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平行世界,赵淮蒙荫,承继渔阳县令。本以为是富贵开局,哪想到这鬼世道,官职和金钱挂钩。主打捐钱越多,官位越稳。赵淮还没上任,已经欠下了高额欠款。甚至,不得不亲身肉搏,以保全名声。赵淮决定建立根基,荡平乱世。收文臣猛将,废史立牧,以一郡为基,搅动天下。渔阳,自此慢慢走向自立。黄巾贼兵,豪强士绅,群雄...
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三国:承袭官位,竟然变成老赖》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赵淮张让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世代公卿”,概述为:三国平行世界,赵淮蒙荫,承继渔阳县令。本以为是富贵开局,哪想到这鬼世道,官职和金钱挂钩。主打捐钱越多,官位越稳。赵淮还没上任,已经欠下了高额欠款。甚至,不得不亲身肉搏,以保全名声。赵淮决定建立根基,荡平乱世。收文臣猛将,废史立牧,以一郡为基,搅动天下。渔阳,自此慢慢走向自立。黄巾贼兵,豪强士绅,群雄...
中平五年。
中常侍府。
“涿州郡郡守,5千万钱。”
“洛阳县尉,2千万钱。”
“沫阳县令,1千万钱。”
一张张明码标价的官职竹片,在小宦官的口中低声诵读。
主座上的一身华服,正是中常侍张让,他不耐烦的挥挥手,
“好了,好了,这等芝麻绿豆的小官,就不必一一通禀了。”
依惯例,官职年俸的十倍就是卖官价格,实权职务当然会更贵一些。
小宦官轻撩裙摆,蹑着步子挨到张让身边。
他双手拿捏着劲力,不紧不慢的为张让捶着双腿。
“义父,按着说,您日常掌着的,都是军国大事,这般琐碎不该劳您心神。”
“但孩儿从中发现了一项赚钱的买卖,不得不向义父提一提。”
张让略抬了抬眉,“说来听听?”
小宦官抽出一支竹简,双手恭敬的摆在张让面前。
张让凤眼一瞟,“渔阳县令。”他的眉眼微微一皱。
北地苦寒,渔阳更是边关之地。
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官位的价格也是低得可怜。
小宦官哪还看不出张让有些不满,当下也不敢卖关子,赶紧解释起来。
“按惯例,这样的郡守,卖个2千万钱,已经是泼天的价格。”
“有那范阳卢氏直系卢然,出价2千万钱。”
“而现任渔阳郡守赵平,是个懂做人的。”
“他身体抱恙,恐怕久不于人世,为他儿子赵淮铺路。”
“他出价1千万钱,又献了些许宝物,也想买渔阳郡守的职位。”
张让“嗯”了一声,略带狐疑,凤眼微眯,
显然对于小宦官这样的操作有些迷惑。
这官儿,价高者得,有什么考虑的?难道中间还有什么隐情?
有猫腻,这崽子不会背后偷偷做什么手脚吧。
小宦官赶紧凑在张让耳边,
“赵平承诺,每年的孝敬不会少,而且在县令任期,每年400万钱的格外孝敬,用他的话,叫分期付款。”
“也就是说,任期5年,他这个县令,要拿出3000万钱,首付1000万钱,每年再付400万钱。”
“如果这个办法推行下去。。。。。。”
张让的眼睛泛着绿光,“大善。”
他仿佛看到了无数财富向自己招手,这么多官位,都按照这个办法,那可是个细水长流的买卖。
张让转而略带惋惜,“赵平这个人,有这般的主意,但命不长,可惜了。”
小宦官陪着笑,“赵平是要死了,可这个分期付款的点子,听说学自是他儿子赵淮。”
“这个赵淮,听说在原本名声不显,但半年前通了关窍,在当地也算有点名气。”
“不过另一边,门阀卢氏盘根错节,可不好推脱。”
张让摩挲着玉佩,手上一顿,“这事儿,咱自有计较。”
小宦官退下后,
张让不知道想起什么事情,阴恻恻的怪笑,“有趣。”
。。。。。。
渔阳郡。
白惨惨的布条四处张挂,不消说,赵府的丧事已经开始。
生老病死,本是人生大事,不少人也前来吊唁。
忽然,赵府的大门冲进来一队人马。
一袭袭黑衣,手上操持着短棍,在赵府门前站定。
众人的议论声渐起。
“这青衣帮怎么来人了?”
“这帮瘟神,平时也没见和赵家有什么瓜葛,怕是来者不善。”
只看打手们脸上的冷峻,手里擎着长短不一的大棒,此行不善。
一名少年从府中走出。
虽一身缟素,但君子如玉,面如朗星,难掩勃勃英气。
众人们忍不住指指点点,“赵淮出来了。”
赵淮门前站定,赵平死后,这赵府说不得要他支撑门楣。
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悲伤的神色,上辈子是个医生,见惯了生死,重生在这个世界,
他与那位未曾交流几次的便宜老爹赵平,实在没有什么感情而言。
“诸位,若是来吊唁,带着家伙可与礼不合。”
赵淮不卑不亢。
人群正中走出一人,一脸横肉,脸上的刀疤随着声音一颤一颤,显然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小公子,青衣卢四有礼了。”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青衣帮,渔阳最大的帮派,而卢四,更是帮中出名的狠角色。
“宁惹阎王,不惹青衣,青衣卢四,破家灭门。”
北地民风彪悍,这流氓地痞更是凶煞。
赵淮眼皮一跳,但仍是彬彬有礼,“不知道卢四爷还与我父亲有旧,请入府一叙。”
卢四皮笑肉不笑的,跟在赵淮的身边,走入府衙。
灵堂上香之后,
卢四拱拱手,“小公子,借一步说话?”
赵淮引着卢四往厢房走去,他倒要看看,这卢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主客坐定。卢四从袖口掏出一张纸,甩了甩,拍在桌子上。
“今儿是你们赵府的大日子,本不该叨扰。”
“但父债子还,事情总是要有个结果。”
赵淮接过桌上的纸条,定睛一看,恨不得把赵平从棺材中拉出来好好盘问。
莫说赵平死后,自己没得到什么遗产,一场丧事已经办的捉襟见肘。
而眼前卢四手中,白纸黑字,竟然是赵平签下500万钱的欠条。
这死鬼赵平,借这么多钱做什么。
“还不了一点。”赵淮一点没有犹豫,死鬼老爹死无对证,自己才不会认这个账。
卢四语气平淡,嘴上的威胁不停,
“论势力,你爹虽然是官家,又沾着范阳赵氏的关系,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打官司,有欠条为证,讲情面,我出身范阳卢氏直系,与你这旁支倒也不同。”
“所以,今日,这钱,必须还!没有缓儿。”
卢四把玩着茶碗,
“可能小公子涉世未深,不知道青衣门的风格。”
你说,我这茶杯没拿稳,一摔下去,明天渔阳还有你这个赵家么?”