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秦栀柔弱好欺,宝钏姐姐都要喊她一声恋爱脑鼻祖。为渣男倾尽一生,最后为救渣男丧命,死之前才知道新婚夜和她洞房的男人是渣男他小叔叔,傅慎舟。后来,一朝重生在了1990年的高考考场上,人生读档重来,一手烂牌打出王炸!斗极品、虐渣渣!上大学,挣钱忙,闪婚傅营长。不仅混成了影视圈当代顶流,副业搞得红红...
小说《双手插兜穿九零,赚钱搞事样样行》,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秦栀傅慎舟。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奚朝所写,文章梗概:上一世,秦栀柔弱好欺,宝钏姐姐都要喊她一声恋爱脑鼻祖。为渣男倾尽一生,最后为救渣男丧命,死之前才知道新婚夜和她洞房的男人是渣男他小叔叔,傅慎舟。后来,一朝重生在了1990年的高考考场上,人生读档重来,一手烂牌打出王炸!斗极品、虐渣渣!上大学,挣钱忙,闪婚傅营长。不仅混成了影视圈当代顶流,副业搞得红红...
第4章
她穿着一条最时兴的布拉吉连衣裙,黑长直披肩,戴着一个红色发箍,乖巧的背着双手,歪着头,冲她眯眼甜笑:“我去南辰哥家补题了,姐姐,你不生
气吧?”
一脸单纯无辜,可那眼底却是**裸的得意和挑衅。
秦栀真想把她那张假面皮给撕下来!
她冷笑:“你是文科班的,去找沈南辰一个理科班的补什么?”
秦莺扬了扬眉梢:“南辰哥文理科都好呀!”
秦栀忍着恶心,双手托腮,一脸少女怀春的娇涩:“也是呢,沈南辰是校草,又是全县都找不出第二个的尖子生,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他,可他偏偏是我的
未婚夫......”
说到此处,她做作的捂脸:“哎呀!好害羞喔!”
秦莺嫉妒的双眼发红:“姐姐,南辰哥已经有了保送名额,你可一定要考上大学,才能配得上他呀!”
小**若是考上了大学,她就会顶替她上大学。
那样,她就会和南辰哥在一起了!
她那心思都写在脸上,秦栀忍着打人的冲动,笑的人比花娇:“我倒是有自信考上大学,但是,万一考出妹妹那样的成绩来,怕是见鬼了呢。”
秦莺眉心跳了跳,“考场如战场,发挥超常或者失常,就看命了。”
秦栀笑的更灿烂了,“是呢,一个人一个命,若是抢了别人的,说不得就要拿命尝了。”
明明笑盈盈说出来的话,秦莺却听得浑身发毛,心虚的去找赵萍梅了。
“妈,咱找那关系可靠吗?”
赵萍梅警惕地把门关上:“放心,你表舅都打点好了,就等着那小**的高考成绩了。”
秦莺还是有些担心:“我平时的成绩和秦栀相差太大了,万一她到时候察觉成绩有问题怎么办?。”
“呸!她就是知道了真相,她一个姑娘家还能翻天不成?再说,我和你爸都商量好了,等这事成了后就把她嫁出去!”
秦栀站在窗外,听着那对母女的对话,打开煤油灯盖子,把油淋在报纸糊的窗柩上,掏出火柴盒,呲了火,扔了上去。
......
傅慎舟回到县招待所,一进屋就闻到刺鼻的烟味。
黑白电视机里闪着雪花,桌子上散着瓜子皮和啃剩下的鸡爪。
他一脚踹醒呼噜阵阵的陆北农:“五分钟,把屋子收拾干净。”
陆北农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跟你一个洁癖住一个屋,我可真遭罪!”
傅慎舟脱了衬衫,裤子,里面是一件军绿色工字背心,深蓝色大裤衩,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清晰,结实有力。
看得陆北农直咂嘴,“瞧瞧,这一身好皮囊,好好的营部机关不待,干嘛非得进陆航当飞行员?”
