫地,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沈姑娘,得罪了。”嬷嬷提着裙摆就要上前。
“慢。”
“验身一事,事关女儿家的清白,祁世子虽然和我有婚约,但是上下嘴皮子一叭叭说验就验,将我的名节置于何地?”沈音音扬眉,她面上越是抗拒,祁楚怀就越觉得她心里面有鬼。
“沈音音,你说这么多,还不是因为心虚?”祁楚怀嗤笑,“你沈家与我永宁候府有婚约在前,我堂堂永宁侯世子,岂能娶一个连清白名声都不知道还在不在的女人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