“那你在炊事班喂猪喂的好好的,干嘛扎着脑袋进陆航?”
“英雄不问出处,喂过猪怎么了?”
傅慎舟从包里掏出一本书,扔到他脸上,“猪都没你心大。”
陆北农确认书侧面写着“陆北农”三个字后,呲牙一笑:“嘿!正瞅找不到呢,原来被你捡去了,谢了!”
傅慎舟没理他,洗漱完,板正的躺到床上,准备睡觉。
陆北农最见不起他这样变态的自律,训练、学习、吃喝睡、都是定时定点,多一分钟好像就是浪费生命。
他一**坐在床帮上:“你才回澜县几天,给你塞情书的学妹们都排成一个加强连了,这么晚回来,是不是有情况?”
“滚。”傅慎舟一脚把陆北农蹬下去,伸手,抚平了被他坐皱的地方,“一个考生晕倒了,就发扬了一下雷锋精神。”
陆北农惊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你这冷面阎王,除了训练学习,别人在你眼里都是个屁!也会管闲事?”
“我有那么不近人情?”
“有!”陆北农指着自己,“上次跳伞,我他妈挂树杈上了,你都没管我!”
傅慎舟:“......”
见他又不吱声了,陆北农贱兮兮一笑,“晕的是女生?”
“嗯。”
“漂亮吗?”
傅慎舟望了一眼窗外皎洁的月色,唇齿间溢出一个字:“丑。”
“也是,你都有小女朋友了,可不就是见谁都是猪八戒?”
傅慎舟严肃纠正:“是笔友。”
“对对对,笔友。”陆北农呲着一口大白牙:“你那个小笔友今年不是志向考中戏吗?不想着见一见?”
“......”
傅慎舟摇头。
陆北急道:“得见见啊,万一对方是个抠脚大汉呢!”
傅慎舟唇角一抽:“抠脚大汉会每次来信附上各种难解的数学题?”
“嘿!你这小笔友忒精明了,敢情儿把你当成免费的家庭教师了!”陆北农躺回自己的床上,刚安生了一会儿,嘴又痒痒了:“对了,我记得你小时候在澜县
待过呀!”
......
天边刚露鱼肚白,胡同里已经热闹起来了。
工厂夜班下班的,急急忙忙赶早班的,都挤在小摊前吃早点。
秦国山推了一夜牌九,数着赢来的毛票,阔气的买了三个大肉包子,还没走到家,就闻到一股烧焦味。
街坊四邻正堵着他家院门口瞧热闹。
有人隔老远喊了一嗓子:“老秦,你家着火了!”
秦国山冲进院子里时,就看到赵萍梅母女俩灰头土脸蹲在屋檐下。
堂屋和西屋烧的糊漆麻黑的。
秦国山摸到一个棒槌,就要揍赵萍梅,“你个败家娘们,怎么看家的?我捶死你!”
“你捶!你捶!把我们娘儿俩都捶死!”赵萍梅脖子伸得老长,敦厚的身板使劲一顶,奶牛似的就把秦国山一个大老粗撞翻在地:“你还有脸骂我?你一夜不
归就知道赌,怎么不死在牌桌上呢!”
“贱皮子找抽!”
两人开始撕吧起来。
吱呀一声。
东屋门开了。
秦栀梳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穿着一身干净的校服,挎着一个军绿色棉布包,神态自若的走了出来。
赵萍梅见到她,就跟踩到狗尾巴似的,叫唤道:“秦栀,是你放的火吧!”
秦栀眨着单纯无辜的桃花眼:“说话得讲证据,您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放的火?”
“你爸昨晚打了你,你怀恨在心报复我们!不是你是谁?”
“我昨晚吃了个鸡蛋,你们就打我,现在还诬陷我烧死你们?”秦栀望向院门口瞧热闹的街坊们,把书包放地上一扔:“伯伯婶婶们,劳烦做个证,有人污蔑
我放火杀人,今儿个我宁可不考试了,也得报案分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